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人生是马拉松,一定的路线,一定的时间,有的人占得前,有的人占得后。

而真正的人生。

实际上是在荒野求生,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通往哪里,而狩猎更是凸显人生的一种方式,狩猎小型动物和大型动物的风险是不同的,但无论哪种狩猎都是一种生存方式也是一种技能。

捕猎的方式有很多种,生存的方式也是,有的人是习惯定居一点,有的人则是更换舒适的地方。

前言,就讲到这些,本集的主人翁有两位,两人都是教师。

我们用a和b来称呼。

a和b从未见过面。但两人有着缕缕的联系。

他们都曾经是少年j的老师,a是少年j和少女s的老师,b是少年j和少女t的老师。

不卖关子了,j是江庭,s则是苏云梨。

T是唐悦。

根据时间的顺序,先从a开始谈起吧。

一切的起因是江庭转入a的班级说起,那是一个安谧的上午,沉浸的阳光照在杨柏掺杂的树林之中。

在j的印象中,那时下了雪,可在s的记忆,那时是杨絮飘逸的春季。

当时地面上的确有积雪,可江庭的视线一直都注视着地面。

是s让他抬起了头。

那座小镇因为是四面环山,所以积雪融化的比较慢。

s最初也不是a班级的学生,a在所处的学校里是最年轻的老师,a算不上真正的老师,她并没有教师资格证。

起初来到这所小学教学,是因为a在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她脱不下自己的长衫,尽管那不过是一个破长衫。

a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人生如同马拉松。

那天,身为“孩子王”的s遇见了自闭的j,j是个皮肤很白,留着时尚发型,穿着名牌服装,手上戴着广告中才有的手表的特殊男孩。

s早就注意到了j,他太醒目了,来得格格不入,又光鲜亮丽。

有不少孩子想要和j做朋友,可j唯恐靠近他们,让其他小孩子很难靠近。

但课间的时候,他明明拒绝了人,却总是靠在窗户边窥视操场上的学生们玩跳房子,躲避球等游戏。

j没有朋友,有的只有生锈的窗户,和贴有青色苔藓的墙壁,j最大的乐趣就是扣墙壁里的贝壳。

j其实想要交朋友,就在这时,他遇到了s,s到处和人交朋友,j也早早注意到了对方,他期待着和s成为朋友,一次次去接近s。

咳咳……j和s最终成为了朋友,至于a的故事,就要从这儿开始。

再来这所学校前j是有好友的,新环境让他不太适应。

a把j丢下就不再管了,但当j的家长招来时,a头疼不已,因为j的手表被弄坏了,他的家长想要找老师问清楚。

“既然是昂贵的手表,就不要带来吗?”

a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过错,j的父母很愤怒,他们见a无动于衷,于是就——

“啪!”

j的父亲扇了j一耳光,a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这一巴掌,可能是想打在她的脸上,她能够体会到,她感知到了,她有点畏惧做老师,她艳羡大城市的生活,可却因胆怯不敢踏出舒适圈。

a越是劝,j的父亲打的越凶狠。

因为s,j抬头看向了蔚蓝的天空,交到了很多朋友,j其实不会交朋友,他吸引来的朋友,也都是被他身上的宝物吸引而来,一些顽皮的孩子问他借了手表去玩。

没过多久手表坏了,j的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远去了,还好,j还有s。

我说过a不适合做老师,她把手表的事情说了出来,她推测是有人弄坏了,而果真被他揪出了弄坏手表的凶手。

那些孩子们以为是j告的密,把事情闹大了,所以通通都讨厌j,并且在背后说j 的坏话,实际上j什么都没说。

那块手表j很珍惜,但j并不会用。

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s还是留在了j的身边。

a,j,s是这次的主角,而我是个叙述者,我像是位委托人,我也是所有人,这些人也不是我。

我想要得知的是a,j,s,还是那些学生,j的父母,还有小镇,到底谁是导致悲剧的凶手。

j的父母给j买了一只金色的钢笔,那并非镀金,但是价格昂贵。

j并不会钢笔。

他把钢笔代入了学校,那时他周边除了s,已经没了外人,甚至连a都畏惧j,她害怕的不是j,她害怕j的父母。

a可能在j的父母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s喜欢j的钢笔,j把钢笔给了s。

因为这只钢笔,j和s之间产生了裂缝,而a又一次被j的父母找上门,他们追问钢笔的下落,即便j曾经告知了父母,父母还是找上了a。

而a有了上次的经验,在班级里说j的钢笔被人偷了,然而没人站起来。

大家都知道s有只新钢笔,于是大家就在背后议论j,a做老师并没有天赋,可刷兵法很厉害,她第一天让全班的人除了j都罚抄了课文,j被孤立的更惨了,他处于愧疚也写了课文,但换不来其他人的正视。

第二天a说了仍旧没人透露,作业就加倍,可没人敢透露s的事情,写作业和被打是两回事,而s更是不打算交代,她的钢笔是j赠送的。

第一天是五遍,第二天是十遍,第三天,是二十遍,对于小学生而言已经不可能抄完了,尽管j也加入了其中。

第三天的时候,s就要打破a的偏执,因为绝大部分的学生在她的蛊惑下不打算继续写。

而就在这时,j去了办公室,他告诉a,我把钢笔送人了。

“送人?送谁?是被偷了吧。”

“我的钢笔没被偷。”

j哭着解释。

a沉迷于上次的胜利,她想要找出凶手。

当j说他把钢笔送给了s的时候,a想起了s在学校里是个孩子王,恰巧她离开教室,看见了一名被s威胁的孩子。

那个孩子被威胁的原因,是因为写了a布置的无理由的抄写课文。

s不让他抄,那名孩子害怕了,所以拿起笔趁着下课就开始抄。

班级里的这种情况仍旧有不少。

——

关于:“我”的童年是“j”,我的未来是“a”,“s”也是“我”。

有人觉得s是真实的“我”,就像一个人做了一辈子善事,后来做了错事,人们就会用错误来定义他的全部,否定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但“我”也不是“j、s、a”。

为什么s这么抽象?

s是什么?

s又是谁?

“我”曾经在公交车上见识过“s”,当时有一个老奶奶没有空位做,这时“我”见没人让座,产生了,“没看见”和“让座”两种想法,这时“s”出现了,s就在其中。

“我”不了解s,能够在与众不同的s身上看到自己,那个一度隐藏于面具之下的自己。

s本身也并非s,s是厌恶s的,s追求的是爱,与t相反,“我”得到s的爱,j和“我”一样,却又不同,j得到了s真正的“爱”,在那么多人之中,s选择了j。作恶的是“我”,从善的也是“我”,恐怕只能这么解释s。

可s是那么的厌恶自己,s并不想让出了自己以外的人触及敏感的自己本身,这是人的天性,一种自我保护和回避,可以说s想要爱别人来爱自己,但s想要的却并非被爱,s准确来说就像是黑洞,不断增加自身的质量,黑洞迟早崩塌。

s的恐怖正是因为她不爱自己,因而她不会傲慢,不会让他人强制迎合自己,但她却渴望他人围绕自己,成为自己的重量,随时准备崩塌,所以s拥有改变他人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就是“吸引”。

“我”的命运早已注定。

那份引力,可以扭曲命运。“我”却选择推开,s早就试图改写“我”,他即便稍稍扭曲,但也会沉醉在美好中,至少不会像“a”一样。“我”的命运和j相比,好得太多,能被s所爱,既是一种恩赐,也是一种折磨,扭曲本就是什么好事。j从s那得到的,最后全部加倍还了回去,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字母来看,s本身就是扭曲的。不过它弯曲的比较美观,就像是扭曲的“爱”,这种可以理解为背德,不符合常理,被世俗所鄙夷之类的。与其一生焦虑抑郁痛苦,扭曲的爱,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哪怕生活如此不堪仍旧去爱,不就是要扭曲自己的三观吗?将劳累化作快乐,将孤独看作独特,扭曲到最后,会发现“意义”是谁定义的呢?

其实s眼中一切皆没有意义吧。t也是如此觉得。人生比作荒野,那么终点如果是死亡,那就真的毫无意义。

“疯”这个字,形容他们在何时不过。

回过头来,又有几人是正常的呢?什么又是正常的,被定义的就一定是对的吗?规划的路线说不定有熊呢,珍稀时间时间也不会停止,说什么你所浪费的今天,是别人渴望的,一大堆毒鸡汤,“我”就是“我”,他的时间不属于别人,也应当由自己做主,他人终究只是参考,也许正常人口中的疯,比愁眉苦脸的他们更快乐。

j的精神不稳定,他过得并不快乐,那么j就是正常的吗?导致j如此痛苦的,正是一群渴望正常的人,赋予他的枷锁,所有人的痛苦不就是“本应该如此”,我的人生本应该怎么,怎么?j的思想远在其之上,j无法想象,j所处的,j的诞生,j的一切都是扭曲的,j甚至连方向和道路都没有,他所求的甚至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就像是无法想象的全新颜色,可明明他自己能够看见看清上一种普通人看不见的颜色,正因为如此他比普通人更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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