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你的困难领导高度的重视,我们都很体谅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来干这种体力活确实不容易。”

“是的,谢谢吕主任。”

我透过白色布,能看到他把手搭了上去,这个动作让那个女的一哆嗦,他的手很臃肿像是加料过多的香肠,一节一节的鼓起。其实比起狗但就体型来说他更像是猪。

“我们都很体谅你,你这样一个月也挣不到多少钱,我作为主任也很可以也很愿意提供帮助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用了主任其实我还好,其实。”

他坐了下来,脸上的肥肉在抖动,我能听到他坐的那个箱子发出滋啦的尖叫。

“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你们家要钱要的又这么急,你也不想这个工作弄丢了吧,你懂我意思吧。”

“不是主任我。”

“你这个工作服热不热,要不要去我的办公室换一下。”

吕狗是有孩子的,我见过两次,一次是回家的时候看到他接孩子,一次是看到那个孩子来找他,在员工休息室写作业。

小女孩很小,看起来也就五年级四年级这个样子,很懂事,涨个包子头穿着小校服叽叽喳喳的,在孩子里面算是可爱的了,脚上是一双红色小熊的那种儿童足球鞋,我猜她长的肯定随妈妈,不然也不会长的人模人样的了。

“你好好的配合我,让你调到这个更轻松的岗位是完全可以的,今年的奖金也是可以酌情考虑提前发。”

吕狗会在闲暇的时候尽量去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我有时候会听到他带孩子去游乐园来着,我不知道她女儿知不知道,她爸爸那双用来摸她脑袋的手,现在正伸到别人裙子底下了。

“我们这对你这种女员工都是会有特殊照顾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能提供别人需要的,自然别人也会提供你需要的,就是这样对吧,你是高中毕业了是吧,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吧。”

“在读大学。”

他的手朝她的胸伸去,被躲开了,这让他有些气急败坏,声音又大了些。

“读大学更应该懂这个道理了是吧,不是我给你讲应该是你来和我说啦,你好好想想,没了工作你弟怎么办,你自己怎么办,考虑清楚了就立刻给我答复。”

这个当官确实是会影响人啊,就算是条狗当几年主任也是会说啊,卧槽,这猥亵女员工怎么能说的和商业合作似的,人家不乐意还成别人不懂事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说破天他潜规则人家连钱都不想给,真是想着白嫖啊。

我没有出声,但默默握紧了拳头

“你的胸这么大学校里,肯定和很多男生试过吧是不是啊!”

他的话是恶狠狠的说出来的,这种就是记了,引诱不成想威逼了。

他其实出来商场东门就可以找到楼凤,但是他还是要冒着危险去潜规则女员工,我觉得这和她老婆有关,他看着就像妻管严的样子,估计口袋里连嫖资都拿不出来,也只能威胁威胁这种家里有困难的员工了。

“不做点什么?我们就在这看着啊?”

我压低声音问九哥。

我转头一看,九哥拿这个手机正搁那录着呢。

九哥回头朝我笑了一下。

“你这个**嗯?每天嘴上不说但是都在想男人对不。”

人,尤其是男人在构建性认知的时候,有时会产生一种圣母继女情节,喜欢把异性一分为二的分成两半,一半的异性是女神是圣母是用来崇拜和追求的,一半是**是**,是被唾弃是可被使用的。

但是很多时候这种认知是错位的就像你会看到年轻甚至可爱的楼凤,你会同情会想劝娼从良,看到那些良家妇女,但是拥有着别样魅力的女性又想着逼良为娼了,他现在不停叫女员工**,用脏话侮辱她,实际上就是想把她归类为可使用那一类,方便自己的欲望释放。

他又讲了很多话,很难想象他能说出这么脏的词,听的我几把想把早餐都吐出来了。

吕狗把他面前那个女孩,那个大学生那个一般上学还要一边打工攒钱的女孩,就因为他想上她,就能把她讲的比下水道里淤泥还要下贱。

我不知道他给他女儿洗澡的时候这些肮脏的想法是否同样诞生,

我很怀疑,我非常怀疑。

他这里面说着,九哥还在录,**,**,*阴,*帝,**,这些器官或者吕狗说的幻想,全都被录下来了,

他面带微笑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还没反应过来九哥蹭的一下站起身,朝里面走了过去。

“你这个骚b你这……”

“吕主任啊隔着干啥呢。”

他面带笑容的掀开帘子,吕狗那时候皮带都解开了,看到有人来了赶紧提裤子,九哥和我说话,他支支吾吾了两句赶紧跑了,走的时候我绊了他一下,他摔下地上提到一半的裤子又掉,他挣扎的爬起来赶紧跑了。

九哥进去安抚女孩,她在哭,哭是正常的,要我我也哭,但九哥和他讲了两句给她嘱咐了一下,没一会就哄好了,人笑着出来了,谢谢九哥,太感谢你了九哥,一口一个九哥的叫着,末了朝他额头亲了一口几乎是蹦着跳着就走了。

“你和她说啥了。”

“让她待会就离职,她没签劳务合同要翻倍赔偿的,让她去劳务局去告。”

“不是,那不是要拖很久吗不是,还要上诉啥的。”

“我把那个视屏给她了,她就给那个逼养的一发,怎么赔偿怎么给钱,让那个吕狗自己想折去,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都是小事了,这些都是小事,叫那么多句**,让你出点血没什么的吧,对吧。”

“对。”

九哥的脸被阳光照射的,他的脸上都是痘痘留下的痕迹,但是五官端正,眼睛明亮,第一次觉得他真的很帅。

他掏出一根蓝色蜡笔往嘴里塞,对我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只有底层会帮助底层,只有对现状不满的人才会想着改变……”

“什么味道。”我打断他问出我唯一关心的问题。

“什么。”

“嘴里那个蜡笔什么味道。”

“胜利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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