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压方式?看我接客?”姜玠挑眉,还是有点不好受,他怎么会沦落到如今需要靠出卖美色来取悦别人的地步了?这多少沾点荒谬了吧喂!
“可是这真的很爽不是吗?”齐暝想着“少女”低声下气求着客人宠信自己的模样,险些笑出声来,她越来越期待姜玠脸上流露出的逆来顺受的模样。
“所以我就真的得在这里接客,直到你回你那刑院去是吧?”
“说到刑院,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齐暝半眯着的眸子突然睁开,修长的玉腿不经意间架到了姜玠身上,还下意识地磨蹭着,“今天晚上可是有一个重要的宴会等着我参加呢。”
“那你还在这里游手好闲?”姜玠没好气地尝试推了推齐暝的长腿,显然没有推动。
“没事碰我腿干嘛?按耐不住了?”齐暝的声音有些低哑。
“别别,求你,别!”姜玠举手投降,“我好歹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受不了诱惑。”
“哦?原来是这样?”齐暝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轻轻挽起垂落在耳边的发丝,显得格外的魅惑,如同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狐狸精。
姜玠也看得有点晃神,但最终还是哑然失笑。
没错,齐暝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飒爽的行事风格更是为她添上了一分异样的魅力,和她小时候那副怯怯糯糯的样子不一样。当然在她提着匕首试图砍死姜玠的时候除外。
很容易让人心动,姜玠也难免。
只不过,他也不清楚这种心动是不是仅仅源自于生理上的冲动,毕竟齐暝那一双腿光是放在那里,就足够诱惑人了。
姜玠喉结微动。
齐暝也看到了,反而露出了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说回正题吧,今天晚上是刑院与魇梦宫的合作之日,毕竟同属西海的地头蛇势力,难免会有摩擦。而这次的会面虽说是合作,又何尝不是一种谈判?”齐暝一边苦笑着,一边不忘记继续在姜玠身上磨磨蹭蹭。
姜玠刚想开口,就又被齐暝抢回了话语权。
“况且如今魇梦宫的实力可不输给刑院,他们的宫主如今也得窥金眸巅峰的境界,甚至能压我一头。”齐暝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们刑院后继无人,青黄不接的后果,而我也困在如今这个金眸中期境界良久未曾突破了。”
所以说,不只是谈判,说不定是踩着刑院的 残躯踏上八芒的位置。
“也是在澜州城么?”姜玠发现自己无法摆脱少女搭上来的美腿,也就认命般接受了现实,很快也意识到了魇梦宫扩张欲望下的紧迫感。
“澜州城,澜州酒楼。”齐暝脸色一正,“所以说今天你必须跟我一起去,要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是当然哈哈,毕竟关键时候还得我出手啊,已经好久好久没动过手了。”姜玠伸了个懒腰,当了十年的舔狗,再加上做了个破烂花魁,姜玠摆烂的日子已经够多了,而接下来说不定就需要让五州都会想起玄裳术士之名。
“你是好久没动过手了,你还记得你封印那两个魔的时候在何处?”
“在西海?”姜玠试探着开口。
“所以说其实以前西海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方,被你们这一战扫平了不知多少城镇,现在变成一个荒颓到了极点的荒野了。”齐暝捂着额头,一副没办法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嘛。”姜玠打了个哈哈,“你邀请我去我肯定得跟着呐,只是你能不能先把腿抬起来?我换身衣服好吧。”
“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具体的对策,为了不引起魇梦宫人的怀疑,我已经给你订好了角色,你要么扮演我的男宠,不然的话...”
“那肯定不能是男宠啊!这弄得我多轻贱啊!”
“哦,那就做我的女奴。”
“不是!”你这选择不是绑架吗!怎么选都好像我姜玠是个毫无争议的变态抖M呐!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了?”齐暝得意的请功,似乎是为自己的智慧感到骄傲,嫩白的脚丫都险些怼到姜玠脸去了。姜玠甚至能闻到齐暝白皙肌肤上散发着的清香。
只是可惜,他没这心情动什么绮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男宠和女奴。
这两个身份怎么看都是自己下贱啊!我姜玠费心费力做你的底牌还得受这气!
“我可不白干这活啊!”姜玠义正言辞地讨要好处,“想让我这种身份高贵的人干这种卑微的事情起码得有点同等档次的报酬的吧!”
哪有人上来就当狗的!就算有也只是因为给的不够多罢了!
姜玠顿时宽了心,觉得自己的操守果然无比高洁。
“要报酬是么?”齐暝淡淡然地思考了一会儿,将搭在姜玠身上的长腿收了回来,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你可不要提钱什么的,你已经用两千两白银就把我卖到了阑珊居,我可不在乎钱。”姜玠继续提着要求,生怕被占便宜。
“我想到一个你没办法拒绝的条件哦。”齐暝抿着唇,根本遏制不住嘴角翻涌上来的笑意。
光是看到齐暝这副样子,姜玠心里头再一次涌上了不祥的预感,“喂!也别把我送你的那把纯黑给我!我可不缺剑。”
齐暝没回答,反而细细地整理了一番装扮。
姜玠坐起身来,瞪眼。
下一秒,齐暝整个人就欺身而上,将姜玠整个人压倒在床上,少女耳垂上悬挂着的紫色十字架轻轻落在姜玠的眉眼之间。
突然仔细地端详齐暝凑近的俏脸,姜玠不由得为那股颇具英气的魅力所震惊,多少有点把持不住了。
齐暝低下头,险些擦过少年的唇。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姜玠的脸上,他的呼吸间充斥着少女轻轻的喘息。
“我说,报酬是我,你肯定就拒绝不了吧。”
齐暝弯弯绕绕了几天,终于还是A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