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护卫,谢谢你了,弟弟。”

几天后的晚间,倾寒雪久违的坐在外面长廊的护栏上,她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出屋了,这几天,太子他们这些皇兄都会来访。

但都被沫沫以殿下还在休息为由拒绝探访。

倾寒雪相信,太子估计该着急了。

“护卫不护卫的,外面这么冷。”秋作拿来一个暖炉,递在了倾寒雪的手上。

舒适的温度,让倾寒雪苍白的嘴角浮现起笑意。

“谢谢弟弟。”

“姐姐,如果你能更爱惜自己的身子,就算谢谢我了。”

秋作在内心里无声的叹气。

如果你先病死了,我还怎么杀你,还怎么赚钱?!

“弟弟,把你卷进这样的事情,很抱歉。”

前几日,在翡翠楼山的事情,如果那个时候,不是秋作出手相助,估计倾寒雪坟头的草,都两米多高了。

所以你到底能不能有点自觉啊。

当然,这些事情,秋作肯定不能明说。

他笑了笑,坐在了倾寒雪的身边,既然对方没有进屋的打算,那么陪陪她,也不错。

雪苑的眼线也被他拔了不少,现在的话可以这么说。

除了皇宫禁地,大概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雪苑了。

“别这么说,姐姐身份特殊,多加小心才是。”

“呵——”

倾寒雪捋起耳边的银丝,轻声笑道:“弟弟的武功真不错,如果金都城有榜单的话,大概你的武功,起码可以排上前三。”

说完,她转过头,那双充满水雾的冰蓝瞳孔盯着秋作。

“弟弟的武功,听闻是从寺庙里学来的?”

来了来了。

果然来了。

秋作皮笑肉不笑抬起头。

最近倾寒雪都没有问过他的事情,秋作还以为这个茬也就过了。

好家伙,上一次是沫沫,她脑子大条,很容易就能忽悠过。

但这位——

秋作的视线余光,给到了倾寒雪沉淀的双瞳。

不太好整。

于是,秋作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姐姐觉得呢?”

他回复道。

没错,不管倾寒雪问什么问题,只要来一句,姐姐觉得呢?

姐姐认为呢?

姐姐以为呢?

便可化解,俗称万金油,滑的一批。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答,就像是两个老年人打着太极,就是不击中要害,玩儿的,就是浪费时间。

最后,就连脾气一向挺好的倾寒雪都忍不住皱起眉梢。

这弟弟,太坏了!

“最近,有人可能会去找你。”

等到秋作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倾寒雪把玩着手里的暖炉,低眉轻声说道。

秋作脸都歪了,好姐姐,难道你还请了人?不讲武德啊,是啥谈判专家吗?就硬套?

“就是前段时日,那位黎候。”

“哦……”

秋作点了点头,他倒是有几分印象,被倾寒雪吓到尿裤挡的那位。

他找自己啥事?

为啥感觉在玩无间道?就离谱啊!

“如果他们真的找你的话,你就这么说……”

倾寒雪凑近了些,几乎和秋作脸贴着脸,反倒是他身上清凉的香味,让自己红了脸颊。

她定了定神,趴在了秋作的耳边。

……

……

服侍倾寒雪睡下之后,秋作才难得有了自由的时间。

他悄悄的溜出雪苑,来到鹿瑾书院。

门口的灰衣老大爷笑眯眯的冲他伸出手,猥琐的像一个老财批。

秋作暗搓搓的骂了一句敲你妈,刚要给银两。

“小少爷,这次要给双倍。”

“为啥?”

“不为什么,你进去就知道了。”

“啊草。”

秋作翻着白眼,给了银两,顺便竖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顺着楼梯,走到鹿瑾的房间,他像是往常一样,没有敲门,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

嘶,不太对味啊……

这屋子,怎么这么香?

秋作愣了一下,但没停下步伐,清脆的水滴声中,屋里的人也愣了。

她猛然的站起身,浑身光溜溜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脖颈,来到平坦的小腹,最后没入大腿之间。

秋作瞬间明白刚才为啥要收双倍了。

卧槽,拿你主子的身子赚黑心钱,可恶有一手啊,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鹿瑾双手环抱住了酥胸,一脸嫌弃,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想到师弟……居然还是一个正常男性。”

说完,她还撇了撇秋作的裆部,就……让人猝不及防。

“这是正常男人的表现,不正说明,师姐很有魅力吗?”

秋作瞎掰的,他已经感觉到鹿瑾的怒气,正在不断的上涨。

但这种苍白的语言,似乎不是很够?

于是乎,他又说道:“师姐,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亏呀,要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我们互不相欠,坦诚相待。”

“这主意不错,脱。”

秋作是真的,他真的脱了。

没有赘肉的线条,随着他一层又一层的褪去而显露而出,结识的胸膛下,是完美塑形的小腹,当他刚准备也把裤子都脱掉的时候。

鹿瑾忽然转过身,背对起他。

“够了够了……”

“啊?师姐,够了吗?”

“真够了。”

嗯?怎么感觉师姐有点紧张呢?他不太懂,也不敢问。

于是又默默的把衣服套上。

背对着的鹿瑾,她捂着鼻子的指缝中,有一股炙热的红色液体,顺着缝隙悄然流出。

遭不住……顶不住啊……

等鹿瑾穿好衣服,坐在躺椅上,秋作便接茬的来到她的身后,**起她的肩膀。

“舒服,下面下面也要。”鹿瑾脸颊潮红,忍不住低吟一声。

“哦好……”

“太舒服了,师弟本事不错嘛。”

“师姐,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能不能不要发出娇·喘啊,小心教坏小孩子。”

小孩子?这里哪有什么小孩子?

“……”

鹿瑾白了他一眼,一把将秋作的手拍掉。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情?”

不对啊,为什么要说又啊?!

她反应了过来。

自己是工具人嘛?!

“师姐,我的确是有事想问问你。”

“我想知道,我这次刺杀目标的真实身份。”

鹿瑾的心里咯噔了一身,她想过,师弟会问来这个问题,毕竟他也清楚,在金都城,自己的情报网可是遍布所有的角落。

没有打听不了的情报。

如果自己想知道,就连皇帝今天早上穿的是什么色儿的内裤,她都能调查的出来。

“还是说,师姐,已经知道了我这次刺杀目标的真实身份?”

秋作柔声的言语,像是危险的讯号,他在自己耳边吐着气,双手,从后环抱住了她的脖颈。

“如果知道的话,告诉弟弟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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