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少爷?”
“嗯?你个二五仔还回来干嘛?”看着窗边的离風,单蝉内心就起了一股火气。要不是因为她,昨天晚上的计划一定会是完美成功的。
“蝉少爷!这可不能怪我!是夫人逼我说的!”
“你若是不去找母亲她会逼你说吗?不要狡辩了!你就是二五仔!”单蝉非常气愤的蹬了一脚被子。
“好吧好吧!蝉少爷!这是补偿给你的!”离風丢出一袋沉甸甸的东西,掉在床上的声音立刻就将单蝉吸引了过来。将袋子拿在手中颠了颠还挺有份量,打开一看满满一袋都是金币。
如今的单蝉已经是身怀巨款在他眼里这些金币最多就是毛毛雨,不过他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积少成多,那一箱子钱都是积少成多来的,这一袋子还是可以充实一下箱子的。
“看你这么大方那就原谅你一次吧!”单蝉将钱袋子揣进怀里起床。
离風叹出一口气,想要单蝉原谅人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给钱也许在他眼里除了穆天赐就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了。
“蝉少爷接下来要去哪儿啊?”
“我去哪儿干嘛告诉你!哼!”虽然嘴上仍然不依不饶但语气明显有了改善。
“夫人让我全天跟着!不能松开!”
“我去找母亲你也要跟着吗?”单蝉说完就走出了小院,直奔穆天赐的书房。
“母亲!母亲!”单蝉走进书房来到穆天赐的身边,环住了穆天赐的细腰。
被抱住的穆天赐无奈地看着单蝉“做什么啊?一大早就跑到我这里来了?想要什么?”
“母亲可否放我一日?”单蝉看着穆天赐,以前他并非没有想过跟穆天赐撒撒娇让她放自己一天,但是想到她那严肃的表情他没怎么敢,以前就算是做任务都是离鹭挑好了合适的交给自己,做完了就回来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 。
“放你一日?想出去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想出去我带你出去!自己一个人不许!”穆天赐捏了捏单蝉的鼻子。
“母亲我想一个人走走!再说了!您也可以派暗卫跟着我啊!您不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吗?就不劳烦您跟着我一起出去了!”单蝉拒绝了穆天赐。
穆天赐嘴上虽然还说着对单蝉的不放心,但是眼中明显有了动摇的神色,如果有暗卫的话也不会出太大的事情。
“可以!但是得让离鹭跟着你一起去!”穆天赐看了一眼身旁的离鹭。
“好好好!跟谁都没问题!”单蝉点点头反正离鹭跟在身边跟没人一样,她不会有太大的存在感。
“嗯!那就这样!”
“母亲……”单蝉忽然扭捏起来。
“要什么直说!”
“要钱!出门一趟总不可能不拿钱吧?”这是单蝉长这么大第一次向穆天赐要钱,要的还是自己的钱。
“钱啊!”穆天赐点点头,从一旁的柜子上取出一个袋子将它递给了单蝉。
“只能给你这么多!不要跑到你不该去的地方!我会让离鹭盯着你的!”
“我知道!”那不该去的地方单蝉当然知道,反正已经去过一次了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想想北元都是那副样子更别说青州了,难不成比北元还要繁华。
身上揣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就连走路都能抬得起头了,拍拍腰间的钱袋子这简直就是信心的来源腰杆子都直了不少。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身后跟着的像是保镖实则是监视的离鹭,虽然存在感不是很足但仍然让单蝉有被窥视的感觉。
“蝉!那里是花街!夫人说松一点可没说松那么多!”离鹭看了一眼单蝉。
“我知道我知道!花街可不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吗?跟上!”
“去那儿干什么!”离鹭揪住单蝉的后领,如果让他去花街自己恐怕就要脱一层皮了。
“你管我这么多!我要去自然有我要去的理由!你只管看着就是了别问这么多!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反正我不干坏事!”
“不行!除了花街你都可以去!就这不行!”
“师傅!做事不能这么死板!带你去花街见个老朋友而已!放心!正经朋友!”将自己后领上的那只手掰开,一下就冲进了花街。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影子离鹭稍稍一愣,马上跟在了单蝉的身后,如果在花街跑丢自己找不到了,传到夫人耳朵里那自己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单蝉顺着之前记下的路线在花街的巷子里停停走走,身后的离鹭寸步不离,直到两人一起走到了面前的楼前。
这楼在巷子的最深处外面就是花街,而单蝉找的就是这个地方。
离鹭警惕地看了一眼这栋楼怎么看都不像是花街里的产物。
“师傅你不是以为我要去花街吗?来!现在带你看看隐藏在花街中的救命馆!”单蝉用力的将面前的门推开,门轴和门的摩擦声发出刺耳的响声,空无一人的内堂让离鹭微微一愣。
“这就是你说的救命馆?”
“当然不是!救命馆怎么会放在地上呢?这只是障眼法!真正的救命馆在地下!”单蝉指了指地板拉着离鹭来到一盏灯前,轻轻转动灯台屏风后响起了声音。
离鹭伸头看去屏风后的墙壁上打开了一扇门,她奇怪的看了单蝉一眼。
“师傅不要拿这种眼神看着我!等到了下面你就知道是谁了!”拉着离鹭两人便走下了阶梯。
门内点着灯在长长的走廊里倒是显得很明亮,走廊的每一处都有一个门,不过单蝉都将它们忽略掉了,直到两人走到一扇门前单蝉轻轻敲了两下。
“到我这来就不用这么讲礼了!除了你和她谁还知道我在这儿呢?”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离鹭皱起了眉头,单蝉私会女人这种事情到底要不要报给穆天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