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看见了，她为了一个花环，是因为唐晶弄坏了花环，她才掉进了湖里。”

“你应该尝试相信你的妹妹，他人都看见了当时她不在那，我说句难听的，唐晶是你家的养女吧，你们把你妹妹珍视的花环送给养女，这也是你们不尊重她。”

“可我听见是她劝她去冰湖玩的……那我看见的福尔马林怎么解释？”

“谁能想到冰湖会化呢？这就是巧合。你只是压力太大了。”

“男孩说的她被绑起来，到了地下室。”

“以前据说有审问特务的地方，不过早就被封住了，小孩子根本打不开。”

“她总是砸坏东西，扯坏玩偶，还欺负同学。”

“那不过是暴力倾向。”

唐铭总觉得是她唤醒了怪物，所以自责不已。

究竟黑团子是她，还是她是黑团子。

她不像普通的女孩。

那天他去搜集证据，在庄园的门口，发现了一束捧花。

下面留着一段全是错别字的话，字迹也像是小孩子写的。

“把我吃了吧，黑团子。”

他把花带了回去，那是唐铭关注的开始。

顺着黑团子的称呼，加上那本书本就是最近畅销，很快唐铭就发现了不少线索。

唐铭第一次接触了黑团子，发现书中黑团子遇到了白团子便发生了改变。

童话会和现实发生联系，怎么看都感觉诡异。

他想把花给偷偷给藏起来，可还是把花和信息交给了黑团子。

他不是很确定，她是不是黑团子。

可她收了信，但并没有异常，唐铭一直很担心，他看到的是两个疯子。

她把花全都封存在了福尔马林中。

可她很正常。

好几位诊断专家都确认了，而且她再也没有暴力倾向。

“医生，在你看来白团子到底是什么？”

“是爱。是她追寻的爱。”

“那这本书，为什么她会惊恐，究竟是先有黑团子，还是先有书的存在。”

“这个结论无从得知，如今她惊恐的原因，可以推断为她在排斥黑团子，这是典型的双重人格。”

“真的……”唐铭望着桌上被封存的捧花，“是双重人格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医生的话仿佛在证明这是真的。

她生来如此啊。

糯米团子恰巧成了推助啊。

可为什么她如此惊恐？

作为第一接触者的唐铭所说的话，从来没有人信服，但他坚信——

黑团子生来就是黑团子，只是她遇到了白团子，天性被压制住了，或者说她所有的疯狂都压缩到了白团子身上，他很难想象当黑白团子相遇的情景。

可不争的事实，是两人恰巧的再会了，一直以来的不相见加上遗忘和治疗，貌似有了效果。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唐铭也只能自认为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

我从梦中苏醒。

想要拥抱现实。

唐悦问我：“不好受吧。”

她递给了我一颗巧克力。

我笑着接过了巧克力，那是黑巧克力，有点苦。

“我一定会成为明星的。”

她带着笑意说道。

我有点不明所以，从沙发上起身，跟唐悦打了声招呼，走进书房，我得到了拍摄资格，就得为拍摄做准备。

唐悦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看茶色应该是红茶。

……

我把剧本写好了，逃课去找了马丽苏，让他帮我看看这样行不行。

他觉得很好，有大型连续剧的风采了。

“为什么不拍照发给我呢。”

我说：“感觉手机会被偷窥，信息会泄露。”

“你还是太谨慎啦。”马丽苏笑着回答我。

之后，我们一起去了电影城，挑选演员，大部分有点演技的演员都被挑走了，这部剧原本是大规模的战争，我把战争场面跳过了，用民生和各个王府的独白来演绎故事。

马丽苏夸我很聪明，问我：“怎么想到用类似《辛特勒的名单》和《拯救大兵瑞恩》这类用故事带出历史的叙事方式。”

“不知道。”

说实话这部剧我也只听过解说，写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写的是个啥，因为我连晋朝历史这方面都不是专家。

电视剧正式开始排演，我没有第一次做导演的紧张，等回过神来，全剧唯一的战争场面已经拍好了。

跟每人讲述后，我只给了所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拍了几段画面，每人价钱是五十，拍的好的，我也能看出，多加了二十。

当导演的感觉确实挺好的，原来这就是有钱的感觉吗？

给五十会不会太少了，果然我不太适合当老板，黑心就黑心吧。

不过嫌少有人骂，我也搞不懂，反正他们更恨那些拿了高工资的，区区二十又感觉让我养了几条狗，去咬那些说坏话的。

我把自己的看法悄悄告诉马丽苏，因为我怕说出去下面的人会造反。

“小江庭，你有玩权谋的料。”

“我找你是想问问能不能让大家不吵了，我也不想这么做的。”

“干领导层，要么自己背锅，要么找小领导层背锅，要么扩大基层对立。”

马丽苏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导演还有这么多门道吗？不是拍戏就行吗？人际关系这么复杂吗？

他问我有没有觉得演技比较好的，他说这部剧很适合磨练演员，说不定能提携几个。

“注意别找到白眼狼。”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演员起来后背刺导演的很多。”马丽苏解释道。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找了两个比较有潜力的。

我叫了两人来，单独商谈，出去后，两人都吵了起来。

“就两个人都能吵起来。”

“你和他们聊了什么？”马丽苏好奇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