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等于二,这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问与答了。

可如果一加一不等于二,我是说,它等于的这个数字「二」其实应该读作别的呢?

哲学思考是什么?

一些值得拿来深思的问题,这就是哲学。

而思考这些问题就是所谓的「哲学思考」。

这不是一个有多高大上的词汇。

事实上,明天早上起来吃什么,这些稀松平常的小事也都可以当作是哲学问题。

思考这些也就理所当然是哲学思考了。

于是,在这个问题之上,衍生出了另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精神病人是否真的是病人。」

如果只是因为与周围格格不入就被称作是「生病」的话,那这个世界未免就太过于悲哀了吧?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同时也为了了解那些被称作是「病人」的人们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在距今十几年前的某天,一家特殊的医院建成了。

「但是病人终究是病人,所以只把他们限制在这个医院里,不施加其他措施来限制他们,这个医院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再者就是,因为这样的理念,所以即便是现在,这个医院也不是特别的安全。」

「话说回来,你一直不说话,在那写着什么啊?」

「我吗?」

「这里还有除我们以外的第二个人吗?」

「不要大白天的就说那种恐怖的事情啊。况且你的语气也太平淡了些吧?」我合上笔记本,接着说:「麻烦还请不要平淡的将那些恐怖的事情,怪吓人的。」

「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她露出傻眼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说:「所以你是在做什么?课堂笔记?」

「冷不丁的在说什么恐怖的事?对一个学生说这样的事情好吗?」

「蛤?」

「没听懂吗?就是说,如果连在户外都只知道作业的话,那这个世界就未免有点太糟糕了吧?」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所以才问你在做什么的啊。」她像是放弃可什么似的,同样叹了口气。

「不是说我是一名记者的吗?」我说,之后接着说:「既然是记者,那当然是在记录了啊。」

「可你不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写吗?」她有些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要从一开始就奋笔疾书,但我同样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知道我会这么做。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于是我说:「毕竟我是一名记者啊。」

「什么跟什么啊。」她无可奈何地笑了。

「但就先别管这个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所以就麻烦你带路了。」看了看时间,虽然还早,但我还是请她快点带路。

「什么?」

「就是做我的向导啊。」

「你不是不愿意吗?」

「我有说吗?」

「难道不是吗?」

「可你不也说了要当我的向导吗?」

就是这样。

在那之后,我就和向导小姐一起开始了对这家医院的探访。

「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在向着医院里面走去时,我向她问道。

她瞥了我一眼,然后语气平静地说:「向导。」

「不是,我不是在问你的职业。」

「我的职业也不是向导!」

「但你先在的确是向导啊。」

「这是工作的一部分。」她说。「而且你不是在你的那什么报告里写的我不是就叫这个名字的吗?」之后补上了这句话。

「那不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吗?」我解释道。

好像认为我说的有道理,于是她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但感觉还是称呼她为「向导小姐」更为贴切,于是我就没有对报告的内容做修改。

值得一提的是,当她想要偷看我写的内容时,被我及时地躲过了。

致使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之间都非常的和谐。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这之后发生的事。

当然,在此之前,请容我先完成一下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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