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你俩,不会要半路跑路吧?”粉裙女子笑问,并且看出禾家姐妹,就是最不愿意过去的刺头,就是容易弄散群体的害群之马。
但是偏偏那一处宅邸侯爷的长子,也就是某一位贵公子,非要让她狭带着禾家姐妹,特别是禾清一块过去参会。
不然她就要挨打,还要被公开非处子的不守闺训的身份,会让她丢脸至极,毫无生路可走。
所以....
她也只能遵循贵公子、主人的命令,也就只能听话挟带、拐骗禾家姐妹,或者说拐骗禾清一块过去参会‘享受’了。
......
姐妹聚会过后,禾家姐妹,因为没有心情逛街,所以也就直接回了家。
时间来到夜晚。
“姐姐,我出门去玩啦!”夜晚禾欢,又出来了。
白天的经历,她并不知晓,所以她也就直接打算出门,直接出门寻找自己的仙缘。
“嗯,去吧。不过爹爹,工作这么晚的吗?这都天黑了。”
书桌半圆窗前,禾清一边说话,一边目光看向了妹妹,一边又是把目光转向了家门口的大概位置。
听到姐姐说话,禾欢也是愣神,站在闺房一侧门口说道:
“是啊,天都黑了,我出去找找。是哪边城外来着?父亲也没说,是哪家城外的地主啊?”
禾欢今天,依旧是黄昏‘醒’的,但是她看姐姐正在织着绣帕,而且还在**手指。
而且她的手里,也有绣帕没有绣完。
所以她就放下绣帕、针线,陪着、看着姐姐聊了一阵。
等到确认姐姐手指没有流血了,手指不痛了,绣帕绣完了,甚至帮着她,把她的绣帕绣完了。
在这之后,也就是现在,禾欢这才打算出门。
听到禾欢的话,禾清蹙眉,喃喃:
“父亲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欢妹,不,欢欢,咱们一块带着丫鬟,出去找找?”
丫鬟早被禾清,打发下去休息了,说是等到禾欢想要出门,再让禾欢丫鬟,陪着禾欢出门。
“哦,好,算了,我一个人,也就行了,顶多带上‘青梳’。”禾欢说道。
青梳就是禾欢的丫鬟,取名字时候,看见了梳子,再借用姐姐的清字,去掉偏旁,也就是青梳了。
姐姐的丫鬟,则是叫做红柚。
柚子的柚,谐音禾欢的欢字的左边部首,所以就是叫做红柚(又)。
至于禾欢不让姐姐出门,则是担心夜晚危险。
姐姐一个传统大家闺秀,要是出门受惊了,倒是得不偿失了,就是她这个妹妹的失职了。
“算了,一块出门吧,反正后天晚上....也要出门办事的。”禾清细声说道。
“后天晚上?”禾欢问道:“姐姐晚上有约?和谁?妹妹陪你去吧?好有一个照应,不然不许....不许出门。”
禾欢作为妹妹,还从未有过不许姐姐做什么事情的先例,所以她说话,也是显得吞吞吐吐的。
显得略微的犹豫。
禾清脸上轻笑,说道:“成人的世界,你不懂,小孩子一边玩去!”
“胡说!”禾欢瞪眼,气急恼道,甚至重新坐回了姐姐的右边,搂着姐姐胳膊生气说道:
“人家今年满了18岁了!甚至十六岁,就能出嫁了,早就算是成年三年了!”
古代男子15到20岁及冠,算是成年、弱冠之年;
古代女子则是15岁及笄。
所以19岁的禾清,说18岁的禾欢是小孩儿,自然也就是小姑娘的‘无鸡之谈’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长大啦,胸脯的确是规模不小啦~嘻嘻嘻~”姐姐禾清取笑妹妹,并且美目打量禾欢的鼓囊少女胸脯。
“姐姐——~!”禾欢发出小兽一般的撒娇尖叫,并且眉目变得幽怨,小嘴撅起的对着姐姐一通粉拳报复。
“让你取笑我,哼!”禾欢不满,并且捶打姐姐的右肩,然后又是一拳,捶打、深陷进了姐姐的右胸里。
“啊!”禾清捂着右胸小叫,脸颊变得绯红,佯装愠怒骂道:
“要死啊你,死妮子,不学好,打姐姐的奶....”
“子。咳!看我教训你!”
“啊!姐姐饶命!”禾欢尖叫,左胸被偷袭抓了一下,即刻闪身逃窜跑向了大床。
禾欢身子扑进了床罩,屁股又是被姐姐啪了一下,直接挨了一掌吃疼。
然后姐妹俩翻滚拥抱床上,直接嘻嘻哈哈的推攘、撕扯起来对方的衣物,都是想要扒了对方衣服袭胸。
“哈哈哈!”
“哈哈哈~”姐妹俩一块嬉笑,与此同时,姐妹屋外,也是窗户白纸映上了男性的身影。
“咳!”禾父在窗外咳嗽,然后对着屋内姐妹低沉声音说道:“别闹了,穿好衣服,正厅说事。”
等到说完,禾父的窗外身影,直接身形佝偻的叹气走了。
“啊?正厅说事?”禾欢左肩、左胸袒露,水墨画风肚兜脖颈白绳断开的,挤压、堆叠在了两处少女峰峦的中间。
“快穿衣。”姐姐吩咐。
“啊!姐姐偷袭!还是捏我....”
“奶....”
“....最上面!”禾欢羞红了脸,俏脸几乎滴血的默默起身,并且紧咬了自己的呼吸发热的充血红唇。
“别皮了,爹爹有正事,快一点。别闹了。”姐姐禾清带笑,反正最后是她占便宜,摸到、捏到了最后一手好处。
既然好处到手,自然而然,就要赶紧休战了。
这也算是‘老肩’巨滑。
“哼!知道啦~”妹妹禾欢咬唇,然后满脸不悦的瞥一眼、挖一眼姐姐的衣衫不整的屁股。
随后就是老实穿衣,然后跟随姐姐整理好衣服、发髻,然后一同走向正厅,一同寻找父亲了。
到了正厅,禾家姐妹看见父亲坐在主位,并且脸色阴沉,甚至右手,握紧了右侧的棕色木椅的木质扶杆。
禾欢、禾清对视,又看一眼左侧的随侍站立的老仆。
老仆对着她们苦笑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禾清挪回目光,直接问向沉默的脸色阴霾的父亲,问道:“父亲,这么晚回来,可是....”
禾清话未说完,禾父却是下了最后的通牒,却是直接公开了真相,说道:
“今天,我跑了至少几十家,从清晨,跑到了天黑。不知道是谁,在针对我们!
所有的地主老财,甚至其余一些别的相关农活的掌柜、执事,都是不要我了。就算是白干,只管吃食不管住宿,也都是不要我的那种。”
“啊!?”禾欢、禾清震惊,姐妹来不及对视。
就在禾欢看向姐姐的同时,禾清直接愣神开口,问道:
“这....这之前谈的好好的,前日还在争着、抢着聘用父亲,怎的今日....”
“所以才说,是有人在针对啊!”禾父忍不住对着女儿大声说话。
但是大声说话说完,禾父又是瞬间闭嘴,又是右手轻抬、半伸的,颤栗发抖在夜晚的冰凉空气里。
他感觉自己,不该对着女儿发脾气。
但是奈何,心里的苦涩、压抑、憋屈,还有无奈、痛苦,已经淹没了他的心智,这就让他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