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等等,原来如此。震惊的我缓过神来,恍然大悟。一般来说自杀未遂者都会因这一事件,因与死神擦肩而更加畏死。但这个女孩不一样,她是...认真的!双脚并拢,手帖裤缝,以头点地..穷毕生之所学于此一瞬!断绝生路,已经....没人能阻止她了!

半分钟前...

女孩漠然的俯视着下面的大众,直到男人出现男人的话语是如此的洪亮,又如此的有力;是啊,天气温和,晴朗,美丽;可惜,不属于我。其余人的声音如同杂团小丑一般可笑,唯有男人,让她感受到仍有关切自己的人。但她没有办法,她只想离开,世界再美好也不干她一丝半缕。转过身后她没有丝毫停顿便轻轻一跃

可她的遭遇真如那个男人说的:家暴,欺凌、生活不利....真的,仅此而已吗?

几天前,在某个可谓平淡无奇的楼层。少女打开房门,整个房间内仅有她开门时的钥匙链与脚踏发出清脆的回响,此外无他。女孩将背包随手仍在沙发,而背包连同她的裤腿,膝盖,面门都被厚重又新鲜的灰土所遮盖,她对此倒不在意,毕竟不论何种境遇只要司空见惯对之无感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不会出现安慰,没有打抱不平,而本人对此也是自然而然。没人说话,无人抗议,默默接受那这种行径不也是众人所接受的正当合理吗?人们默许了,就没有问题

女孩静坐在桌前,享受着独属自己的美味佳肴,虽然只是挂面鸡蛋但一人也算是闲情雅致了。同样电话响起,她将手机贴到耳边只是点开便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请问,您是秦莲月吗?”

这家伙,是谁?女孩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正在思索缘由时

“受害人,秦先佑的家属”

她几乎下意识的捂住右脑,瞳孔睁大甚至双手不住的颤抖起来。“秦先生驾驶的车于两小时前不慎跌下悬崖”在她迷离的意识中,大脑的思维混杂着言语。想要说话但眼前已是一片恍惚,明明眼睛还在慌乱的游动可意识已经漂游物外。即使遭受欺凌都不动声色的她感情都未曾有过这么激烈,这么痛苦。

她将手机抛到一边,失声大喊:“不...假的....骗子,开什么玩笑啊!”

深夜,整间大楼乃至小区到处都呼啸着女孩无力的嘶吼

父亲出事后,家里便只剩下我一人,因为是租房而今天又是月末以及在学校拖欠的学费...全部,重重的担在了我的肩上,即使是离开这里或另谋生计所能维持生活的资本也仅有5元,亲戚家属除父亲外从未见得,即使求助同学老师得到的也不过一顿冷嘲热讽,不过为学校增添一件饭后谈资罢了....

世界在排斥我,它残酷的不留余地正将我一步步推向深渊之下。人也好,事也好,物也罢;对我而言尽是浮云一片。不值,不配,不合。生存在这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地方,还有必要吗?罢了,已经够了,浮躁的凡尘没有留存片刻的价值”她便这么轻轻的走了,背后是晴空与流云。

于是她双眼闭合,融入了缥缈的黑暗

&*&#@*&¥.....良久,周围一片嘈杂

这里,是天堂吗?女孩念想着,重又怯生生、颤巍巍、缓缓地睁开美丽的双眼

然并卵,迎面而来的正是警察同志正关切的注视着她的表情:“孩子,人生路长要看开啊!”“小姐,您身体状况怎么样?还好吗?”看她一脸恍惚,我在一旁忍不住做了一个鬼脸。其实就在我跟她亲密攀谈的中途就已经到了,不过她大概被我带有磁性的话音所吸引不能自拔给忽视掉了吧?

那个女孩无知且无力的左右顾盼:“不,为什么?我明明..”

一如既往的失败言辞呢,我欣赏的看着这靓丽的风景。因绝望而终结自己的人生,选择自己的死亡可连这都遭受挫折所堕入更加深痛的绝望。如果死亡深渊是她所祈求的天堂,那么此刻她便是折断翅膀的鸟雀般无助。我用余光瞥去她的最后一眼,仍麻木的坐落在气垫上不知所措便扭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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