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

当第一道晨曦照在那幼嫩的俏脸,

她是小玉坠,娇憨的小玉坠。

在夜分,

当第一道月光如霜般流过她的手腕,

她是玉坠,羞涩而又大胆的玉坠。

在外人面前,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养妹。

在正式的签名上,

她是杨玉坠。

杨花的杨,飞花逐月般的女孩。

那翡翠般剔透的玉石,唯恐她坠落。

所以,我要送她一个玉坠,翠色的玉坠。

可是,在我怀里,在鹅颈的红吻之上,

她永远是坠坠,我的坠坠,永远属于我的坠坠。

(仿写,“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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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花月复杂的看着她写下的文字,她在写情诗。

不——,江花月不知道诗词的什么格律,但她在记录,她在记录自己的情思和自己的爱恋。

她很好奇,她究竟有多爱坠坠。

她的身体诚实的对坠坠做出了反应,证明了爱恋。

她的脑畔也一直在想那个女孩,她的一笑一颦,和与她的朝朝夕夕。

她的身心,被坠坠的一字一言所牵动,她的灵魂已经被囚禁,链子在坠坠手上。

江花月,有文采的江花月,热爱文学和生活的江花月,不学自通的在坠坠耳旁倾诉着情话。

但是,她在探究,自己的情思能否在文字上提现。

江大小姐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

她的日记本上从半年前就记载了那个叫杨玉坠的女孩。

半年来,她的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两天前,她们成了姐妹,

一天前,她们成了心照不宣的情人。

而如今,她写起了情诗。

“好肉麻。”花月小脸通红,不敢直视自己的情诗,“万一被坠坠看到了还不羞死。”

话虽如此,但她眸子闪烁的漫天繁星却暴露了她的内心。

很矛盾,她需要向坠坠证明自己的爱恋,但小女生的羞涩却制止了她,所以,她在矛盾。

至于另一对矛盾,她已经放下大半了,那个“姐姐”的死。

她像一个严谨的数学家,她证明了另一对矛盾。

当然,她没有证明“姐姐”的死与她毫无关联。

但是,这和自己要对坠坠好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她知道,只要她对坠坠好,把她宠成小公主,地下的姐姐就会开心,会祝福她们。

“我之前到底是怎么陷入这个思维误区的。”想清楚的江花月摇了摇手中的咖啡杯。

她眯着眼睛,抿了一口,“好苦。”

“话说那我为什么要喝呢?”她摸了摸头,苦笑着,自问自答着。

也许是习惯,她喜欢先苦后甜,带着咖啡的苦涩味道,去见坠坠,让琼脂玉浆去甘润她的唇子。

她反复回味着,反刍着四片樱花花瓣向解除的空灵感。

那种灵魂悸动,那种怦然心动,那种灵魂踮起脚尖,仿佛俄萝斯芭蕾舞的迭起,鱼儿出水的空灵。

哪怕一想到就心跳加快,心情犹如过云霄飞车飞到了最顶端。

她看着陷入熟睡的坠坠,日光沐浴着她的嘴唇。

“诶,想到了,似乎还可以这样写!”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欢快的甩了甩椅子上的小腿。

文思如泉般涌入内心,她又开始写了起来。

现在是早晨,也许是六七点,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出头来。

她喜欢早起,喜欢早起写日记,早上一篇,晚上一篇,快乐一天。

“还在睡吗?”她轻咬下唇,着急的说,她还是有点想给坠坠看自己写的情诗。

哼着轻快的小调,她收拾好了日记放在了私密的位置,又揉了揉眼睛。

躺在了被窝里里,静静的观察着坠坠的睡颜。

玩弄了一番后坐了起来,决定给坠坠泡奶粉。

因为妹妹又瘦又小,看得心痛。

她喜欢自己泡奶粉,有一种奇怪的强迫症,她不喜欢别人在生活小事上帮她。

她喜欢听那种银勺和玻璃杯相碰撞的“汀汀”声音,喜欢那种水面上的濛濛雾气。

于是她踮起脚尖,在实木柜头里找到了学生奶粉,掏出了一支散带装。

她撕开奶粉包装袋,向玻璃杯里加热水,泛起濛濛水汽。

用银勺子加入五小勺奶粉,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味,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甜甜的。

其实奶粉干吃也蛮好吃的,但她也不敢确定妹妹的喜好。

用搅拌棒轻轻搅拌水面,和玻璃面轻轻相碰,发出悦耳的声响,也不觉哼起了小调。

那是不知名的小调,就像一曲小令,节奏轻盈。

有点期待,坠坠见到这一杯交织着爱意的牛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带着玩味的笑意,花月又看了看熟睡的玉坠。

坠坠还没醒,甚至鼻腔还发出“哧哧”的小声音。

美少女会打呼噜的,就是小女孩也会,就是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也很可爱。

静静的听着鼻音,时间长了她也有点不耐烦。

但也不想打扰坠坠睡觉,于是她又拿起了书。

先看会书吧。

……

ps:有人吗?因为我是想到啥写啥,有时候前后文不联通,后续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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