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我!你杀我!”一只乌黑的巨鸟站在烈火里不停的咆哮,腐臭与炙热直叫夏槐荫恶心。

“滚开!”夏槐荫拔刀就砍,一刀将巨鸟的头颅砍了下来,烈火顿时散开了,只是被砍断的是床上的枕头,若是刚刚再歪一点就该劈到蝉言身上了。

“主人?”蝉言惊的不敢动,夏槐荫正喘着粗气,两眼通红的盯着床板。

“阴魂不散!吴牙,不就是杀你一次么,何必这么阴魂不散!”夏槐荫一拳锤到桌上,那木桌顿时被拍的粉碎,“一闭眼就是这王八蛋!”

“主人,你的脖子。”蝉言借着月光发现不对劲。

夏槐荫一模脖颈,竟然已经长出乌黑的羽毛:“这,这是怎么回事!”用力一拔,顿时血流如注,疼的夏槐荫直发狂。

蝉言赶紧帮夏槐荫按住伤口:“不疼了,不疼了。”

夏槐荫顿感疼痛消失,摸出药膏涂到伤口处:“阴魂不散的家伙还想夺舍我?”

蝉言到水盆边洗洗手:“主人,咱下一步咋办呐,大乌鸦这招太厉害了。”

止住了血,夏槐荫洗了个脸:“总有办法的,当务之急是把你那怪病先治好,越是看上去好解决的病越麻烦。”

“咱接下来去哪?”

夏槐荫拿起一张地图,上面标着各地门派大家:“能找到名医都找过了,剩下的想请动不大容易,先去长安吧。”

“找商不禄么?那个坏老头很吓人。”

夏槐荫收起地图,虽然和易一阁钱货两清,但是直接去易一阁,商不禄肯定不给他好果子吃:“去危楼,虽然不知道那位危楼主人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上回在山胶帮过咱一回,这回去看看能不能……”

“可是我们上回去拜访,人家直接让咱滚嘞。”

夏槐荫到柜前付了钱,领着蝉言往外走:“他既然帮过咱,肯定有原因,去看看总没坏处。”

“那种感觉又来了。”蝉言赶紧闭上双眼,但是街上一声声的叫卖却冲进来耳中,一股躁动在蝉言心中膨胀,夏槐荫赶紧捂住蝉言的耳朵,那股冲动顿时消减了些。

“兄弟你这是咋了?”一路人瞧见,很是好奇。

“没事,孩子没见过世面,怕生。”夏槐荫笑了笑,敷衍了过去。蝉言犯病时对规律很敏感,任何整齐的或是规律的东西等能叫他发狂,第一次发狂时差点把一只手给剁了。

过了片刻,蝉言松了口气:“好了,这股劲散了。”

夏槐荫暗骂一句:“比他娘上个月还要频繁。”

蝉言慌张的贴着夏槐荫的胳膊:“我会不会以后越来越频繁,直到这种状态彻底成为我的常态。”

“主人,我饿了。”蝉言抬头想着夏槐荫。

夏槐荫摸摸袖子,没钱了,只得打开荷包,也只剩几个铜板了:“看来得整点盘缠了。”掂量着手里几个铜板,夏槐荫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大宅子。

一把子母刀飞到宅子里,化作厉鬼,夏槐荫给蝉言买了两个烧饼:“在这等我。”

厉鬼哭嚎着往主厅冲,天还蒙蒙亮,只有仆人醒了,片刻之后,厉鬼已经把张员外从床上揪了下来。

“孽障!休得伤人!”在张员外夫妇快被吓死的时候,一把飞刀破窗而入钉住厉鬼,夏槐荫紧随其后一张把厉鬼打散,“二位受惊了。”

等夏槐荫走出宅子时,手里提着一包谢恩钱:“嘿嘿,这主意来钱就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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