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东境与北境想接壤的城市,韦尔尼斯,也多亏了北境的公爵与东境的公爵达成了免税协议才使我们进城时不用交该死的手续费,这也使本来就吃紧的钱袋稍微得到了缓解。“我们先休息一天吧。”格里特看着还在车上打牌的扑克三人组“喂,我说话你们听到没。”

“哦,知道了。”芙宁放下手中的牌跳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集市,有卖水果的,卖衣物的,甚至还有卖盔甲武器的,也许这里是北境和东境的接壤城市,所以才会这么繁华,但与现代的超市和路边摊比起来相差甚远,但总比某人呆着的小村庄要好一些。这里的路也不像村里的泥路一样坑坑洼洼,倒是像用一些粗糙的石头随便乱砌,可能工匠只是想保证下雨时没有泥水就行。

“村长大人,现在我们要干什么。”艾尔也开始跳下车。

村长?这么听起来这么土,在这个城市里被别人听见岂不是丢脸要丢回老家。“艾尔啊,能不能不要叫我村长。”

“好的”

“那么,我先去看一看周围的旅店,你们刚好可以去采购一些食物作为我们几天后的补给。你们买完东西了就来这里集合吧。”说完,他就把一小带钱扔给了芙宁。

“哦”

他们暂时离开了这条街道。

…………

这里的老板行为真的叫做明抢啊,此时格里特正在与旅店老板讲价“我记得我以前来这里的时候一间房一晚上的话只需要30银币,你现在居然要我40。”

“年轻人,一看你就很就没来了吧,自从这里被两位公爵定我交易城,物价就开始涨了,看这样式,物价还要继续涨呢。”

“哦,那两间80银币吧,顺便把我照顾好地龙。”

“好的。那就这样吧。”

格里特拿起水杯饮了一口,细细的聆听周围的人的风言风语,因为那其中说不定含着一些有用的信息,但大多数是杂谈。

“你知道吗?今天教堂里的牧师说今晚又是血月。”

“啥?又是血月,我记得上个月就发生了一场,最近是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是啊,幸好这里是小城镇,有高墙拦着那些恶心的玩意……”

还没听玩他们的闲聊,格里特就握着酒杯思索了。牧师的圣力与血月所蕴含的邪力是完全的相对,也是因为这一点,牧师们语言血月都非常的准,当然,要除开村里的那个见习牧师。的确,在这小城镇里算是安全,应该不会发生上一次血月的那些事,提到上一次血月,他不自主的就想到了芙宁,她在上个血月变成了染血武士,这次应该不会吧,但是如果这次在城镇里变成了染血武士,被别人看到的话那不就很麻烦的吗?如果被发现,她会被教会带走处以火刑,而我,也会因为包庇染血武士被送去绞刑架。想到这他脖子就有点发凉,于是决定将这事在众人面前瞒下去。他放开杯子,去与芙宁她们汇合。

到了原来的商业街,格里特在等着她们,现在他只希望她们在晚上之前能回来。不过一会,她们就出现在她们面前,而与出发前不同的是芙宁提了一个麻袋回来。芙宁把麻袋递给了他,让他过目。

格里特一打开麻袋,看的都是最廉价的黑面包,虽然这样的饮食有点粗糙,但这也是目前最廉价的选择,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你还挺持家的嘛。”

“算不上吧,只不过这是你的钱,不好意思乱花吧。”说完,他就把一袋零钱递到了格里特手上。

“好了,”格里特把手上的东西收起来“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旅店我已经定好了。”

他们回到了旅店,放下了刚才购买的东西。“你们睡这间,我就在你们隔壁。”但他马上又觉得不妥,如果今晚芙宁有狂暴了那岂不是完蛋了,所以他要想办法,把她拐到自己的房间里。单他看到楼下车里的麻绳时仿佛就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于是他就下去把麻绳拿了上来。

格里特走到她们前把门推开,她们已经换好了睡衣,在床上在打牌,他把芙宁叫到了自己的房间,说是有什么事要与他们商量。

格里特把门一关“今晚和我待在一个房间吧!”

此时空气凝固了接近十秒,芙宁也在陷入了沉默,这货是想干什么?“不,我拒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今晚会发生血月,所以我才打算让你与她们分开。”

“血月是什么,”因为上一次血月芙宁陷入了狂暴,并不记得血月这个特殊的日子。“如果你编这样一个劣质的理由来忽悠我的话,我还是拒绝。”

“什么忽悠,这可是一件正事,可能是你那时没有意识,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格里特走到门口了,打开门向外探出头看了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就退回来,把门关上,在走到芙宁面前“因你在血月时会变成染血武士。”

“染血武士?”

“是啊,就是那种没有意识,只想杀人的染血武士。你上一次血月就变成了染血武士,还伤了艾尔。”

“那我怎么不记的。”

“我不是都说了没意识吗,你当时那记得到。”

“好像的确是这样,那天晚上头有点晕,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在村里的话还行,在这里被别人发现的话,你是要被送到火刑架烧死,而我,也会因为私藏罪被送去绞刑架。”

“这样说的话问题还是有点严重。那我先和艾尔她们说一下,我今晚不和她们在一起睡吧。”说完,芙宁便是开门走到隔壁,而格里特也跟在她的身后。

“我今晚就不和你们一起睡了。”

艾尔和沐沐放下了手中的牌:“那你睡哪?”

“隔壁……”

“哦……知道了。”仿佛现在那两个孩子的世界里,只要有牌就行了。

“那就这样吧……晚上注意好自己。”说实话芙宁还是有点担心这俩个闹腾的孩子。

“对了,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去隔壁。”格里特补充到。说完,他们两就走出了房间。

“他们,干嘛?”沐沐对着艾尔说。

“不知道,但我听爸爸说过,只有夫妻才会一起睡的,而且有一次爸爸也说过,不要去他们的房间……”

“他们,不是,夫妻吧。”

“不知道,但可能快了吧。”

…………

“接下来干嘛?”回到房间里的芙宁正在和格里特商量今晚怎么办。

“这样,”格里特拿出一条麻绳,“把你绑在床上。”

“绑在?”芙宁想起了来到异世界的第一眼就是发现自己被奇怪的绑法绑在了凳子上,而且还是在眼前这位的家里,“你是不是有什么性癖……”她慢慢的抽出一把刀,把它架在格里特的脖子旁。

“等等,你干嘛?”格里特现在连动都不敢动“放下刀咋们好好说话不行吗?”

“为什么要把我绑着,你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啊,只是把你绑着安全一些,你那狂暴状态太恐怖,我打不过啊……”

“这样吗?”芙宁收下刀,乖乖躺在床上,四肢张开,“那么,来吧!”

“等等,这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出于安全考虑,格里特还是把她绑了起来。

被绑着的芙宁静静的躺在床上:“如果你今晚敢对我做什么,明天早上我就把你给阉了。”

“我哪敢……”此时空气中又充斥着静谧。

“我们来聊会天吧?”这样躺着的芙宁有十分的无聊“来说说我狂暴之后是什么样子。”

“就是头发和瞳都变红了,皮肤变的更白了,然后就没什么,哦,还有比正常的你更能打了。”格里特趴在桌子上,他现在只想里那东西远点,生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发作把自己给手撕了。

“喂,你曾经是个冒险者吧,为什么后面又去当个村民。”

“因为,丢掉了自信,那时我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能力。”

“那现在你还会重新做个冒险者吗?”

“不,不会了。”格里特看着窗外的红霞,即将降临,现在月亮以高悬于顶,“我还有一个村的事要管呢。”

“真是幽默,没有能力却能成为一村之长。”如果你出生在我那个和平的时代就好了,芙宁心里想,没有战火,暴力也不是唯一实力,光靠他自己的能力就能成为一个比较好的管理者。“不说了,头有点晕,可能是躺就了有点困吧。”而她自己也躺在床上笑了笑。

“也许是吧。”格里特看到月亮慢慢的被染成血红,转头看这芙宁,她的头发重发梢到发根逐渐变红,皮肤也逐渐变白,而刚挂在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得狰狞起来,格里特马上坐正,双手握拳,屏住气,直视着芙宁的变化,生怕她把麻绳弄断。

就当染血武士察觉自己被困在床上时,便力图通过挣扎来扯断麻绳,但在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时便开始哄叫。

格里特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看来绳子比她想象的稳的多。但她的哄叫声实在是太吵了,便拿起毛巾往她嘴里一塞,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许多,但她依然在挣扎着

就这样,格里特在煎熬与不安中度过了几个小时,他一直睡不着,可能是生怕睡着后芙宁挣脱绳子过来看了自己。

“好像她安静了许多”于是他准备帮芙宁取下塞在嘴里的毛巾。可就当一取下毛巾,她又开始了嘶吼,但是一会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因为力气透支了,在那里喘着气。

…………

此时,隔壁暂住的莫斯利夫妇正在灯光下看着书,他们年近六十,是来此地做生意的商人。

老头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隔壁怎么这么吵,要不要我去看看。”

“好的,,记得早点回来休息。”

莫斯利走到隔壁门前,但吵闹的声音已经消失,他敲了几下门:“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这么吵?”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有了反应。

“没,没啥。”此时一个年轻人把门打开并堵在门口。

“真的没有吗?”

“嗯,确定,抱歉打扰你了。”

莫斯利用余光瞟到了躺在床上的芙宁,她在那里喘着气,并且脸上带着红潮。他拍了拍格里特的肩膀:“年轻人,动作小点,别打扰别人睡觉了。”说完他变走回房间躺在床上。

“老头儿,隔壁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两个心血来潮的年轻人。”

在旁边的莫斯利夫人似乎懂了什么:“年轻真好。”

经过了煎熬的一晚上格里特终于迎来了第一缕晨光,而芙宁的头发也开始退成白色,而她也醒了过来。

“怎么了?”芙宁看着精神萎靡的格里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啥,幸好安全的度过了。去叫醒艾尔她们吧。”格里特缓慢的从椅子上爬了起来。

他们出门的时候刚好与莫斯利夫妇相遇,老大爷看到了仿佛身体被掏空的格里特和一边精神昂扬的芙宁,便又拍了拍格里特的肩膀:“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行的话就别勉强。”

格里特听完之后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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