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自己被人追杀,还变成了一只狼王的女儿......然后被自己身边的人各种戏弄蹂躏。
真是个吓人的噩梦,睡太久了……该醒来了。
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并不熟悉的......浴池?
淅淅沥沥的水声近在咫尺。
她困惑地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视线所及,是近在咫尺的一片雪腻晃眼……
玄沫师姑正背对着她,用一张柔软的羽绒毛巾,细细擦拭着湿漉漉、水珠蜿蜒滚落的光滑脊背……和那浑圆饱满得惊心动魄的……
“?!”
陆芊茶湛蓝的眸子瞬间瞪得溜圆!
意识一片空白!
自己难不成……还在梦里?!
指尖不受控制地抬起,朝着自己的脸蛋狠狠掐去——
“嗷~好疼!”
爪尖划过幼嫩的肌肤,锐利的痛楚瞬间让陆芊茶叫出了声,不是做梦!
惨叫瞬间引来了玄沫的视线。她侧过身,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小狼崽脸上那一道渗出血丝的新鲜划痕,还有那停留在脸边的小爪爪.......
“……”
玄沫秀眉微蹙,无奈地啧了一声,“你这爪子,该好好修剪一下了。”
她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温热的仙力流淌而过,柔和地拂过那道微小的伤痕。血丝和创口如同被无形之笔抹去,只余下粉嫩无暇的肌肤。连眼角那点疼出来的水光,也被她顺手拭去。
脸上的刺痛消失,陆芊茶却更加僵硬了!因为视角的正前方……视觉冲击力更为惊人!“咕咚……”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脑子里猛地蹿出一句——“前有绝景,敬请见证。”
不对!刹住!!!不能再看了!!!
“噌!”
陆芊茶的小脸突然变得粉扑扑的,她死死闭上双眼,浓密蜷曲的蓝色长睫剧烈颤抖着,如同受惊的蝶翅。双手紧紧捂住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试图催眠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嗯?”玄沫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死死捂眼的模样,疑惑地歪了歪头,湿透的发丝有几缕贴在光洁的颈侧,“水汽太浓,迷眼睛了?”
“不……不是!”陆芊茶像被踩了尾巴,猛地摇头,发丝上的水珠都甩飞了几滴。
终于,她鼓起全身勇气,抬起小爪子指着玄沫,声音都劈了叉:“师、师姑!我……我是男!孩!子!啊!您您您……这……这成何体统!!!”
“男……孩子?”
玄沫面露古怪,她想了想,自己这个小师侄之前好像确实是男生来着......她沉吟了一秒,忽然抛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那你是不是……自己不会洗澡?”
“?”
陆芊茶被这跳跃性的脑回路彻底弄懵了。这、这算什么问题?下意识的反应让她脱口而出:“我、我当然会洗啊!!”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不对,急得直跳脚:“不对!这根本不是重点啊喂——!”
“哦?”玄沫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炸毛的小狼崽,眼神更古怪了,“那你告诉我你是男孩子……”她顿了顿,拖长了语调,带着点促狭,“……难道是说,你不会像女孩子一样洗澡?”
“才不是!”陆芊茶气得脸颊鼓得像塞了松果,“我是说!男!女!授!受!不!亲——!!!”
强烈的羞愤让她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小小身影因为激动还有些不稳当,叉着腰,努力挺起胸膛,仰着头怒视着玄沫,试图用气势证明自己“男女有别”的立场。
“呵。”
玄沫轻笑一声,语气调侃地开口说道:“你现在就是个女孩子。”
眼看陆芊茶一脸不服气地打算反驳,玄沫唇角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缓缓抬起一根纤长的手指,在陆芊茶毫无防备之际,极快地朝着某个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重点’——轻轻刮了一下!
“噫呜~☆”
一股过电般的奇异酥麻感瞬间炸开!陆芊茶整个人一颤,一声黏腻又羞耻的呜咽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啊啊啊!师姑——!!!”
她猛地夹紧手臂,护住胸前,像只受惊的小鸵鸟,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颊滚烫。蓝眸里瞬间蓄满了控诉的羞愤泪花,“你!你干什么呀——!!”
“只是让某个小家伙认清自己。”
玄沫气定神闲,甚至向前逼近了一步,俯下那高挑曼妙的身体。峰峦险峻的景象在陆芊茶视线里极具压迫性地放大。
她眼眸里带着玩味的笑意,近距离审视着眼前这只几乎要羞晕过去的小狼崽。
“现在……”玄沫的红唇几乎要凑到那对抖动的尖耳朵上,呼出的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你告诉我……”
“你现在……”她的声音像带着小勾子,“是男孩子么?”
“你你你……离……离我远点……”
陆芊茶被那逼人的热意和气势压得几乎喘不过气,一直退到浴池边缘冰凉的玉石壁上,脊背贴上冰凉才一个激灵。
她的身体紧绷如弦,湛蓝的眸子里写满了“呜呜,碰上大坏蛋了,要被吃掉了”的惊惧,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玄沫看着小家伙这如临大敌的模样,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再逗下去,真得哄孩子了……
算了,让她自己泡会儿缓缓神吧。念头转过,玄沫随手拿起一块新的浴巾,慢条斯理地包裹起湿漉的长发。
她转过身,准备优雅地沉入温泉深处,享受这难得的泡浴时光。
“哇呀——!”
就在玄沫转身、重心下沉的瞬间——
身后却传来一声惊恐尖叫。
陆芊茶高度紧张之下,想再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娇嫩的脚底却猛地踩上一颗溜圆的鹅卵石。
滋溜——
噗通——
砰——
脚下一滑,身体失重。惊慌的小手胡乱挥动。
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和一声痛哼——额头毫无防备地撞上了坚硬的池壁。
虽说她以陆芊茶的境界,这点磕碰,完全伤不了她......但!
疼是真的疼。心底的委屈更是瞬间放大百倍!
呜~~~”
陆芊茶彻底瘪了,像只被暴雨打蔫的小蘑菇,双爪捂着迅速泛红的额头,蹲坐在水里。
那对毛茸茸的蓝色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软塌下来,贴在了湿漉漉的发丝间。她紧紧抿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掉下来,只从喉咙里挤出细小的、破碎般的呜咽。
“笨手笨脚的……”
玄沫听到动静就知道怎么回事,无奈地又凑了过来。看着小家伙强忍泪水的可怜样,她又放软了语气,“撞哪儿了?手松开,给我看看。”
“……”
回应她的只有小兽受伤般细微的抽泣声,爪子死死捂住额头不肯撒手。
玄沫叹了口气,只好轻轻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道,将那只顽固的小爪子从额头上移开。
红红的额头暴露在暖雾中。
玄沫的右掌覆了上去,掌心氤氲起柔和温暖的治愈仙光。
“下次看你还乱跑不?”
光芒笼罩下,红肿肉眼可见地消退。玄沫的语气无奈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这浴池底下全是滑溜的石头,摔你个七荤八素。”
教训完了,她又顺手捏了捏陆芊茶委屈鼓起的脸颊,随即张开双臂,将那颗还散发着沐浴馨香和暖湿水汽的小身体,结结实实拥进了自己温软的怀抱里。
“呜……”
陆芊茶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在那舒适的温度和渐渐抚平额角痛楚的温暖光芒下,又加上刚刚受了大惊吓,终究是认命地软了下来。鼻翼间萦绕着玄沫身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花香,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就在这时,一道裹着月白色丝绒浴袍的修长身影,静静立于蒸腾水汽中。
来人霜雪般的银白发丝披散肩头,未染丝毫水迹。那双血色眼眸,带着毫无波澜的清冷,在氤氲的雾气中精准地锁定了玄沫……以及她怀里那个湿漉漉、神情怯怯的蓝毛小狼崽。
“玄沫,这是你从哪捡来的小妖?”
清冽如冰玉相击的声音响起,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新奇、甚至有待评估的物件,不含任何亲近之意。
“玄灵师姐好。”玄沫保持着搂抱的姿势,态度不卑不亢,平静回答:“她是天权峰那位新邻居,那只狼王的女儿。”
“……嗯。”
玄灵简单地应了一声,血眸中的审视并未移开。她抬手,解开了系带。丝绒浴袍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下方比例完美,泛着玉般冷光的身体,缓步踏入池中,在离两人稍远的地方坐下。
暖热的池水没过她的腰际,但那冰封般的气质却未融化半分。
陆芊茶感觉到那道冰冷探究的视线从未真正离开自己,像是被顶级掠食者用目光锁定的小羊羔。
她心虚得不敢抬头,只好默默低头装作专心研究自己爪子上亮晶晶的水珠。但那如芒在背的感觉挥之不去,让她脊背都有些发僵。
“咿!”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
一只带着温热湿意的大手,毫无征兆地落在了她柔嫩微凉的背上。
玄沫慢悠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点无奈的笃定:“就你这小爪子……”
她的手指在那细腻的背脊上轻轻滑动了一下,“怕是连自己的背都够不着吧?”
“今晚这澡……还是让师姑代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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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醒,上面这图是我找到的一个邪门玩意,点开之前想好。
睡懵了(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