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呆呆地张了张嘴，叶星眠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疑惑。
她不理解。
既然不缺钱，为什么还要拿走她的饭钱。又为什么想要欺负她，看她可怜的模样，她难道很好看吗？可是，如果一个人长得好看的话，难道不是应该被保护，被呵护，在众星捧月般的环境中成长吗？就像她的妹妹那样……
又怎么会像她这样，从没有见过父亲，被母亲丢在别人家中，连在学校也是被忽视，被叫“杂种”这样的侮辱性称呼都没有反驳的余地。
对方那怪异的话语，所带给她的，仅有困惑。
看着少女这幅样子，秦海月便知道自己的话没起作用，她有些烦躁地蹙起眉头。
“你不是想上厕所吗？怎么不去了，还是说……”
“啊……我……”
刚被对方的话语拉回飞走的思绪，少女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不对劲。
柔软的小腹处，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压迫感，她连忙绷紧神经，差点就漏了出来。
“诶……？”
低下头时，却发现正有一只修长的手掌不知何时穿过了厚厚的衣物，隔着一层衬衣，优雅地犹如弹奏钢琴般按压着紧绷的小腹。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按……求你……”
不用想，罪魁祸首肯定是眼前的少女。叶星眠抬眸时，对方正坏笑着注视着自己。
一阵阵如海啸般羞耻的压迫感席卷着少女的神经，她的眼中溢出几颗泪珠，下意识地恳求声也变得卑微而羞耻。她放低自己的姿态，恳求着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并没有理会少女的请求，秦海月的笑意愈发深邃。
“嗯？还是说不想去了？”
少女难受极了，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羞耻不羞耻的问题了，反正正午也没有人。
“我想去……呜……你放开我……”
用孱弱的手臂，少见的推搡着眼前的人，尽管完全不敢多用一点力气，像是棉花一样轻飘飘的。
“放开我……”
她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好呀。”
爽快地后退半步，秦海月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少女的反应。
失去支撑后，她像是力竭似的靠在墙上。白皙的小脸像是熟透的红苹果，眼圈泛起红色，闪烁着泪光。她浑身都在抖，不知道是因为憋的难受，还是冷，抑或者害怕。衣服包裹着少女较少的身躯，凌乱的发丝沾了泪水，黏在少女的脸上。
秦海月只觉得少女这副模样无比美丽，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对方更加破碎的模样了。
但她只是站在那，没有动，只是注视着少女，给予她压力。
“呜……”
发出一声可怜的悲鸣，闭了闭眼，像是认命了似的，少女站直了身子。
她默默转过身，调转了方向，去女厕所。
秦海月微笑着跟在她身后，脚步声“噔噔”响，生怕少女留意不到。
走到一半，少女有些忍不住了，她转过身，语气卑怯。
“能……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秦海月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只是没有动。
抿了抿唇，叶星眠叶只能当她是同意了。环顾四周找到一个隐秘的隔间，她走进去，准备关上门。
“咚！”门没关上。
少女惊讶地发现门竟被一只脚卡住了。
她意识到什么，默默地松开门把，任由外面的人把门打开。
秦海月就坏笑着站在门口，手上拿着手机，摄像头正对着少女的位置。
少女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藏在衣袖下的手不禁攥起了拳头，却又只得无力地松开。
“你又想做什么……”无力中罕见地带上了些许烦躁。
“不做什么，只是担心你刚成为女生不会上厕所而已。”
摆弄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眼前窘迫的少女，秦海月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
叶星眠只感到绝望。
“可以出去一下吗？”
“为什么？”秦海月故意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我……我要上厕所……”
“你上呗，我又没说不让你上。”
“……”
叶星眠挣扎着想要关上门，但是却完全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她力气太小了。
她知道秦海月是故意的，但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被捏着越来越多的把柄，不得不去做越来越多不愿意的事，一步步跌入深渊。
像是放弃挣扎了一样，她坐在马桶上，目光暗淡地准备脱下自己的裤子。
“噔噔噔——”
厕所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要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叶星眠猛地睁大了眼，求助的目光望向门口的秦海月，对方仍然慢悠悠地玩弄着手机，一点不急的样子。
绝不能被看见，不然她就社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叶星眠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处可躲。
除非……能关上门。
秦海月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她不慌不忙地抬起头，刚好对上想要关上门的叶星眠的视线。
她显然知道少女的心思，正是因为知道——
她一只手撑住门扉，不让门能够关上。
……！
猛地抬起头，叶星眠那双粉眸中闪烁着泪花。拼尽了全身力气，只是为了能够关上门，但却完全无法撼动半分。
不要……不要……再这么下去……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时间所剩无几。
秦海月只是撑着门，微笑着欣赏着她这幅焦急的模样，显然是不可能让步了。
再这么下去……
叶星眠咬紧了呀，她忽然急中生智，一只手拽着门把手，另一只手却转而拽住秦海月的衣服。对方似乎也没意识到她敢这么做，脸上浮现出一瞬的惊慌，接着便是失去平衡，向厕所内跌去。
“咚！”
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时间刚刚好，就赶在来上厕所的女生之前。
没有预料到里面的情况，那个女生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却耐不住内急，才带着一丝害怕的情绪问道。
“有……有人吗？”
“……”
“有。”
回应的是一个冷淡的女声。
那个女生显然松了口气，既然回应了就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声音是从右手边的隔间里传出的，她便打开了左边的一个隔间，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后，或许她永远也想不到，就在她正对面的隔间内，是怎样一副情形。
这里空间狭小，容下两名少女后便显得十分拥挤。在被叶星眠慌乱之中拉进来后，她们两个便被迫挤在一起。
秦海月的脸色十分冰冷，她没想到少女居然那么大胆，居然敢趁她不注意拉她进来。她讨厌这种脱离掌控的突发情况，正准备给少女点颜色瞧瞧。
嗯？
只是裤腿处，却怪异地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疑惑地低下头，却发现少女的脸红透了，像是烧起来一样。一双粉眸空洞无神，满是绝望。她一动不动，就坐在马桶上，下身是湿透的裤子。
等等，湿透？
秦海月皱着眉，看向自己膝盖的位置。刚才自己进来时为了保持稳定，膝盖似乎不小心顶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这一看便确定了，是少女那柔软的小腹。
——也就是存储体液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