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主动的只有江花月,还是可以混过去的。
江夫人不一定会闲的无聊,去观看后台的监控摄像头。
把锅甩给自己,江花月思考片刻就得出了结论。
“月月姐~就是……那个……要……”玉坠嘟着脸,死死的拉着花月的礼裙下梢,蕾边花纹都被拉扯的变了形态。
她那柔成春水的眼眸闪着欲 火,诉说着唇子里尚未说完的话。
很明显,玉坠还想要继续下去。
花月抿了抿下唇,强忍住心里的那份内疚,向玉坠贴了过去。
随着身体一阵颤抖,花月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在兴奋,每一丝肌肤都在大口大口的呼吸,汲取着眼前爱人的每一分肌肤。
但大脑,或者说是那虚无缥缈的灵魂,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反感,如潮水涌来。
因为,花月可以用她那罪孽的眼眸清楚的看到,她抱着玉坠,玉坠亲密的回应着自己,也紧紧了反搂。
但透过玉坠的躯体,花月看到了那个死去的姐姐,她睁着纯净的眼眸,面无表情的看着,或者说是窥视着两人的行为。
死去的姐姐没有反应,只是木然着,纯净的眼眸在花月看来是那么死寂而讽刺。
她的樱唇似张似阖,似乎想要诉说着什么,或者说是要咒骂着什么。
但也像是在沉默着,仿佛她不能说话一样。
但话语却传达到了花月的心里。
不!是花月在说话,她在内心里自顾自的说着。
她的内心裂变开了两半,一半在批驳着自己的行为,一半在支持自己的侵略。
但结果无论如何,无论那一方占据优势,那罪恶感都会像那劣质铁锅上的黒垢,挥之不去,失之复燃。
实际上,眼前并没有什么死去的姐姐,因为这里是现实世界。
只是花月的大脑被那种内疚与罪孽的混合情感给袭击了。
玉坠似乎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她主动迎合了上去,她感触着眼前痛苦着颤动的娇躯。
樱唇轻启,在花月的娇躯上,深深的印下了独属于她的烙印。
她从额头开始,眼眸处,鼻头上,唇瓣上,脸颊两侧,香肩,鹅颈,肩窝处……
毫无疑问,都留下了红樱般的痕迹,就像农民开垦处女地一样认真,像美食家品尝着人间佳肴一样仔细,每一寸都不放过。
美食家用她的唇,用她的舌,用她的齿,亲吻,舔犊,撕咬着佳肴美宴。
用她的味觉,嗅觉,感觉着每一份的丰腴与饱满。
杨玉坠,是杨花,更是飞花。
飘扬的杨花就像飞花逐月,那飞花在佳人的娇躯上飘落,处处都留下了属于她的痕迹。
苦尝羁旅之忧的飞花轻如梦,幻若太虚仙境般虚渺。
飞花品尝着落尽的甘苦,带着下坠的微风,感触着游人的反应。
游人开始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颤动片刻后只是惊叹着飞花的艳丽。
然后游人才了解到那大好橘势,她彻底身浸到落花美景中,感触着那‘小桥流水人家’的诗(氵显)意。
到了最后,彻底沉浸在幻梦华尔兹舞的游人终于发现了,她的舞伴那生疏到几近可笑的舞技——在舞蹈中她常常不小心踩到别人脚尖。
欲望,终于彻底压倒了理性,游人不再烦恼,因为**是人类第一生产力。
**压倒了一切。
是的,压倒了那一种奇异的,不知究竟是道德的自责,亦或者是心理的内疚。
当游人想明白时,她惊讶的发现,她的身体,早已沉沦于‘画出船听雨眠’般的沉寂之中。
雨丝淋湿了她的衣裳,沾染了她的肌肤,从鹅颈上,流到下嘴处,她只好夹紧着双腿,以防被发现身体的不适。
也许是因为身处后台,这是一间储物室,所以自带莫名的寒意。
她身体有点发凉,尤其是脚跟处,花月用脚乱踢两下,就蹭掉了高跟鞋,抬起赤 裸的足踝,放在(大概是)箱子的上面。
但她身体内部却是发烫的,比如滚烫似火的小腹。
腹部像个女巫,她驱使着烈火,焚烧着五脏六腑,让花月再也压抑不住。
在玉坠不解的眼神下,花月把她推后一步。
花月的眼眸带着媚意,轻轻含笑,才让她安下了心,“坠坠,换个~舒服的姿势~”
花月眯着眼换看四周,寻找着好点的地方,这间后台储物室非常黑,因为只有几乎关上的的门透露出丝丝光感。
在黑暗中,她摸索到了灯光按钮,一打开,虽然可以看到彼此凌乱的衣衫,带来莫名的刺激。
但是总感觉少了一种黑暗中摸索的乐趣,于是花月没有开灯。
她物色到了一个张沙发,用食指戳了戳玉坠的背脊,听到了玉坠的格格轻笑。
“到这里坐(做)一坐吧。”她用抹布大致擦了擦沙发,然后指了指,示意玉坠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