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慢慢滑落,但很快,便没了动作。
姬婵溪微微一愣,她的裙摆自然的落下,腰间传来一阵温和的触感,她的嘴唇嗫糯着,耳垂微微泛红,粉嫩的侧脸愈发的红了。
“景闲师兄,不惩罚我吗?”
“不早了,该睡了。”
白景闲轻声呢喃着,姬婵溪心底的那些妄想和欲念一下子就消失不见,耳边传来白景闲轻微的呼吸声。
她轻叹一声,虽然有一丝遗憾,但心底尤为满足。
只是,下一刻她如触电般绷紧了身子,她微微咬着下唇,雪腻酥香的身子顷刻间软了下来,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几分。
终归是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
姬婵溪的脸颊愈发滚烫,咽喉微微呜咽一声,眼眸里水波流转,她轻声呢喃,“景闲师兄,真是讨厌死了~”
夜里,白景闲早已经沉沉睡去,只余下姬婵溪一人小声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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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闲不经意间抬眸,看到微微蜷缩在她怀里的姬婵溪,小小的猫耳软软地向外摊开,像两片微微松开的花瓣,静静贴在她的脑袋上。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姬婵溪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他微微凑近,试图听清少女的呓语,“景闲师兄,婵溪吃不下了,别,别喂了。”
白景闲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他的呼吸温热,姬婵溪有点痒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姬婵溪半睁着迷离的眼眸,小嘴微张,迷迷糊糊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干嘛呢?”
可他这一声平静淡然的问话,姬婵溪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昨晚羞耻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好一会儿后,她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白景闲。
“景闲师兄,婵溪下次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随便调戏师兄。”
姬婵溪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酥软至极,湿糯的亵裤穿着好不舒服,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腿往下流,脚趾微微蜷缩了几分。
虽然白景闲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姬婵溪一副羞赧至极的样子,但差不多该准备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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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闲喝着粥,斜睨一眼姬婵溪,而后收回目光。
她的眼神,变了很多。
也不能说变,只是那眼神柔和了许多,原本白白净净的湖水变得黏糊糊的,就那么望着他,盯着他。
她早已换了身衣裳,一身柔软的黑色丝绸宫裙,衣领稍宽,露出了玲珑的锁骨和雪白圆润的香肩,宫裙之下,唯有纤腰束缚着,衬得她身段更加修长而曼妙。
未着小袜的素洁玉足在半空中晃荡着,白景闲放下手中的碗,刚想说些什么,雪腻的玉足蹭着他的小腿,白景闲伸手抓着她的玉足放在大腿上,姬婵溪歪了歪脑袋,眼眸里满是困惑。
“景闲师兄要干嘛?”
“我还想问你呢。”
“我只是想逗逗景闲师兄而已。”
她的语气极为的无辜,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白景闲自然不信她,抓着少女的玉足狠狠的把玩了好一会儿,只是刚把她的脚放下,她又很快放了上来。
“还要闹?”
“嗯。”
姬婵溪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说,“看师兄挺喜欢玩的,再借师兄玩会儿。”
完了。
白景闲突然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很大的陷阱。
愈发的纵容姬婵溪,她便愈发的过分。
姬婵溪的眼神依旧粘稠,对于她来说,这是她唯一能够回报白景闲的方式了。
毕竟她只能靠买卖姿色来一点点减轻心里的不安感。
为此作出一些羞人的事也无所谓,甚至只要他想,姬婵溪会乖乖的爬上他的床,心甘情愿的成为他一人的玩物。
可白景闲始终没有那么做,他尊重她,即便她当初说了可以任意所求,他都没提半点要求。
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入不了他的眼下,嫌她不够漂亮,一度陷入自卑。
可是昨天侍奉的时候她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景闲师兄,对她并非没有情意。
把一厢情愿变成两情相悦,这是她现在的念想。
过分就过分吧,她就是要白景闲把她吃干抹净,把她变成他的所有物。
如此一来,她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姬婵溪晃了晃小脚,又用足尖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胸膛,白景闲在她足底狠狠按了一下,姬婵溪娇躯一颤,脚趾微微蜷缩,白皙的玉足变得粉粉的,她没有收回,反而更加过分,抬起另外一只玉足按在某处,白景闲身子一僵,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姬婵溪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勾人心魄的眼眸满是戏谑,“棋差一招啊,景闲师兄。”
她以一种极尽嘲讽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只是白景闲的样子看着不太对劲。
她顺着白景闲的视线望去,仅仅是一瞬间,姬婵溪戏谑的眼神不复存在,粉嫩的玉足连忙收回,脸颊涨红,微微低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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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早啊。”
白景闲望着门口的青裙倩影,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花雨澪未曾理会,只是眼里的嫌弃和厌恶愈来愈多。
花雨澪淡淡望了姬婵溪一眼,并未说话,只是素来平静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涟漪,而后归于平静。
她的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师姐,有事?”
白景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无事,顺路过来看看罢了。”
花雨澪的模样是一副心如止水的平静,但她的声音却满是寒意,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景闲松了口气,但他似是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剑鸣声,下一刻,远处山头似乎是少了一块,他流汗了。
花雨澪,生气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花雨澪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第一次,是他受伤回宗的时候。
记得颜逐月曾说,那晚把他带回来后,花雨澪提着剑一个人下了山,之后便是传来哪哪的小邪修宗门覆灭的消息。
他这师姐,或许比他想的还要在意他。
只是今天这一撞,白景闲估摸着要花好一番功夫让她冷静下来。
这都怪谁呢?
白景闲幽幽的望着身旁的姬婵溪,知晓自己铸就大错的姬婵溪自知理亏,她乖乖撩起裙摆,腰肢慢慢弯下去,回眸望着他,声音极力压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还请景闲师兄,责罚。”
只是在白景闲责罚姬婵溪的时候,远处的山头似乎又被削掉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