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换装，只要是尴尬的事情打死都不做。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右脸上。
“你干什么？你有病吧。”
白汐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柿子，说完后她咬着下唇死死盯着我。
“我想顺便把内衣帮你做了。”
啪！
我话没说完，左脸也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我硬是接下这一下，手中的软尺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身躯抖了一下。
“呜呜……”
白汐呜咽着，豆子般大小的眼泪在眼珠里直打转，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太超越了。
说不定要因此被送到监狱里面去。
她已经不小了。
她是女孩子。
估计是和唐悦对比显得她可以接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不敢买，你难受也不说，你和我小的时候很像。”
“哪里和你像？”白汐哽咽着收回了泪水。
“我以前很好面子，所以吃了很多苦。人情世故，人际关系之类的，诸多诸多，吃了很多苦。那时我是班级里的明星，我想那就是所谓的偶像包袱。”
初中的时候，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大概是体验过成为众星捧月，不对应该说是班级中的领头人，额……说是东道主……应该是吃饭的时候，第一个动筷子的人。
第一个动筷子的人，先动，其他人才会动。
“那段日子虽然短暂，可让我体会到了父母为什么对待舅舅的孩子这么好。”
“因为他们想要活成他人印象中的自己。”
“而我也想着这样就能交到朋友真好，差点一去不复返。”
自己虽然不擅长体育，可是却在男女之中混的非常开，几乎全部都是朋友，大家也对我很好，可这样的关系，却和在京城里的小学一样，我此刻才明白哪怕是站在最高位置，也不过是集体的傀儡。
我要硬凑着和别人聊些听不懂的东西，在那时我学会了假笑。
那段时间也发生了非常糟糕的事情。
有个喜欢画画的女生，我和她聊得很开，她是个喜欢二次元的女生，可她喜欢的是同性类的。
我虽然不懂，可我喜欢画画，所以经常和她聊得很开心。
然后班级里第一梯队的男女们就说：“江庭，你不会喜欢她啊，她这么恶心。”
很多人都说恶心，可我觉得她并不恶心，我和她聊得很开心。
她长得并不好看，却喜欢留长发，但那些男女总喜欢拉扯她的头发。
她很有个性，学校禁止长发，她还留着，而且是死也要保护自己的长发。
“可后来她把头发全剪了。因为我说我讨厌她，我不认识她，我也觉得她很恶心。之后我再也没和她聊过天。但是班级里有个短发女生却一直欺负她。”
我尝试制止，她就说你是在袒护她吗？
我没办法，只能顺着来，我能做的就是拉走她。
“我问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她问我是不是喜欢长发。”
她之前向我表白，问我喜不喜欢她，被我拒绝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交往经历，可她说要我和她交往，她第二次向我表白。
“你初中的时候还真受欢迎。”白汐抬眼望着我，咬着牙道。
“没什么啦，她在学校里传是什么校花啊，是从小学到初中九个年纪最漂亮的女生。”
我以为白汐想要问我当年受欢迎到什么程度，结果她听完后在我的肚子上锤了一下。
“不过我就觉得她应该没白汐漂亮。”我夸奖她道。
白汐红着脸，收回了拳头，夸奖对她来说好像很受用。
然后我一边给她做衣服，一边继续讲：“当时我说只要你不欺负她，我就和你交往。她同意了，不过我当时不知道她和初三的校霸交往，真搞不懂为什么初中生就会喜欢交往，然后我成了夺走校霸女人的男人。”
“后来你被揍了。”白汐坏笑着说道，“一定很惨吧。”
“揍是被揍了，不过不是被校霸揍的。当时是被矮个子女生揍的，她问我是不是抢了初三校霸的女友那个风头正盛的男生，她要和我比划比划，我们当初比握力，我是想要让让她，结果放水放多了，回不去了。”
之后自己就一落千丈了，被对方天天追着欺负，无论白天黑夜，无论刮风下雨，甚至下雪都有她的身影，她看着就像是个小孩子。
她是那种真没良心那种，我还救过她一次，她乱玩鞭炮要扔我，结果放在手上太久了，是我拼了命帮她接过了鞭炮，害的我被炸伤了，当时伤的非常严重。
我当时在端热水，她跟我争抢，害的我被烫到，让我去人满为患的超市化买雪糕，结果手指放上去，被推动冰箱的人猛地一下，手指紫了……
“不过她承包了医疗，我被带着做了手术，五花大绑老惨了，热水那次她给了我冰袋，冰箱那次带我去了医务室，服了治疗费。”
“这种人，你都能找出几点好处。”白汐翻着白眼，无语道。
“啊……是啊，她都怪我是我自己弄得，搞得跟她没关系一样，的确可恨。”
“够了，你说说你不是在交往吗？别沾花惹草了。”她突然间黑着脸，生气地盯着我询问。
“啊？我想她应该只是玩玩吧，我打不过小矮子，她怕被孤立，第一个把我抛弃了，后来她也成了班级里欺负我的一份，不过她也只是几天没欺负那个擅长画画的女生，我想我和她不是一个阶层了，所以没法满足她的要求了，所以我保护不了她了。”
“是你先说了过分的话。”白汐面无表情地批判道。
“我知道。可我想着同病相怜，我们后来还是说上话了，不过她那时已经剪掉长发了，她也不再画画了，是我鼓励她画画的。因为我俩都是被欺负的，所以被老师安排到了一块，这恰到好处，我当时因为小学弄丢了兔子，没法握笔画画，不过还是可以看得。”
“你直说，你们怎么了？你喜欢她吗？！”白汐突然吼了我。
“我……算不上喜欢她，实际上我们就做了几天的同桌，而她也有男朋友，因为我和她靠得近，她男朋友经常在班里撕掉我记的课堂笔记，以前我可是老师说的都会记下来的好孩子。”我双手叉腰，趾高气昂道。
“好好……然后呢。”白汐敷衍道。
“我想她后来因为男友脱离阶级了，不再被欺负了，她男友是班级里的霸主。不过我记得她问我喜不喜欢她，我摇了摇头，后来她交了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喜欢女生呢。因为她男朋友我蛮讨厌的，有时候他比矮小子还烦。他老是找事的说，是他对象要求来揍我的，说我很讨厌之类的话。说是说，不过他并没有打过我。”
“这明明就是那女的的报复！”
“啊？”
“你是真傻吗？他都说了……你不想承认对吧，你说算不上，你对她有好感，所以她的男友来打你，所以你觉得他更讨厌。”
“还是白汐聪明，或许真的是这样。可我只能记得一头和你一样漂亮的长发。除此之外全忘记了。”
衣服做好了，我低着头，嘴角却不自由的抽动，背后涌起一股难言的热。
再次回忆起来，不得不承认，白汐说的就是当年的事实。
不过我对她恐怕并没有夹杂爱意，单纯是想要把对方当做朋友，可少年与少女之间没有纯粹的感情，一旦破碎，两者之间，恐怕只有毁灭。
裙子是经典的洛丽塔裙，不过玫瑰是骷髅，但是装饰却是童话的风格，蓝白两种配色令人联想起白色墓碑上的幽蓝鬼火。
另一边是一件红白装饰的，有着成熟玫瑰花图案的内衣，我把这两件都交给了白汐。
怎么办？白汐现在也是成年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