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个？！”塞拉菲娜一脸茫然地重复着内心所想到的词语。
“不……不对！你在骗我！就算是……那个，也不可能……流这么多，这么痛才对！”
“这个是因人而异的。”莫薇拉的指尖泛起淡淡的魔力荧光，轻轻附着在塞拉菲娜的小腹上，一股暖流因此缓缓流入她的小腹，竟奇迹般稍微缓解了绞杀般的疼痛。
“对于刚转变后的你来说，第一次可能确实会更加……强烈一些。”莫薇拉的语气没有多余的情绪，但动作上都带着些许温柔，这是不可忽视的。
塞拉菲娜瘫软在莫薇拉的怀抱中，身体因剧烈的疼痛冲击而持续颤抖。
魔力的确稍微缓解了她的腹痛，可是终究无法完全消解，那阵阵隐痛和身下的那阴冷黏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究竟在经历着什么。
羞耻和茫然相裹挟着，委屈与愤懑相伴随着，涌上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在莫薇拉的面前……展露出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的一面？
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自己连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控制，这样没办法理解的事情真的太过于绝望了。
莫薇拉看到了闪烁着的泪水，没有去安慰，也没有去嘲弄，只是一次次用手指拭去她的眼泪。
同时为了保护塞拉菲娜脆弱的心理，她甚至没有呼唤女仆的帮助，亲自用魔法准备好热水、干净的衣物和一些特制的药水。
塞拉菲娜意识恍惚，像是个布偶一样任凭莫薇拉摆布。
直到感觉到自己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那股萦绕不散的血腥气终于逐渐被淡淡的花香驱散。
小腹上也不知道被贴上了什么，只是传来阵阵温热，她才一点点唤回溃散的神志。
看着自己在水中狼狈的倒影，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全身。
最后，莫薇拉拿出了那一瓶药剂，递到塞拉菲娜的唇边。
“喝了它，会好受些。”她的命令不容拒绝，“记住这种感觉，塞拉菲娜，这只是开始，未来的每个周期，都都要适应它。”
每个……周期？
塞拉菲娜颤抖地喝下苦涩的药剂，心中一片冰凉。
“那……有什么办法避免吗？”
“有，不过你确定要听吗？”
看着莫薇拉挂上的坏坏的笑容，塞拉菲娜还是把“确定”的话吞了下去。
“算……算了吧。”
在经历了一番折腾，塞拉菲娜身上的痛感减轻了不少，不过还是一直只能依偎在莫薇拉的怀中，剩余的刺痛也难以让她脱离这个温暖的怀抱。
在又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后，这种疼痛感终于减轻了不少，塞拉菲娜也不好意思让莫薇拉一直抱着自己了。
“你……你把我放开吧。”
“真的吗？不疼了？”
塞拉菲娜轻轻点头，“不疼了。”
“嗯……好吧。不过你先等一下哦。”
在一阵微光过后，莫薇拉手中出现了一片柔软的衬垫。
“这……这是什么？”
看着上面还带着专门为固定而生的，带着弹性的细带。
莫薇拉的眼神带着些许戏谑的“教导”意味，仿佛要亲手为塞拉菲娜完成这“启蒙”的最后一步。
“来，亲爱的，我教你怎么用。”
她的身子逐渐逼近塞拉菲娜，像是真的要为对方穿戴上一样！
“不！”
在最后时刻，塞拉菲娜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也顾不得什么疼痛了，几乎是尖叫着后退。
脊背撞上了冰凉的墙壁，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感觉身上烫得厉害，尤其是脸上，更甚。
让莫薇拉去亲手给自己戴……不，不！那还不如自己去死！
这也远比疼痛和流血更让她屈辱万分！就像是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连最后一块隐私都要被对方窥视！
“我自己来！”
她声音颤抖，却异常坚决地伸出手来，紧盯着莫薇拉手中的那块纯白色的、柔软的……像是要抢夺什么重要的战利品。
莫薇拉挑眉，似乎对塞拉菲娜的剧烈反应感到些许意外。
不过也没趁着这个机会去挑逗她，而是像在面对一只哈气的小猫一样，慢条斯理地将衬垫递到塞拉菲娜伸出的、颤抖的手上。
“好吧，既然塞拉菲娜殿下这么害羞……”莫薇拉的语气带着让塞拉菲娜恼羞的关照，“记住，要贴紧一点，也不要太紧，不然不舒服。另外，这个带子是这样绕过去的……”
她甚至慢慢地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详细”地指导着，每一个字都像是扎在了塞拉菲娜的神经上。
塞拉菲娜将衬垫一把夺过去，紧紧攥在手里，她背过身去，尽量压抑着声音，尽管还是很沙哑。“你……你转过去！”
莫薇拉轻轻一笑，倒也是很配合地转了过去，但塞拉菲娜能够感觉到，那充满玩味的视线仿佛真能够穿透她的身体，依旧牢牢地钉在她的背上！
在莫薇拉无形的注视下，塞拉菲娜手忙脚乱地、笨拙地去试图穿戴。
指尖触碰到自己身上柔软又陌生的腰肢和大腿时，一种战栗感席卷全身。
衬垫接触到那个地方的瞬间，奇异的感觉传来，微凉、柔软，还带着草药的淡淡熏香。
这都在提醒着她，身体上的那些不可逆转的，无法控制的变化。
这片柔软的衬垫，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最终，她几乎是仅凭感觉完成了这一切，迅速拉上衣裙，将所有的不适感紧紧包裹在层叠的布料之下。
“好了吗？”莫薇拉听到身后的动静停下，才转过身，目光扫过塞拉菲娜整理好的衣裙，虽然平整，却也掩盖不住窘迫。
塞拉菲娜没有回答，下面无时无刻不在传递着细微的、私密的不适。
当一切收拾妥当，莫薇拉也把一切令塞拉菲娜感到羞耻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今天就特许吗在床上休息吧，那些繁琐的公文，我会让埃拉西亚先过一遍。”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