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还是坐着拥抱。

可以清晰的看着对方的脸,直视着彼此的眼睛。

感受触着肌肤相触,听着呼吸的‘哧哧’,心跳的‘砰砰’旋律,就像一首优雅的交响乐。

嗅着混杂着发香和激素分泌出来的美妙气息,那种幽兰般的,刚刚张开的处子幽香,似百合的淡雅,也像橘柚的清新。

储物室里,灯光暗淡,人影涣散,但足矣看清彼此的脸,在静谧而狭小的空间里,似乎只能容纳下两个人,只能听到听到彼此呼吸与心跳的美妙旋律。

小小的沙发,虽不柔软,甚至有点发凉,但怀中的彼此格外温暖而柔嫩。

储物室的奇异的陈旧气息让人心烦,却也压抑不住来自恋人那混杂着的清香。

如果开启上帝视角,那就可以透过储物室的一点暗光,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少女。

少女脸上透着奇异的霞红,面对面,坐着,彼此相偎相依。

玉坠是鸭子坐,花月则是跪坐着。

玉坠轻笑着,“月月姐,干嘛要跪坐,有点太正式和庄重了。”

她把自己深深的埋在了花月的肩窝上,一只小手玩弄着花月发丝,而另一只则环抱着花月的腰肢。

花月则笑着,挠了挠玉坠的敏感的腰肢,“傻瓜,干**的事情,就不能庄重的做吗?”

跪坐是华夏古人的传统坐姿,古人云,“促膝谈心”,席地而坐,养性而富有风韵。

一经说明,玉坠一下子就明白月月姐心里面的小九九,在端庄中寻找刺激吗?

再加上她们环抱的姿势,这种面对面的体位。这种奇特的姿势,这种如视珍珠般的体位。

这样可以直接相互看着彼此,莫名的害羞感油然而生。

会不自觉的想要依偎在恋人怀里,亦或者是枕在对方肩上。

当然,樱花瓣相互接触的欲 望更是规避不了。

花月妆着浅妆的眉眼间不觉的带着媚意,让人想要吃掉她,活生生的撕咬,咀嚼,在咽下,玉坠自然也不例外。

花月一身新衣华贵而典雅,让她心里产生要破开,褪下的欲望。

花月一袭飘飘乌发,飘在玉坠头上,一撮一撮的发丝,彼此纠缠着,纷扰着,任凭玉坠怎么揪也揪不开。

给了她一种奇怪的错觉,她和月月姐也会像那发丝,永远,永永远远分不开,揪不开,剪不断,理还乱。

“月月姐,我弄不开……这头发。”虽说那种想象很浪漫,但纠缠起来的头发妨碍了进一步的动作,所以她嘟囔着。

“小坠坠,你忘记了‘结发夫妇’的称呼吗?不过,我们都是女孩子,应该叫‘结发妇妻’吗?”

花月浅笑着,小手在玉坠的大腿前测划着圈圈。

玉坠白了她一眼,因为有点痒,“这个名字有点难听,算了,不管了,我记得这好像是呃嗯……新婚夫妻喝完交杯酒后,要各剪断一绺头发缠系在一起。”

花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小坠坠,蛮博学的嘛!可惜,没有剪刀,要不就可以交换头发了。”

“别管那些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空虚的内心让玉坠急起来了,她想再进一步,她心里逼着自己,想着三,二,一。

她一咬牙,然后一把手把花月的大腿掰起来。

身体的刺激让花月一时不适应,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诶咿~”

接着她用手指了指玉坠光洁的额头, “没看出来,你真是h呢~”

“月月姐……可以开始了吗?”带着颤音,玉坠提问着。

玉坠美目盼兮,阖上眼眸,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追寻着扑火的命运。

花月摇了摇头,耸了耸肩,“好吧,妹妹不太会,姐姐教♀一教♀你吧!”

她就像一个特别有耐心的老师,一遍又一遍的教导着有点笨拙的同学。

而学生虽然有点笨拙,但绝对不蠢,学生只是没有经验罢了。

学生非常认真,用那种认真的眼眸看着老师,她想要知识,疯狂的需要知识。

刚刚接触互联网的玉坠还是太天真了,简直天真到了近乎可爱的程度。

以至于花月轻松获得了**教导的成就感。

认真的小学生·玉坠就像个海绵,疯狂的汲取知识海洋里的水分,用来壮大自身,丰腴自身。

好问的学生像个勤劳的小蜜蜂,采集了完上面的蜂蜜还不满足,转身采集下面的鲜花和雨露。

用蜜蜂的口器攫取着狭隘花园里的花蜜。

她也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句又一句地问着那种天真到近乎愚蠢的傻问题,因为她没有常识。

小朋友挺了挺小巧的胸脯,好奇的指着高耸的山峰,“为什么它会挺起来……”

老师用正经的神色讲解着生理知识,并且亲自示范。

当小学生皱着眉头,因为对高深一点的内容一知半解,想要深入了解知识点时。

老师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手把手的给予教导。

当学生期待进一步时,老师却停止了教导。

这让她迷离的眼神清醒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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