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奇怪的内容,玉坠火大起来了,“月月姐,你别糊弄我!!弄这些有的没得。”
突然她又猛的一缩,“等等,月月姐是想玩小码(s)中码(m),非要咱坠坠一舔月月姐的脚尖才让我同意你()我?”
“其实也不是不行。”说着,那粉嫩的丁香小舌就从皓齿间伸出,舔了舔嘴角,“月月姐……喜欢你,区区**而已,你是我的主人,是我的君主……”
她看着花月精致如白玉的足踝,如霜打过,似雪清澈,像被牛奶浸泡过,亦或者说,宛若刚刚剥完壳的鸡蛋,几乎是水嫩的。
如竹笋般整齐有序的脚趾而可爱,是夏日清凉解暑的可爱,其中中指略长,两边稍低,呈^形,脚趾甲前则有个可爱的月牙弯。
脚腕白皙却不过分,就像凝脂一般粉带红。
脚弓略高,使整体像弯弯的小船,或者说的更形象点,是一轮新月。
玉坠看呆了,这那里是惩罚,分明是奖励,吃雪糕呢!
花月看着她恶狠狠的眼神,有点头大,握紧了妹妹的香肩,抖动了几下,“正经点,小坠坠,我是个传统点的女孩,这种事情,等洞房花烛夜吧,好吗?”
然后她轻轻的拍了拍玉坠的小脸,指了指四周,“这就是个储物室,底下还是个破沙发,小坠坠也不会愿意就在这种地方……”
玉坠也不完全是只会**的兔子,她甩了甩头,也清醒了过来。
是的,她很在意这种初次,甚至连QQ号的第一次都留给了月月姐。
但是,继续下去的话……
**是一方面,但玉坠不是那一种满脑子**的奇怪生物。
她知道,只要继续。
她就再也不会受到大脑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的干扰了。
这鬼玩意儿再也不会演绎什么月月姐抛弃自己的狗血剧情了。
比如现在: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大脑依然不受控制的脑补着月月姐不想对自己负责。
因为不知何处来的担忧和后怕,玉坠因为内心的矛盾而咬着下唇,可爱的贝齿露出来半截,甚至矛盾到抽回自己的小手,咬着她的食指。
这不知何处来的担忧,或许是没有属于自己的家,从而一直没有安全感。
她想要在恋人身上,找到久违的家的味道。
但是,一不说容易被发现什么破绽。
二是不甘,为什么要在这种不正式的地方,在这种不正式的地方献上完璧之身。
看着玉坠纠结的样子,花月实在痛心,“要不,还是继续……”
“不!不用了……就算我出身低贱,但心灵才不低贱,我没那么脆弱,区区*欲,我还是能克服的。”玉坠吸了一口气,然后坚定的说道。
回应玉坠的是花月的摸头杀,“傻坠坠,别说什么低贱什么的……咱都是人,我可被你迷死了呢……”
“别摸了,会长不高的!”
“我喜欢娇小可爱点的。”
“哼~”久违的,玉坠又哼出了可爱的鼻音,这次尤为婉转好听。
“但是,傻坠坠也太小了吧~”花月挺了挺胸脯。
玉坠眼角一抽, “你!那刚刚是谁……那么起劲儿的。”
花月假咳嗽两下,“咱这是在,促进血液循环,新陈代谢。”
少女们一边彼此调笑着,一边处理好各种掩饰工作。
“这下衣冠整齐了吧!”玉坠问着。
花月看了看,“差不多了,小坠坠,那我呢?”
“月月姐也整齐了呢~”也许是整理好了衣衫,有了安全感,玉坠说话欢悦而活泼。
花月指了指玉坠的鹅颈,“不过,这些吻痕怎么搞……”
“要不,咱找一个围巾?”玉坠傻傻的说。
“傻坠坠,夏天哪来的围巾!”
“不过,玉坠也不上场,应该也没关系。”
“哼~毕竟咱不是大小姐嘛!”玉坠幽幽的自嘲着。
花月低下头,用严肃而认真的眼眸看着她,“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有一句说错了。”
她轻咬下唇,有点羞涩的说,“之前你说过,我是你的主人,是君主。”
听完,玉坠刷的通红了脸,沉沉的低下了头。
那是玉坠**时说的,那是激素带来的勇气,但现在,贤者少女只想说,那不是我……
“小坠坠可能不信,我才是坠坠的奴隶,深陷囹圄的奴隶,是你的臣仆,匍匐于殿堂的臣子。”
她因为坠坠,和母亲闹翻了,所以认识到了现实,说出来这些话。
“什么奇奇怪怪的……不管了,走吧!吃饭,咱饿了。”
“不,等会走,我有一个大问题,我等会要在宴会贵宾仪午餐的,那儿灯光直射,我这里的吻痕怎么搞……”她指了指她的鹅颈。
ps,婴儿车开完了,贴贴再写就有点腻了,后面就写主线了,希望不会卡文。
这个假期好像写不完第一卷,我13号开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