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花月指了指自己鹅颈上的吻痕,那自然是玉坠的留下的。

“月月姐……我不是故意的啦~”玉坠吐了吐舌头,准备卖萌混过关。

但是现实问题确实客观存在,花月皱了皱眉头,她自然不是自欺欺人的唯心主义。

她干练的甩了甩长发,“开下灯,找找一点小道具。”

听到花月的话,玉坠乖乖的打开了灯,“月月姐,你要找什么。”

“牙膏,粉底什么的都可以。”花月拖着腮,回答道。

“粉底还能理解,但牙膏,诶,似乎也行吧。”玉坠嘴巴动着,手也没停下来。

两人在这个储物室寻找着,还真找到了牙膏,是一个薄荷味的黑人牙膏。

“没想到还真能找到这种玩意儿。”玉坠嘀咕着,“然后,就涂在身上?”

“对,还有,坠坠,淋点水在这个手帕上,记住要是热水,洗手间应该有热水。”花月打开了包装盒,吩咐道。

那道门,见证了一场战争,虽然战争只打了一半,还没有见血。

但玉坠还是俏脸微红,“好嘞,等等我哦~”

“坠坠,快点哦~”

“啰嗦的月月姐!”玉坠拉了拉眼袋,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宴会厅里已经开始午餐了,玉坠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她按照着卫生间的标识,找到了卫生间。

如果不是路标,玉坠无法想象这是卫生间,整齐干净的地面,白色的瓷砖像一面镜子,甚至可以反映出少女的容颜。

格子纹的沉香木厕门,甚至还有带着轻纱的屏风遮蔽。

玉坠最开始还以为进入了别人的房间,后头看了下♀性的厕所牌才确定下来。

她没进去看,用了用水龙头,调成了热水,把手帕沾湿。

水很烫,玉坠琢磨着有四十多度,所以她用指尖勾着手帕的边角。

以防水凉,她赶紧跑回储物室。

不能让月月姐多等,她一开门,就听到月月姐欢迎的声音,让她心里一暖,刚刚被高档厕所打击的心理也恢复了过来。

“帮姐姐敷呀~”花月用理所应担任的语气说着。

玉坠这才笨呼呼的敷了上去,“烫吗?”

“不是很烫。”

鹅颈很快也通红一片,花月又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牙膏。

她挤了挤牙膏,均匀的涂抹着鹅颈。

然后再中和两下,虽不说消掉,但也淡化了三分。

也许是坠坠下手较轻,重复几次后,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吻痕,就算看到零星几片也不会过于怀疑。

而坠坠就惨了,也许是吻痕太重,重复多次也只是淡化了三分,还是很明显。

“月月姐!~你!个大坏人,都怪你乱来,这明天都不一定能消。”玉坠指了指鹅颈,嘟着嘴,嗔怪着。

花月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要不,我给坠坠盛菜盛饭,你就在这里等着我?”

然后她有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也不行啊?万一我被母亲拖住了,坠坠就饿死了。”

玉坠有点生气的横了她一眼,因为她也不想顶着这种痕迹出去吃饭,丢死人了不说,还容易暴露一些东西。

“那我咋办,饿死吗?月月姐,快想想办法啊……”

花月搂了搂她,在花月怀抱的安慰下,玉坠总算安静下来了。

那儿是温暖的海湾,玉坠蹭了蹭,差点又想发动未打完的海湾战争。

不过玉坠本性羞涩,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得作罢。

“对了,月月姐,你消失这么久,你母亲不管你吗?”玉坠突然问到,因为她想说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花月摇了摇头,“她在谈生意,或者说她以我为诱饵,来谈生意。”

听了月月姐的话,玉坠有点惊愕。

“什么意思?”

花月随便解释了一下,因为她也不想多讲这些伤心事。

玉坠听懂了七七八八,也咬牙切齿着,“她要那么多钱干嘛啊!要是我,有那么多钱,早就娶了月月姐隐居山林了。”

花月娇躯一颤,原本有点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

她心里暖暖的,露出绚丽的笑容,“瞎说,什么娶我,关于钱,我也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就是那种感觉答案已经近在咫尺了,但总是差一步,答案的大门被一道小小的门挡住,但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当时玉坠沉醉于奶香,也没注意这些。

花月又开口,“对了,谁带你过来的?”

“莲莲,江莲莲。”

说起莲莲,玉坠就头疼,刚刚说好(等她长大,就给她一个机会),但自己转身就忘干净了。

话说,午餐时,应该是和莲莲一桌。

玉坠盘算着,莲莲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会怎么处置自己。

羞萝场预备了,玉坠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不守信用的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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