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是三个人知道了!”
离鹭看着站在面前的人,这不正是几年前与单奕夏一起离开的药姑吗?
“药姑!”单蝉叫了一声。
“嗯!取药吧?拿去!”药姑拿出两包东西递给了单蝉,离鹭看了眼纸包。
“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她带过来也不怕暴露我的位置?”药姑撑着下巴看着离鹭,如果将离鹭带到这儿来那就说明之后的穆天赐也会知道。她可是很清楚这种暗卫的作用的。
“反正药姑你也不怕暴露位置,否则也不会把位置告诉我了!”
“那是我告诉你的吗?这不是单奕夏那该死的告诉你的!”药姑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药姑你太相信二叔了!谁让二叔这么不值得相信呢!”单蝉耸耸肩,虽然单奕夏在离开青州后再也没回来过,但是每年单蝉都会被穆天赐带去一次北元,见面的时间很多而且两人也一直没断过书信往来,该知道的都让单蝉知道了。
“说的是!”药姑点点头。
“不过二叔还是没告诉我药姑你为什么会离开北元,药姑要不你自己说说?”
“为什么要告诉你!自己想去!”药姑撇了一眼单蝉。
“没意思!我走了!”单蝉跳下椅子走向了门外。
“慢走不送!”
单蝉带着离鹭走出了楼里,将怀中的纸包包交给了离鹭。
“这是什么?”
“安神香!送给母亲的!你帮我交给母亲!”
离鹭看了一眼单蝉眼中的怀疑神色不言而喻。
“看着我做什么!怕我害母亲?你可以验嘛!再说了我自己都在用的!”单蝉从怀中拿出另一包。
“用什么做的?夫人可用不惯这些劣质香膏!”离鹭拿着纸包摸了摸。
“拿漠骨花枝条提炼的!你以为我会用那些大街上的香膏啊?”单蝉看了眼离鹭手中的香膏,这东西提炼起来价格还不低,别看他叫一声药姑这么亲近,其实还是要付钱的。
“走!带你去找吃的!”
“又买糕点?”离鹭回了一句,这些年单蝉似乎记住了自己喜欢吃什么,出去一趟总能给她带点回来。
“要不然呢?你难道吃腻了?唉~原来爱也会消失!”单蝉撑着下巴伤感的说道,倒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感叹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是会腻的。
“没有!只是多的有点吃不完了!放久了会坏的,有些我都送给师弟师妹吃了!”
“吃不完送掉也是可以的!也没说一定要吃完!走吧走吧!”单蝉根本不理会离鹭的苦恼,推着她就往花街外走去,毕竟花街可买不到好吃的东西,除了皮肉交易以外就没有可以看的了。也不知道药姑为什么非要现在这种地方开自己的秘密药房。
“师傅感觉怎么样?”单蝉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离鹭,这里面可不是单蝉自己的东西全都是单蝉给离鹭买的糕点。
“买的有点多!”
“只要不拆封能吃好久!师傅你平时自己又不买那也只能我代劳了!”
“嗯!”离鹭点点头这种感觉好像也不赖。
两人走走停停直到回到了单府“师傅一定要将香膏交给母亲哦!”
“嗯!会的!”离鹭点了点头。
“夫人!”将手中的一堆东西放好后,离鹭就去了穆天赐的书房在外面敲了敲门。
“进来!”
“蝉儿去了哪儿?”没等离鹭说话,穆天赐就问起了单蝉的行程。
作为穆天赐手下最称职的暗卫,离鹭又怎么可能隐瞒单蝉这一天的行程呢,如实回答到“花街!”
“咔嚓!”只见穆天赐手中的毛笔瞬间被捏断,眼神中的阴狠之意不断闪现。
“他去花街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去了花街有没干什么的吗!”将桌子上的书一扫而下,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她感觉已经忍不住那双想要打断单蝉双腿的手了。
“蝉去了花街的老楼里,单奕夏身边的那个药姑要里面!开了一间秘密的药馆!今天蝉是去找她的!”离鹭如实回答。
看着说话大喘气的离鹭,穆天赐皱起了眉头,但即便是去找药姑也让她有些不爽,不仅仅因为药姑是女人,就光是进了花街这一条单蝉都难逃一打。
“这是蝉送给夫人的礼物!”看着阴晴不定的穆天赐,离鹭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将怀中的香膏递了出去放在桌上。
“哦?他还能想到我?”看着纸包中的东西穆天赐挑了挑眉头,她可是知道去了花街的男人一心都奔在女人身上,能想到家里的人,穆天赐不知道是该夸单蝉还是该骂单蝉。
“什么东西?”穆天赐拿起纸包将它慢慢打开,一块幽蓝色的东西露了出来,浓郁的花香味顿时飘散了出来。
“用漠骨花做的香膏?”
“是的!今天蝉去找药姑就是为了取它,总共两块还有一块在蝉自己身上。”
穆天赐看着手里的香膏笑了笑,突然觉得之前生的气都白生了,看着掉在地上的书又觉得它们是那么的无辜,将那些书一本一本的捡了起来。
“夫人!要点上吗?”
“不!不用了!我要留着它!”用手指稍稍沾了一下香膏将它放在鼻子上小嗅一口,漠骨花的香味依然是那么让人陶醉,将它好好包起放到了一边。
“嗯~你去准备点东西!”穆天赐招了招手让离鹭凑到身前,在离鹭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她就退了出去。既然单蝉送了自己那么好的东西,那回个礼也是应该的。
单蝉在自己的房间里可一点也不吝啬香膏,一来到房里就将它点上了,以至于整个房间里都飘荡着那股香味,离風都被熏的睁不开眼睛了,就连单蝉都有被熏出眼泪的征兆。
“咳!为什么纯度这么高啊!咳!”本以为药姑会降低些浓度,没想到这整块都是高纯度的,搞得他现在眼泪直流,穆天赐不会用了吧?单蝉顿时有了不太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