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完第一卷最后一个字时,菲莉雅从马尼拉病房里敲开那扇门的画面,还清晰地悬在眼前——她攥着枯兰叶片的手,眼底未散的雾,还有说出要见查理曼时嘶哑却没半分犹豫的声音,像一粒火种,在我心里烧了很久。

写这一卷时,我总在想:一个被命运碾碎的人,要怎样才能从灰烬里站起来?菲莉雅不是天生的英雄她是天才,却也是问题儿童,她带着空难的伤疤,揣着对亲人和其它乘客的愧疚,连死都曾是她以为的“赎罪”。可查理曼的出现,对墨菲斯托的仇恨,像一道道外力,把她从自我毁灭的边缘拉了回来——不是强行给她“主角光环”,而是让她在“为什么活”的迷茫里,慢慢摸到一点“为谁活”的微光。

这一卷里,有很多没说透的细节:海难背后没揭开的真相,浮士德派系间暗涌的博弈,菲莉雅体内“湮灭能”的真正来源……我没急着把答案摊开,就像菲莉雅没急着接受浮士德的“救赎”一样。有些故事需要慢慢生长,有些伤口需要慢慢结痂,我想让她的每一步转变,都踩着真实的疼痛与犹豫,而不是轻飘飘的“觉醒”。

特别感谢读到这里的你。或许你会觉得菲莉雅的绝望太沉重,或许你会好奇那些埋下的伏笔何时揭晓——请相信,第一卷的结束,不是故事的中场,而是她真正“睁开眼睛”的开始。下一卷,多哈地底的训练舱会等着她,新的伙伴会接纳她,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真相,也会在她的脚步下,慢慢显露出轮廓。

最后,我想说的是:“炎热属于尘世,而冰冷,属于即将被淬炼的人。” 第二卷“纯白的鸢尾花”即将发布,我们多哈的地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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