药女平常不会发火,就连单蝉都很少见到药女发火。可这一次单蝉做的事情可真的将药女惹火了,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就算是在普通的医者都会觉得这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
“不怪二叔……是……我自己抹的。”
单蝉本想说是穆天赐,但是想想若是说了是穆天赐那药女会是什么反应。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不如说是自己用的药。
“不对吧?就算你小子再傻也知道这烈**带来的危害是怎么样的,而且就凭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你对自己的功力看的很重应该不希望自己的功力消散吧?”
单蝉摇了摇牙齿,谁知道药女竟然会对自己这么了解。
“说吧!如果是单奕夏那臭丫头给你的,你告诉我我保准不打死她!”
药女喝了一口茶平静的说道,也不怪药女错怪单奕夏。毕竟以单奕夏那没心没肺的性格,这种事情她是干的出来的。
“其实不是二叔是我母亲。”
看着药女的样子,单蝉真怕单奕夏会被药女打死。最终还是说出了罪魁祸首。
“哦~穆天赐~那就更有可能了,毕竟她这种人呵呵!”
药女对于穆天赐没有过多的评价,毕竟两人也不是很熟只不过有这么个几面之缘。但是在穆天赐的人身边谈论穆天赐确实不应该很容易出人命。
此时离鹭已经将手握在了身后的刀柄之上,只要药女再说一句穆天赐的不是,相信那一刀会很准确的劈在药女的头上。
“离鹭是吧?我是该好好感谢你将药花送回来,但是你要知道这里是哪里?穆天赐就算是天大的本事也管不着我想说!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也管不着!”
药女一拍桌子让本就虚弱的单蝉一惊,虽然身体虚弱但是感知还是很灵敏的。往四周看了看从药馆各个角落里走出了一些人,那些人手上握着刀正虎视眈眈的看着离鹭。
“药姑药姑!不至于!怎么就要打起来了呢。”
单蝉拽住药女的胳膊,在功力还没有消失前若是这些人,单蝉相信以自己和离鹭的能力打上个一天都不是问题,但现在自己受伤了离鹭也只是单枪匹马,在这儿打起来可不好收场。
而且也没有打起来的必要,毕竟药女和二叔还有着关系呢。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
“哼!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她今天休想走出药馆!”
药女抚了抚单蝉的头,虽然她非常不满离鹭。但是对单蝉她还是很满意的。
这些年在青州单蝉也经常跑来看自己,对长辈该有的礼他也做的不错。在药女这儿早就把单蝉当成是自己的小辈了,要不然她刚才也不会因为那烈**发火。
单蝉在药女这儿可以与在穆天赐那儿一样,放肆一些。药女也就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一笑置之了,可是离鹭就不一样了,她是什么身份她应该很清楚还没有到放肆的程度。
“药姑~”
单蝉拽着药女的胳膊晃了晃,药女看了眼单蝉挥挥手让那些人先离去。
“您就没有什么办法吗?”他只想知道现在自己到底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穆天赐自己要给你用这个,她应该知道用了这药的后果。我可没有什么办法给你。”
药女摇了摇头不是她跟单蝉置气,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烈**的药性很强想要从身体里逼出来也没什么好的办法。除了让它自己一天天从身体里消散流失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真的没有吗?”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以后可长点心吧!”
药姑戳了戳单蝉的脑袋,药理知识都是药女交给单蝉的。就是想让他在受伤时自己能处理一下,没想到这东西在单蝉脑子里一点也没派上用场。
“那药姑我这得多久才能恢复啊?”
“这药药性很强不过幸好你是外敷的,等上个把月也就自己好了。只不过这几个月恐怕也苦了你了。”
药女拍了拍单蝉的头有些小小的心疼,这孩子恐怕是要吃苦了。
“怎么了?”
单蝉看着药女的眼神感觉有些不对头。
“这几个月里你得好好打磨自己的身体,不能让以前的功课落下!”
“啊?我都这样了药姑你还让我练?”
单蝉举了举没有丝毫力气的胳膊,这个样子恐怕连提刀都是个问题。
“你如果想恢复以后功力掉一大截的话我不拦着你,你就尽管偷懒吧!”
药女这一说单蝉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点了点头。
看到单蝉点头药女这才继续说下去。
“另外身体不能过多的补充营养。”
药女这话说的更是让单蝉满头雾水,这要让自己练功他还能理解,不补充营养是怎么一回事?我都伤成这样了补一补难道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吗?
看到单蝉这个样子,药女就知道他还是不懂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你现在身子骨弱,按理来说是应该好好补一补。但是那药性还没被逼出来,若是大补到时候与药性一结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你难道想变成废人啊?”
听到药女这话单蝉连连摇头,他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废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药姑你的意思是,我不仅不能断了练功就连吃都得少一点补也得少一点?”
“吃倒是无所谓还是与往常一样,但是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胃口了。有那药性在我估计你也没多少胃口想吃饭了。”
“补倒是小事练功才是大事。你身子骨现在很弱练功恐怕是跟不上了,你等着我去取点你需要的东西来。如果你不想变成废人的话就别跑!”
药女伸出玉指指了指单蝉,又挥挥手门口被几个人堵上了。
她这样也是为了单蝉好,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单蝉跑了,这要是跑了出什么事情说不定还真成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