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轻松，但和各种强者战斗过的染玖一可是最明白其中的难点了，光是探明敌人的具体能力，就是件极为困难的事。
更不要说孟山的小队都是些普通人，但凡在与敌人的战斗中有半点差错，都很有可能导致全灭。
“而且说真的，能打赢能么多有着奇怪能力的家伙，还真是多亏了物资供应的很充足。基本上小队需要什么物资，发个要求，最多明天就能弄过来。”
“尤其是那套外骨骼战甲，那么稀罕的东西，小队当时可是全员装备。没那东西，估计小队早就全灭了几十次了。”
“那时候还能无限制的呼叫空中支援，以及对附近友军一定程度的指挥权。”
回忆起往事，孟山感叹道：“哪像现在这样，出差申请个报销都麻烦的要死。填的表多不说，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把钱批下来。”
染玖一问道：“那小队之前有遇到过什么特别难缠的敌人吗？”
“遇到的所有敌人都挺难缠的，印象中每一个好对付的，基本都得费好大一番功夫儿，才能搞定一个。”
染玖一又问道：“那有遇到过什么对付不了的家伙吗？或者说那种敌人是最不想遇到的？”
这个问题让孟山沉思了片刻：“能力相对简单扎实，而且作战经验丰富的那种，最不想遇见了。”
“比方像砭这种，能力没什么弱点就算了，战斗经验还特别丰富。光是看这一串长长的击杀名单，我都觉得头大。”
“嗯哼，是啊。”
染玖一语气中显露着些许的自豪，明显是很高兴的样子。
“是的呢，是的呢。砭可是世界上最强的那一批魔法少女了。”
“啊，砭是魔法少女吗？”
“不像吗？她明明就是啊。”
“确实不太……”看着染玖一不悦的神色，孟山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我早该想到砭是魔法少女的。”孟山仔细地扫视着文件中的照片，大部分照片都是砭和敌人战斗时的场景。
“怎么说我见过的魔法少女也不少了，向她这种打扮的和反派干部一样的，我还真没见过。”
染玖一对这外貌到是无所谓：“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面对魔法少女，可能还会有刁民来惹事，因为绝大部分魔法少女都不会伤害民众。”
“但是面对反派干部，有点理智的家伙都会乖乖的听话，因为人们都知道反派干部杀人不眨眼。”
这些都是染玖一的经验之谈，想当初她还在为政府工作的时候，靠着反派的外表和狠辣的作风，不管她去哪里，都没有敢和她闹事的平民。
同队的伙伴因为长相太过可爱，说话也很温柔，很多时候都镇不住场子。这时候就得染玖一出面唱红脸，教训几个刺头，才能稳定秩序。
“就当你说的是了。”孟山继续问道：“话说在这个国家里有多少人能解决砭？”
染玖一用双手比划着数了数，回答道：“这个国家能和砭1v1战斗的，我想最多不超过十人。能赢她的？我不知道。能杀她的？我想这个国家没人做得到。”
“那砭还真是挺强的。”孟山说道：“怪不得她的资料保密程度这么高，正规渠道我都弄不到手。”
染玖一摇摇头：“没那么强，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强者是砭赢不了的。远的不说，前段时间就输过一个吸血鬼。”
“不管是魔力，还是战斗的经验技巧等各个方面，砭全都不是那个吸血鬼的对手。要不是砭的能力保命能力很强，再加上吸血鬼没有特意的追击，砭早就死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染玖一补充道：“像那只吸血鬼一样的强者，我估计世界上都顶多不超过5个，能打赢砭的，世界上不超过三十个。上次是砭运气不好才遇到了。之后应该没那么容易遇见了。”
“……总感觉你竖了个flag。”
………………
第二天上午，正当染玖一如同往常一样处理文件的时候，脖颈中的通讯器震动了起来。
“我上个厕所。”
编了个理由离开孟山，染玖一熟练地拿出随身配备的裁纸刀，一点一点的剖开皮肤，取出通讯器，安装在自己的手机上。
“喂，绮芙莉，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研究所派了个人去找你，说是要告诉你药剂的具体效果什么的。他们没细说，我也没细问。”
绮芙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真是要命了，大半夜的时间给我说这事。总之地址我发给你，听说那个人已经在等着了。”
“行，那我尽快过去。”
挂掉电话，将通讯器放回了原位，染玖一回到了办公室，并向孟山说道：“我有点事要出去办，借你的车用一下。”
孟山爽快的将钥匙丢给染玖一，问道：“是什么事啊？”
“有个人找我，应该没什么大事。”
孟山点点头：“那样快点回来，顺便记得带午饭。”
经过昨天的事后，两人也算是摊牌了，很多事都不装了。
循着地点到达了目的地，是一处繁忙的咖啡馆，许多的客人正两两三三的在咖啡馆中小聚。
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高楼的楼顶，染玖一进入了咖啡馆。
而在楼顶上，三小只正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下方染玖一的动向。
“刚才染姐发现我们了吗？”伊姿灵不安地问道。
江云舒安慰道：“肯定是没有，我们这么隐蔽，她怎么可能看得见。”
“可是她刚才往我们这边看了啊？”
“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吧。距离这么远，再加上云舒的幻术伪装，我不觉得她能发现我们。”
白禾安的语气中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窃喜。没想到第一天监视染玖一，就发现了她可疑的行动。
更幸运的是，因为第一天熟悉流程的缘故，三人全都在这里。这下子天时地利人和全有了，只要染玖一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三小只就当场将她拿下。
幻想着完美的结果，白禾安下达指令：“我们跟上去，到咖啡馆里去继续监视染玖一。”
“啊，不会暴露吗？”
不单伊姿灵，这次江云舒也担忧的说道：“是啊，那样距离太近了，我没法保证不被发现。”
白禾安自信的回道：“没有事的，就算被发现了，要是染玖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见了我们也不会做什么。要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那我们就当场把她拿下。”
见白禾安这么有信心，其他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在江云舒的幻术掩护下，三人一同进入咖啡馆中。
………………
在三小只潜入的时候，染玖一正在和坐在她对面的白发御姐大眼瞪小眼。
再三确定过自己没有来错位置后，染玖一不得不相信对面那个从她进来就一直盯着她的怪女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但按照常理来讲，染玖一不认识研究所的人，研究所的人认识染玖一。如果对面是研究所的人，应该早就和她搭话了才是。
不确定对方的真实身份，染玖一索性也一动不动的打量起了对方。
不得不承认这名不知道来路的御姐很漂亮，漂亮的简直不像是人，染玖一上上下下打量了十几分钟，硬是没看出来对方哪里长得不好看。
已经在一边落座的三小只也注意到了染玖一的行动，不禁让伊姿灵疑惑地问道：“染姐这是在做什么？”
江云舒打趣道：“我看是染姐对着对面的小姐姐发情了，毕竟那个小姐姐长得真漂亮，尤其是那头白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很长时间的。”
“但是对面的姐姐也盯着染姐十几分钟了啊？”
“那就是双方互相一见钟情了。”
“安静点。”白禾安打断了两人：“不管她们在做什么，我们盯着就行了。”
又过了几分钟，咖啡厅的服务员也注意到了装雕像的两人。以为两人是对咖啡厅的服务不满意，服务员快步走到两人身旁：“请问两位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吗？”
直到这时对面的女人才有了动作，她看了看四周，指着附近的一名客人：“给我来一份和他一样的。”
染玖一也附和道：“给我也来一份一样的。”
“好的，两位小姐，本店会尽快上餐。”
看着服务员转身离开，染玖一不打算和对方继续耗下去，直接了当的问道：“你是研究所的人吗？”
“我是。”对面的女人点了点头：“那你应该就是染玖一小姐了，久仰大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雅，算是研究所的科学家。”
“等会儿，你不认识我吗？”
“当然不认识了，我家的那位，只给我发过来的文字信息，图片她好像忘了发了，所以我只知道染玖一是个女的，长得还挺好看，别的没了。”
染玖一无奈的捂住了额头：“那你怎么不试探下我是不是染玖一呢？最起码说句话啊。”
“没有必要。”程雅扫视了一周，目光在三小只所坐的位置上停留了片刻，说道：“如果你是染玖一，那你一定会和我搭话。如果你不是染玖一，那等一会儿你自然会走。”
“你所谓的一会儿就是我们在这里互相盯了十几分钟吗？”
“相对于我们的寿命来讲，确实是一会儿。”
“那我换一个问题，要是有人和你搭话，你怎么办？”
“看情况，同时满足年轻，漂亮，女人，在这个时间朝我搭话，这几个条件的应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