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就算是情人也是有界限的,越过了,彼此都会受伤。
所以,她很怕,怕坠坠的界限比自己的界限要小。
而一向不愿完全打开心房的杨玉坠这次却来到了她的屋子,毫不设防。
她终于愿意让心房永远的留下一个人的痕迹。
如咽喉被人狠狠地掐住,窒息的狂喜在心中肆虐。
她大胆的搂着了杨玉坠。
虽然她脑海出现下午说了要做一对正常的姐妹,直到认清楚自己的感情。
但是,她找到了借口,她隐隐记得姐妹一起睡觉是很正常的。
她想让杨玉坠彻底的,永远的沦为她裙下之臣。
但她不想看着妹妹异样的眼光,那如同受惊小鹿看到猛兽的步伐。
所以,她没有太大胆,但是刚刚她感受到了,坠坠回搂着自己 虽然就只是牵着自己的衣衫,很轻,但确实感觉到了那婉约的可爱。
坠坠接受了,又是半推半就。
这是没法用语音表达的情感,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异常诚实。
江花月突然很好奇,她的底线究竟是什么。
每次都在半推半就,和自己结为姐妹也是,拥抱也是,这次也是。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她突然握住了妹妹的小手,孱弱而白嫩,不让她松开对自己悄悄的拥抱。
被发现了,杨玉坠心里猛的一惊,但姐姐并没有和往常一样不正经的调笑,让自己无地自容。
此时无声胜有声。
狡黠的月光流过了秦砖汉瓦,如瀑布一样在窗前闪着光辉。
如水的风柔顺的飘着,带动着馥郁的桂子清香。
翠鸟看着屋内银河般灿烂的姐妹紧紧相拥,耳鬓厮磨。
她们的眸子都闪着光,深邃的深渊吸引着彼此。
终究是杨玉坠噗嗤一笑,打断了静谧的月华,“月月姐,你个坏人,头发痒,别蹭了,不是嘲笑我小吗?”
“那要姐姐大人来帮妹妹按摩吗?能变大的哦~”花月坏笑着。
“才不要呢~涩月月。”
坠坠嗔怪着,撅起的小嘴分明是在引诱。
“我不听,妹妹不老实,是个心口不一的死傲娇。
“讨厌死了!”
她的话语让江花月心似刀割,怀抱软了下来。
而坠坠却趁着这个机会,从温暖的怀抱跑了出来。
让江花月有点欣慰的是,她没有趁机溜走,依然留在床上。
甚至就在自己旁边,短短的三寸距离,毫不设防,甚至可以听到她和顺的鼻息。
不觉挂起了醉人的小梨涡,她这是在诱导自己在搂住她吧?
于是她又搂住了妹妹。
“月月姐,干嘛?别这样,说好了要当姐妹的,这样好热的。”她还是偷偷半牵着自己的睡衣。
这份可爱吸引着自己,江花月不觉想到。
“最后一次!”花月半开玩笑的说。
“哼~”坠坠又发出来了可爱的鼻音,她总是在引诱,心口不一,就像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一样。
自从经期过了之后,玉坠又恢复了弱受的标签。
虽然花月还是有点慌,她忘不了坠坠当时霸道而生涩的唇子。
但似乎,弱受还是弱受,温柔的诱受,她总会留下一些小动作,来证明自己的真心。
幼稚而可爱。
她打了一个哈切,“花花,想知道今晚我为什么要来吗?”
她的心脏跳了跳,江花月感受到了。
好奇心瞬间被勾起了。“为什么?”她带着颤音发问。
“不告诉你。”
“我记得妹妹很怕痒的。”
“别,嘤嘤嘤,会痒死的,别弄腋窝。”
“算了,我也不问了,今晚要和姐姐一起睡觉吗?”
“才不要,你会打呼噜吗?——“不会。”
“磨牙?”——“不会。”
“梦话?”——“不会。”
“那我回去了!”
江花月嘴角一抽,一把拉紧了妹妹的衣服。
“今晚当我抱枕!”
“有人抱着我睡不着!”
“孤儿院里有人抱你睡觉?”花月瞪大了眼睛,她的嫉妒蒙上了她的双眼,因为她感觉如刺扎心。
杨玉坠找不到反驳了语句,于是半推半就的躺在了床上,“没有,那里没有人陪睡。”
坠坠又撇了撇嘴,”倒是这里有个把我当布偶的坏姐姐。”
花月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话语很冲,有点凶,赶紧柔声安慰妹妹。
花月刚想说写情话,但又想到之前说好的,要缓冲一下,只得作罢。
她柔和的抚摸着妹妹的脊背,看着她标志的肩胛骨。
就像断臂的维纳斯一般精致,她清楚的意识到。
雕刻她肩胛骨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艺术家里昂纳多·江花月。
她忘食忘食的雕刻着如削的香肩,完美的楚女纤腰,以及那完美的肩胛骨。
她意识到坠坠的每一根肋骨,每一块肌肉,没一处肌肤,都是造物主·江花月的创造。
就连微不可闻,在和暖的灯光下的小汗毛,都是最好的安排。
因为她们都完美切中了江花月的喜好,她喜欢玉坠,所以喜欢她的每一处,无论是缺点还是优点。
所以,她是坠坠的造物主!
……
轩窗外,好风如水,清景无限。
两只小翠鸟蹲在豆蔻枝头,看着窗内紧紧相拥的姐妹花。
如花似玉的少女们就像画中的仙子,相眠,相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