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东境的边陲小镇了,再往那边走就是沙漠了。”格里特指着那边的一座城墙,“那么信可以给我了吧。”

“不行,这封信只能到了东方我才能给你。”芙宁瞟了一眼他“想不到你这个熊样居然也有人追。”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一阵挫败,为什么我以前就只有向女生表白,然后又被拒绝的份啊。难道是因为时代不一样吗?

此时艾尔和沐沐正在一家烤肉摊旁边顶着系在绳子上的香气四溢的一只烤鸭。

“好想吃哦。”

沐沐并没有回答,不过她的口水已经出卖了她。

“我们叫格里特大叔给我们买一个吧。”

就当她们说完一个披着盔甲的金发女性也走到了摊前:“老板,来两只烤鸭,拿回去犒劳一下伤员。”这个女人的声音十分的爽朗,但又让艾尔觉的十分熟悉。

“妈妈……”艾尔实在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那个女人先是懵了一下,在转头看了看她旁边的那个小女孩。“艾尔……”她蹲下来,摸着艾尔的脑袋“你怎么会在这里,格里特那个不靠谱的,不是说好了让他照顾你的吗?”

“这不是他的错,而是我藏在了他的车里,想不到他就走到了东境。我就这么被带过来了。”

“那他现在在哪?他不会丢下你们两个吧。”

“不,他现在在那里。”艾尔指向格里特的位置,只见他现在和一位白发少女有说有笑。

“老板在了一份烤鸭。”

“好嘞。”烤鸭摊上的老板递给她三份烤鸭“收你1银币把”

她拿出钱递给了老板,然后把三只烤鸭都递给艾尔,“帮我拿一下,好家伙,丢下两个孩子去泡妞了。”她双手握拳迅速的走了过去。

格里特正在和芙宁交谈着,可是突然感觉到后衣领被什么东西给抓到了,马上又是左脚被人一勾,就在失去重心的瞬间手臂又被人狠狠抓住,然后整个人被摁在地上。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差点就跳了出来。是有人袭击吗?但他睁开眼看到在他眼前的这个金发绿眼的女人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斯克雷泽老师,你干什么?”

她依然把格里特摁在地上:“说,你来这想干嘛,我不是说过让你照顾好艾尔吗?那你现在把她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不是,是她自己溜到车上跟过来的。我过来也只是……”

“只是什么还不赶紧说清楚。”

“他只是要去送一封信,一封一位名叫云瑶的人写的行。”芙宁看到格里特痛苦的样子,希望能帮他解围,但如果不是他对那个女人说老师的话,她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阿斯克雷泽。

“瑶儿吗?”阿斯克雷泽缓慢的松开了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转过身看着跟在身后的艾尔,从她手上拿走了两袋烤鸭“剩下的一袋归你们了。”然后又转身离开了。

“你老师她怎么了?”

“因为云瑶是她最在意的学生啊,她学生的死令她十分受打击。”

“不只是她吧,还有你们受影响也挺大的。”

阿斯克雷泽老师转过身:“最近沙漠里的虫子有点多,你们如果想穿过沙漠的话最好跟着同路的商队吧。”说完,她就离开这里了。

“商队吗?这里很容易找到啊,”格里特看了看周围“其实往酒馆里一站就知道那些是商人了。对了戴上艾尔和沐沐。”

“哦……”芙宁便拉着艾尔她们跟着格里特。

“对了,戴上斗篷。”

“为啥?”芙宁对此感到不解。

“因为这种地方的酒馆实在是鱼龙混杂,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说话。”

……

格里特他们走进酒馆,里面弥漫着酒臭味,呕吐物的酸味以及一股霉味,这里有各色各样的人,有着几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在那喝酒划拳,也有在一些衣冠极其裸露的女郎投怀送抱。格里特已经后悔来到这个地方了,要是在以前,他还会来这地方消遣一下,但现在毕竟带着两个孩子。

他走到柜台前,拿出一枚银币,把它摁在桌子上,并推到酒保面前:“伙计,我需要点消息,不需要什么重要的消息,但我估计他应该值这个价。”

那个光头酒保停止擦拭手上的酒杯,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钱,在瞟了一眼披着斗篷的格里特。:“说吧,需要什么消息。”

“几天后想穿过沙漠的商队。”

“穿过沙漠的商队?”酒保依然继续擦着玻璃杯,但心里却早已无法平定,天啊,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难道不知道最近沙漠灾虫施虐,几乎没有商队想经过那条路了吗?难道这些披着斗篷的神秘人想劫商?天啊,这是想打破商人工会之间的平衡。酒保在看了一眼金钱,算了随便编个理由糊弄他:“穿过沙漠的商队倒是有,不过数量稀少,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

“哦……”

旁边的一个旅客开始说话“哈哈,我刚好要去东方的城镇,如果……哦不,说不定我们能同路。”虽然这话是对格里特说的,但他一只看着披着斗篷的芙宁。即使不能完整的窥看到芙宁的面容,但从兜帽中透出的白发和大致的身材判断出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品。

格里特轻蔑的看着那位旅客,在他身边有两个女性魔族在侍奉着他,而且这两魔族又恰好是妩媚在魔族中仅次于魅魔的猫妖,像贵族之类的最喜欢玩弄这种猫妖,只要让她活下去,她什么事都能给你做。而这位旅客身上虽然披金戴银,但身上并没有贵族气质,所以他应该只是个比较有钱的猎魔人,而他去东方可能只是去贩卖魔物,但是好像东方人并没有购买魔物习惯,那他这是为什么。

“旁边的这位小姐是否能赏个脸与我饮一杯酒呢?”那个猎魔人举起酒杯对着芙宁说。

“好啊。”

但是格里特站出来挡在芙宁前面:“算了,这个人并不靠得住,我们还是先去做正事。”说完,他们便离开了。

也就是在芙宁答应的那一刻,猎魔人窥探到了芙宁藏在兜帽下的容颜,非常的精致,甚至不亚于身旁的俩个猫妖。“极品,真的是极品,我一定要得到她。”说完,用手搂着站在右旁的猫妖,并一只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猫妖开始非常惧怕,然后猎魔人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下去,一开始猫妖用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但慢慢的疼痛就开始变为了娇喘,而她也开始用舌头舔着猎魔人的肩膀。

格里特他们在街道上走了一会儿,一直在寻找着周围的商队,但也许是城外沙漠灾虫的肆虐,使这个边陲小镇的商队变得非常少。

一个陌生人走了过来:“小姐,有人找你,希望您能跟我们走一趟。”

“有人找我?”

“是的小姐。”这位女士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我先跟她一起去一趟了?”芙宁转向格里特。

此时格里特并没有太在意,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士有一点眼熟,不管这么多了,先找到商队再说:“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芙宁便跟着那位女士一起去寻找那个找自己的人。可是走了一会儿,附近的人逐渐变得稀少,这也让芙宁开始起了疑心:“你说的人呢?”

“很快就到。”

芙宁便继续跟了上去,直到走到一个死胡同时女士便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

“这里是个死胡同啊,你会不会带错路了,还有,你说的人呢?”

“没有错啊,人就在你的身后。”那位女士马上甩出捏在手上的**。而芙宁也因为吸入这种特殊的**后慢慢的瘫倒在地,但奇怪的是自己明明不能动,但却还有意识。

“小宝贝,你终于到我手上了,哈哈哈……”她面前走来了个披金戴银的大汉,他就是在酒馆里的那个猎魔人。他挥手示意了一下,那个女士和猎魔人旁边的一只猫妖走到胡同口子去守门了。“现在,就是我们的二人时光了。”他抱起芙宁随手把她扔到胡同尾的沙袋堆上。

也是这随便一扔,芙宁便趴在那沙袋上。然后猎魔人便走到她旁边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在从背后把芙宁的衣服撕开。

此时芙宁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她的身体无法挣扎,只能在内心里祈求有人能够出来就她。不然自己就要被霸王硬上弓了。

嘶——就当猎魔人撕开她的衣服后,露出的是白嫩的皮肤以及背上血红色的符号。

“哦?染血武士?居然是有意识的染血武士,那我就更要好好的宠爱你了,哈哈哈……”然后猎魔人吐了一口唾沫“妈的,教会那群杂种居然还藏着如此极品,想不到教会的人也有今天,居然是个染血武士,那就好好的服侍爷吧。”此时猎魔人已经开始在芙宁的身上摸上摸下。

……

“不对,她怎么去了这么久。”格里特停止搜寻商队而是改变目标去寻找芙宁。“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先去找找芙宁”

“嗯。”艾尔和沐沐答应了她的要求。

直到他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口,看见有两个人守在一个胡同口,他认出了那两个人,一个是带走芙宁的那位女士,一个是在酒馆里看到的猫妖。那么……糟糕,芙宁有危险。正面刚是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猫妖都比我强,偷袭也不大可能,偷袭了一个那么另一个就能把我弄死。但是我还得上啊……

……

“哈哈,这身材真好。”此刻猎魔人依然在摸着芙宁,然后是在忍不住开始舔舐着她的手臂和肩膀。

虽然芙宁无法反抗,但还是为他的变态行为感到恶心。

噗!噗!突然从胡同门传来两声沉闷的声响。

“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我吗!”猎魔人转过身,看到两个猫妖都向拿着一把匕首的格里特下跪,而且两只猫妖连头都没有不敢抬起。

“混蛋,怎么向他下跪,我才是你们的主人,给我起来!”无论猎魔人怎么嘶喊,那两只猫妖还是跪在地上。“怎么回事,你到底是用了什么魔法。”猎魔人开始惧怕格里特的能力。

“魔法?你可能搞错了什么,这不过是魔族的血统罢了,传言黑骑士奥瑞库姆统一了魔族之后,发布了魔人令,凡是把种族名称写在魔人令上的魔族,就会受到其他魔族的庇护,而那些被庇护的魔族,也愿意称奥瑞库姆为王。而我,身为奥瑞库姆的祭品,虽然没有他的魔力,但仅仅是祭品与魔鬼的一点联系,也足以让两只猫妖惧怕,与其说是我的能力,还不如说是她们对奥瑞库姆的敬畏。”

格里特刚说完,猎魔人的拳头就狠狠地的砸在了他的脸上,格里特也被一拳打到在地“不早说,原来是个祭品。”猎魔人唾了一口唾沫“祭品就TM是个废物,灾祸。无论你是谁的祭品,祭品永远是个二阶废物。”

格里特爬了起来,拿着那个匕首向他直直通过去。可是根本没有伤到那个猎魔人,但自己又被猎魔人一脚踹飞。

“你们是一伙的吧。一个染血武士,一个祭品。都是教会通缉的目标啊。如果我把你们都送道教会那,不知道他们会给我多少钱。”他又看到格里特踉跄的爬了起来,额头也因为转到地面而流出鲜血,“反抗?哈哈哈……一个祭品居然想反抗。像你这样的孬种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也许吧……”格里特再次那着匕首冲了上去。而猎魔人并没有躲闪,直接向他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脚。格里特再次飞了出去,而这次攻击,也只是在猎魔人的手臂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猎魔人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就这点?猫挠的都比你深。”

格里特忍着强痛爬了起来,捂着肚子,感觉到胃内的酸在翻滚着,然后吐了出来,他擦去嘴边的呕吐物:“匕首上可是有我的血啊。”

“又有怎么样。”

格里特拿出一个桶状物,拔出盖子,里面开始喷出火焰,这是冒险专用的生火器,火焰虽小,但用来生火足矣。

“火?你难道现在就想开始仪式召唤奥瑞库姆吗?不可能,你个孬种,你竟然会来救这个染血武士,就更不会让一个小镇的人来陪你去死。”猎魔人的语气中带着嘲弄。

“我拿着火并不是想祭献我自己啊。”

“那你想干嘛?难到是拿火来烧我?哈哈……别开玩笑了。”

“没错。”格里特把生火器向猎魔人一扔,里面的火星飞溅出来。而猎魔人下意识的将双手交叉,挡在脸前。他很简单的挡住了这次无力的攻击。

“就这样?这也能算攻击。”

“没错,就这样。”格里特向猎魔人走去,但猎魔人却没那么淡定了,他开始冒冷汗,面目狰狞,开始跪在地上,虽然身体并没有被火焰灼烧,但又显的十分痛苦。“前面刀上有我的血,你被那把刀划伤之后身体里就带有我的血,对其他人来说这是一种这种祭品专有的毒药。如果我被烧,那么就会开始召唤仪式,但是带有祭品血液的你被烧,那么就能体会我们祭品的痛苦。”格里特穿过他,准备去扶起现在瘫在沙堆上的芙宁。

“怎么可能,为什么这种事我不知道……”猎魔人跪在地上,握紧双拳,看着一股股蓝色火焰从血肉里爬出,这个蓝色的火焰并不会破坏肉体,但会一直灼烧着灵魂。

“因为你并不是祭品……”格里特把斗篷披在衣服被撕破的芙宁身上,然后把她手臂搭在肩上将她扶起。要不是前面挨了一顿暴打,现在就是背着芙宁跑路了。

加上黑骑士祭品血液的威慑力,在加上格里特放倒了猎魔人,那两只猫妖简直是跪着抬不起头。而格里特也扶着芙宁走过她们,走出巷口。

“混蛋,那我,我会怎么样!这火会继续烧吗?”猎魔人向格里特嘶喊着。

“没错,你会被烧死,但别担心,你的尸体会保留的很完整的,没有人知道你是被烧死的。”说完格里特他们就离开这了。

格里特在街上托着芙宁走了半天,而芙宁慢慢的开始能动了,她的意识是一直存在的,她前面完整的看着猎魔人被打败,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不过当时身体好像并不受自己控制。就当芙宁准备把手臂从格里特的肩上放下使,格里特便意识到她醒了。

“谢谢……”

“没什么,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那个人……会死吗?”芙宁心中有着一股杀了人的罪恶感,可能是因为那个人是因为自己才会死的吧。

“他会死,这样的人渣死一个少一个。”

芙宁把手从他肩上拿开,走在他的身旁,虽然他身上混着泥土灰尘,额头和脸颊上粘着血块,但却并不觉的他窝囊。她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裹着更紧一些来遮挡自己的身体。“幸好行李里还有多余的衣服。还有……”

“还有什么……”

“你该刮胡须了。”

格里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的确有点扎手“是啊,也该刮了。天色不晚了,回旅店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格里特抬起头看那块逐渐掉入红霞里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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