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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梓依与慕容紫云往王城一去,几日未归。

姜辞难得多了闲时,这些时日,便潜心修炼胎光魂技。

就是让他恼的是,魂技稍用几次,体内胎光便竭近干涸,胎器没有半点扩大的迹象。

每次用完,仅凭自身也难以补充,只能靠涂山莲替她渡些胎光来。

罢,往好处想,自己也算多了些护命的手段。

至少寻常女子想要欺他,他还能凭借魂技反击回去。

而若是碰上些女修...

本就打不过,几番挣扎,说不定还勾得那些女子的怒火...

一日猎归,食了晚饭,姜辞冲洗了碗,便恼得上了床。

涂山莲见他这般,也晓得他心里心思,连忙坐在一旁,出声安抚:

“姜儿你也别恼,一般而言,胎光只随年岁增长,你莲姨如今胎光不少,也是有了万万年的储蕴。”

这些时日,姜辞温柔,善解人意,悟性又极佳,她也算是彻底认了姜辞这一徒弟。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涂山莲喊他做姜儿,姜辞倒也未觉得不妥。

反倒是一直空虚的内心得了些许填充。

这女狐狸给他的这份感觉有几分奇妙,不似之前他对江清月那般的爱慕...

更像是...母爱...

“唉,要是我也有娘亲的话,大概...就能理解了才是...”

姜辞也搞不懂,她对他的感觉是爱恋还是关爱...

他放松了身子,任涂山莲将自己搂入她的怀中,任她一遍又一遍捋顺自己的毛。

照她的说法,在她们狐妖那,长辈为后背理毛,是个关心照顾的体现。

姜辞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要让他的头发沾上一头口水,但好在涂山莲的口水也不臭,甚至有几分淡香...

倒也由她了。

“小姜。”

“嗯?哦唔~”

姜辞刚应一声,只觉得身子一轻,再一定神,已然被涂山莲抱到了她的腿上。

“小姜,这些时日,你莲姨身子也好些了。约莫再过不出半月光景后,也能施展出约莫金丹境的修为,到那时,你就同你莲姨一同回南山,如何?”

“莲姨,之前说好了,等你走得动了,咱们就分道扬镳...呀啊...说...和你说了,脖子那的头发,不用舔的...”

涂山莲微微一愣,只见怀中这香软尤物把头微微偏去,颊露桃粉。

“怎么?你脖子上有伤?”

姜辞微抿着唇,细声细语道:“...我觉得痒...”

“你倒是娇贵起来了...”涂山莲一阵嗔笑:“也罢,你这小家伙,合该多娇贵些,如此这般,也好找个好人家嫁了。”

“莲姨,你若真想让我找个好人家,你就少些贴近我。我到外面去,让别人闻到我身上这狐狸味,都跑掉了。”

“胡诌,你莲姨身上哪有味?!”

涂山莲气得往那美人腰间那块软肉捏了捏,迫得这怀中佳人颤着身子朝她求饶,她才罢了手。

“是没味啦...只是,哪有天天和自家徒儿贴得那么近的师傅...你再这般,让外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是个什么浪荡货色。”

“你们人类的规矩就是多,在我们那,那些个狐狸崽子求着让你莲姨这般亲近,都没这机会,你反倒是挑三拣四起来了。”涂山莲敲了敲他的脑壳,接着道:“还有,你既拜了我为师,怎么还想着跟为师分道扬镳。这些天了,也不见你喊一声师傅给我听听,难不成你们那边,就是这般对待师傅的么?”

“没有没有...”

“那是什么?你嫌你莲姨教的差了?”

“也...也不是啦...”

“那你对你莲姨喊声师傅听听...”

被凑近身子,再三逼问,姜辞小脸忽地一红::

“我,我不想喊莲姨做师傅...”

“不喊师傅,你要喊什么?噢,你是觉得,拜了个狐狸做老师,丢面子了?”

“也没有...”姜辞细声嘟囔着。

“罢了罢了,你若不愿我这狐狸师父,我也认了,这些时日的教诲,就当还你救命之恩。”涂山莲长叹一声,但再看向姜辞时,又意味深长地劝了一句:“只是小姜,不是你莲姨咒你。只是你生得这般脆弱身子,平日一人孤身在异乡,少不得吃些苦头。你跟着莲姨回南山去,有何不可?到那了,月月给你月钱花使,给你吃穿,还不顺你心意么?”

“我不图那些...”

姜辞还是打心底里,想要离开她的...

他不再想像从前那般。

从前他为寒月宫付出这么多,结果到头来,一纸休书就能踹开他。

宁愿,宁愿给别人做些安稳的杂工,也好过提心吊胆地过那寄人篱下的日子。

涂山莲见姜辞背过身去,裹紧被子,摆明了不愿再谈,心中也是一阵懊恼。

她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把这心思敏感的小家伙给惹恼了。

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想到他过往可能受的委屈,涂山莲不由得软下心来。

“唉…”

她轻叹一声,起身下床。

她悄然走出竹屋,在屋后空地上,以妖力催动,很快便架起了一个大木桶。

又去林间溪边,仔细采摘了许多带着露水、香气馥郁的花瓣。

她记得那小家伙似乎偏爱这种清雅又不失娇艳的花香。

待温水烧好,倾入桶中,撒上层层叠叠的粉色花瓣,氤氲的热气携带着蔷薇的甜香弥漫开来,夜间寒意,也因此淡了许多。

涂山莲走回屋内,来到床边,柔声唤道:

“小姜,别置气了。莲姨知道错了,是莲姨心急,不该那般逼你。”她见姜辞依旧不动,便继续道:“我给你烧了热水,摘了蔷薇,你去泡一泡,解解乏。日后…莲姨不再这般烦扰你便是了。”

被子下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姜辞才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他确实觉得浑身疲惫...而这儿寒凉,他确实好久没能好好泡一次澡了。

“莲姨,我...我洗身...你能不能别看...”

见姜辞起身,涂山莲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道:“那你快去,莲姨在外头守着便是。”

“倒也不必...”

姜辞话音未落,涂山莲已然主动退出了竹屋,并细心地将门带上。

好...好吧。

姜辞褪了衣物裹着前几日购置的浴巾入了浴桶。

温水漫过他的身子,他总算觉得骨子里的疲惫都顺着水流一流而散。

只是泡着泡着,他觉得心神好不安宁。

外边这么冷,他一人在这泡澡,让涂山莲这个伤躯在外候着,算什么事?

他裹着浴巾,美人出浴。

随后坐在竹床,一双白玉小腿漏在外边,悬于空中微微摇晃。

“莲姨,莲姨...”

“小姜怎么了?”涂山莲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

“我洗好身子了,你快些进来。”

“怎么那么快?”

“莲姨,你快些进来便是了。”

屋外夜风寒凉,涂山莲开门而入时,寒风吹入,姜辞也被吹得不禁打了个喷嚏。

如此更让他心里罪恶满满,他抬头,又见涂山莲拢了拢衣襟走入...

她道体受损严重,平日维持人形、应对寻常妖兽已是不易,此刻无法动用大量灵力御寒,只能凭借肉身硬抗。

“莲姨,外面冷,你也泡一泡吧,水还是有些烫的…”

涂山莲正冷得有些僵硬,闻言回过头,看到姜辞仅裹着浴布,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颈侧,裸露的肌肤被热气蒸得泛着诱人的粉色,那双金色的眼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澈明亮。

她心中一暖...

“好…”

她应着,连忙起身进了屋,反手关上门,将寒意隔绝在外。

一进入温暖的室内,对比之下,涂山莲更是觉得刚才冻得厉害。

她看着那桶依旧冒着热气、漂浮着花瓣的温水,再也忍不住,一边走向木桶,一边便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莲姨你…!”姜辞见她动作,小脸瞬间爆红,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目光。

涂山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衣衫,迫不及待地跨入了浴桶之中,将整个身体埋入温暖的水里,满足叹息一声:

“呼…难怪那些狐狸崽子,这么喜欢在雪天泡温泉~”

姜辞坐在床边,进退两难,脸颊烫得惊人,目光不知该落在何处。

涂山莲泡了片刻,缓过劲来,这才看向僵在一旁的姜辞,见他裹着浴布、满脸羞红的模样,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痒。

她拍了拍身边的水面:

“还愣着做什么?你也快些进来,水还热着。”

“我…我已经洗好了…”姜辞声如蚊蚋。

“胡说,这才多久?”涂山莲眯起那双狐眼,“你就是还在生莲姨的气,对不对?”

“没有!真的没有生气…”姜辞连忙否认。

“那就过来。”涂山莲放缓语气,哄道:“在咱们涂山,共浴是常事。正好,让莲姨给你好好按按身子,活络筋骨,也算让莲姨给你赔个不是。不然,莲姨今夜,心里也过意不去。”

姜辞心中一阵犹豫...最终,他还是抵不过那份心软,他低着头,声若细丝地应着:“…那…那好吧。”

他裹着浴布,动作僵硬地,小心翼翼地跨入浴桶,在涂山莲对面蜷缩着坐下,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然而浴桶虽大,容纳两人也显得有些拥挤。

温热的水波荡漾,紧接着,涂山莲把他搂了过来,就要给他揉按肩膀。

姜辞浑身一颤,只觉得被碰到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一般,一股酥麻感迅速蔓延开来。

那欲罗丹的药效好生恼人,好像就是在他身子里扎了根,都这些时日了,还没有褪去...

涂山莲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笑道:“你方才躲那么远作甚?来,转过去,让莲姨给你按按肩颈。”

姜辞只得依言转过身,背对着她。一双温热手掌随即覆上了他光滑的肩背。

“呃嗯…”

一生难以抑制的轻吟从这美人喉间逸出。

那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缓解了肌肉的酸涩。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放大了数倍的、如同电流窜动般的快感。欲罗花种在他体内悄然舒展,将每一次触碰都转化为蚀骨的刺激。

涂山莲只觉得细腻光滑,心里想着美人如玉,便是如此。

温热的水流更添滑腻,骨架纤细,肌理柔韧,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鼻尖萦绕的,除了蔷薇花香,更多的是姜辞身上那股被恬雅异香。

“呀啊~”

“小姜怎么了?”

姜辞脸红得厉害,又不敢回头,生怕让涂山莲见了他这娇羞异样: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磕着了。”

“磕着哪里了,莲姨给你按按。”

那双揉捏肩背的手,渐渐下滑。

“不呀...我不疼,没事的...”

“怎么了?是这里不舒服吗?”涂山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将他的身体稍稍往后拉,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

“没…说了的,没有不舒服…”姜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香息频喘,整个身子,在这热气下,都冒着些勾人的粉。

他想要挣脱,身体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无助地靠在涂山莲怀中,任由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随即,那体内欲罗丹好生霸道,忽地迫得姜辞一颤。

浴巾打的扣,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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