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冰冷刺骨的青石地上,华贵的“凤栖梧桐”宫装沾满尘土与冰晶,散乱的珠钗刮过脸颊,留下细小的血痕。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出狼狈的沟壑,那张绝色容颜上此刻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臣妾……臣妾不敢!求侯爷开恩!开恩啊!”她语无伦次,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每一次叩首都让冰冷的石板硌得生疼,却丝毫不敢停下。
林默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欣赏一只在绝境中徒劳挣扎的蝼蚁。
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开恩?”他轻轻重复,声音不带一丝波澜,“王妃的‘恩情’,本侯在京中可是日日感念,不敢或忘。”
宁王妃浑身剧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已经预见了末日的审判。
林默成却不再看她,目光转向王府大门内那片灯火辉煌的深处,淡淡开口:“琴月,怜星。”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广场上死寂的寒风,传入王府深处。
片刻后,两个纤细的身影在几名王府侍卫的护送下,踉跄着出现在灯火通明的门廊下。
琴月依旧穿着她最喜欢的鹅黄色衣裙,只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那双曾经盛满爱慕与依赖的杏眼,此刻望向林默成时,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甚至不敢去看跪在地上的王妃,只是低着头,小步挪到林默成身后,如同受惊的鹌鹑。
怜星则更加不堪。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色中衣,外面胡乱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子披风,勉强遮住身体。
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上,青紫的淤痕和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在日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她的脸色比琴月更加惨白,嘴唇干裂,眼神空洞涣散,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
她被侍卫扶着带到林默成面前。
林默成看也没看她们,只对身后的玄冰剑侍凝霜道:“带她们去歇着。”
凝霜空洞的银瞳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微微颔首,一股无形的寒气卷过,琴月和怜星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僵硬地转身,跟在凝霜身后。
宁王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被带走,心头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熄灭。
林默成到底想做什么?
林默成的目光终于重新落回她身上,带着一丝玩味:“王妃,地上凉,起来吧,本侯还要去探望一下宁王殿下。”
宁王妃如蒙大赦,却又浑身冰凉。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如同面条,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还是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的春棠和另一个侍女,连拖带拽地将她搀扶起来。
“侯爷……王爷他……他身中奇毒,一直昏迷不醒……”宁王妃声音颤抖,试图解释。
“无妨。”林默成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本侯自有良方,或可让王爷焕然一新。”
他不再多言,抬步便往王府内走去。
宁王妃被侍女搀扶着,如同提线木偶般踉跄跟上,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破碎的尊严上。
一行人穿过重重庭院,来到王府深处一座守卫森严的独立院落——宁王朱泰的养病之所“静心斋”。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着沉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室内温暖如春,烛火通明。
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上,层层锦帐低垂。
两名御医打扮的老者垂手侍立一旁,大气不敢出。
林默成径直走到床前,掀开纱帐。
床上的宁王朱泰,面色青灰,嘴唇泛着不祥的紫黑色,眼窝深陷,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裹在厚厚的锦被里,如同一截枯槁的朽木。
床边矮几上,还放着半碗漆黑的药汁。
林默成伸出手指,搭在朱泰枯瘦的手腕上,一丝微不可查的灵力探入其体内。
片刻后,他收回手,脸上露出一丝了然。
“好厉害的毒。”他淡淡开口,目光扫过旁边瑟瑟发抖的御医,“能吊住王爷一口气至今,也算你们有些本事。”
两名御医扑通跪倒,连连叩首:“侯爷明鉴!臣等……臣等已竭尽全力!”
林默成不再理会他们,从怀中实则是储物戒指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盒。
盒盖打开,一股极其怪异的甜腻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盖过了满室的药味。
盒内静静躺着一枚龙眼大小、通体呈现出诡异粉红色的丹药,表面光滑如脂,隐隐有流光转动,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生机与妖异。
宁王妃看到那枚丹药,瞳孔骤然收缩,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
“侯爷……这……这是什么药?”她声音发颤。
“此乃‘蜕凡丹’。”林默成语气平淡,仿佛在介绍一件寻常物事,“有脱胎换骨,逆转阴阳之奇效。王爷沉疴已久,寻常药物已难回天,唯有此丹,或可助他……重获新生。”
“逆转阴阳?!”宁王妃失声惊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不!侯爷!王爷他……他不能……”
“不能?”林默成侧过头,目光冰冷地扫过她,“王妃是质疑本侯的医术,还是舍不得王爷这副男儿身?”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宁王妃浑身发冷,后面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林默成不再看她,捏开朱泰紧闭的牙关,屈指一弹,那枚粉红色的“蜕凡丹”便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没入朱泰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同时林默成悄无声息发动阴阳逆转大法。
“呃……嗬嗬……”昏迷中的朱泰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他枯槁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扭曲,仿佛体内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剧变!
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脆响,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拉伸、重塑。
皮肤下肌肉如同活物般蠕动、起伏,青灰色的死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带着粉嫩光泽的白皙。
原本平坦的胸膛开始不自然地隆起,腰肢在剧烈的抽搐中不可思议地收缩、变细……喉结如同融化的蜡油般缓缓平复下去……
变化之剧烈,过程之诡异,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头皮发麻,胃里翻江倒海。
两名御医早已吓得瘫软在地。
宁王妃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淋漓,才勉强没有尖叫出声。
她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眼睁睁看着自己同床共枕二十余载的丈夫,在短短数十息内,从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男子,变成了一具玲珑有致、肌肤胜雪的少女胴体!
粉红色的雾气渐渐散去。
床榻之上,锦被滑落,露出一具少女娇躯。
肌肤如新剥的荔枝,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双腿修长笔直,蜷缩的姿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那张脸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宁王朱泰昔日的轮廓,却已被彻底柔化、精雕细琢,褪去了所有男性的刚硬,只剩下一种惊心动魄的、带着病态苍白的柔媚。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覆盖在眼睑上,挺翘的琼鼻下,原本干裂泛紫的嘴唇变得小巧而红润,如同沾着露水的花瓣。
若非亲眼目睹这惊悚的转变过程,任谁也无法将这具美丽得近乎妖异的少女躯体,与曾经威震一方的宁王联系在一起!
林默成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少女光滑细腻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温润如玉。
“从今往后,你就叫‘宁儿’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宣示,“宁王府的明珠,本侯的新宠。”
宁王妃看着林默成那只手在“宁儿”身上流连,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到极致的脸,一股无法言喻的恶心和恐惧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软软地向后倒去,却被身后的侍女死死架住。
林默成收回手,目光转向面无人色的宁王妃,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王妃,王爷……哦不,宁儿初获新生,身体尚虚,今夜,就由王妃亲自照料,如何?”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与胁迫:“本侯,也想看看,王妃是如何‘教导’这位新妹妹侍奉主人的。”
栖凤阁。
这座象征着王府女主无上尊荣的寝宫,今夜灯火通明,红烛高燃,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
巨大的紫檀木雕花拔步床上,铺着厚厚的、绣着百鸟朝凤图案的锦褥。
宁王妃如同失了魂的木偶,被侍女换上了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寝衣,勾勒出她依旧傲人的曲线。
她僵硬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床榻中央。
那里,刚刚被彻底清洗干净、换上一身同样轻薄纱衣的“宁儿”正静静躺着。
药力似乎还未完全散去,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清浅,苍白的脸颊上透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红润的唇瓣无意识地微微开合,发出细微的、如同猫儿般的嘤咛,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琴月和怜星则跪坐在床尾的脚踏上,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不敢去看床上那诡异的一幕。
林默成沐浴完毕,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玄色丝袍,赤着脚走了进来。
他挥退所有侍女,厚重的殿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
他走到床边,目光扫过床上床下四个女人,嘴角噙着一丝掌控一切的、近乎残忍的笑意。
“王妃。”他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口吻,“还愣着做什么?宁儿初经人事,不懂规矩,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该好好教导一番吗?”
宁王妃浑身一颤,空洞的眼神终于聚焦,看向林默成,又看向床上那具熟悉又陌生的躯体,巨大的屈辱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不……侯爷……求您……”她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绝望的哭腔。
“嗯?”林默成眉头微挑,眼神骤然转冷。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寝殿。琴月和怜星吓得伏低了身子,瑟瑟发抖。
宁王妃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也被彻底碾碎。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如同触碰烙铁般,轻轻抚上“宁儿”光滑的肩膀。
触手温润滑腻,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宁……宁儿……”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音,“你……你要好好……侍奉侯爷……”
“宁儿”似乎被她的触碰惊扰,嘤咛一声,无意识地侧过身,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从薄纱下探出,恰好搭在了宁王妃的腿上。
那温热的触感,那柔媚的姿态,如同最恶毒的嘲讽,狠狠刺穿了宁王妃最后的心防。
泪水汹涌而出,她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扑倒在“宁儿”身上,失声痛哭:“王爷!夫君!你看看我!你看看这是谁啊!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呜呜呜……”
她的哭喊凄厉绝望,充满了崩溃的意味。
林默成看着这一幕,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反而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
他俯下身,一把将崩溃的宁王妃从“宁儿”身上扯开,粗暴地按在床榻内侧。
“王妃如此激动,看来是迫不及待想与本侯亲热亲热了?”他声音带着戏谑,大手毫不怜惜地撕开她身上那层薄纱。
“不!放开我!畜生!你这个魔鬼!”宁王妃拼命挣扎,哭喊咒骂。
林默成却置若罔闻,用身体将她死死压住,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嘘……王妃,好好看着,看看你的‘王爷’,是如何在本侯身下……婉转承欢的。”
他话音未落,另一只手已探向床榻中央的“宁儿”。
宁儿似乎被这陌生的触碰唤醒了一丝意识,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那是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如同浸在寒潭中的黑曜石,清澈见底,却又带着初生婴儿般的懵懂与茫然。
她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着旁边那个哭得撕心裂肺、容貌有些熟悉的女人。
当林默成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探去时,“宁儿”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瞬间盈满了巨大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抗拒!
“不……不要……”她发出细弱蚊蚋的、带着哭腔的抗拒,声音清脆娇柔,与曾经的宁王判若两人。
这微弱的抗拒却如同火上浇油。
林默成眼神一暗,不再有任何犹豫,俯身便压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瞬间刺破了栖凤阁的寂静!
宁儿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沸水的虾米,剧烈地弓起、扭动、挣扎!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恐惧和难以置信的屈辱!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王爷——!!”宁王妃目眦欲裂,发出更加凄厉的哭喊,拼命挣扎着想扑过去,却被林默成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顶天立地的丈夫,如今变成少女模样的宁儿,在林默成身下承受着最不堪的凌辱!
“放开她!放开她啊!林默成!我跟你拼了!”宁王妃状若疯魔,指甲在林默成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
林默成却恍若未觉,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狂猛。
他甚至在百忙之中,低头狠狠吻住了宁王妃哭喊咒骂的唇,将她的哭喊和绝望尽数封堵!
“唔……唔唔……”宁王妃拼命摇头,泪水糊了满脸,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而床榻中央,宁儿的挣扎从一开始的剧烈,渐渐变得微弱。
极致的痛苦似乎耗尽了她的力气,也摧毁了她刚刚萌生的一丝意识。
那双美丽的眼睛再次变得空洞,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和呻吟。
那声音不再凄厉,反而带上了一种奇异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和婉转,仿佛身体在剧痛之后,竟被强行开发出了某种陌生的、屈从的快感……
这声音如同最恶毒的魔咒,狠狠钻进宁王妃的耳朵里。
她停止了挣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那具熟悉又陌生的躯体在林默成身下无助地颤抖、迎合,听着那一声声破碎的、甜腻的呻吟……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彻底疯了。
林默成感受着身下两具女体截然不同的反应——宁王妃的僵硬、绝望与无声的崩溃;“宁儿”从痛苦挣扎到无力承受再到那奇异的、被开发出的婉转呻吟——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
他目光扫过床尾那两个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蜷缩成一团的琴月和怜星,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都愣着做什么?”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过来。”
琴月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过还是顺从的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宽大的床榻,颤抖着靠近林默成,伸出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的背脊。
怜星则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僵在原地,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挣扎和恐惧。
但当她接触到林默成那双冰冷扫来的视线时,最后一丝抵抗也彻底崩溃。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也颤抖着爬上了床,如同最卑微的奴隶,匍匐在林默成脚边。
红烛摇曳,光影在华丽繁复的拔步床帐幔上疯狂舞动,映照着床上纠缠的五道身影,如同群魔乱舞。
宁王妃被林默成压在身下,被迫承受着他的冲击,目光却死死钉在旁边那具不断颤抖、发出甜腻呻吟的少女躯体上。
那是她的丈夫!是她曾经的天!
如今却……
“王爷……夫君……”她破碎的哭喊被林默成的吻堵在喉咙里,化作绝望的呜咽。
林默成在她耳边低笑,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哭什么?王妃该高兴才是,你看宁儿……叫得多好听?以后,你们姐妹二人,正好一同侍奉本侯。”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动作,同时不忘伸手,在宁儿光滑的脊背上流连,引得那具娇躯又是一阵无助的颤抖和更加甜腻的呻吟。
“不……不是……他不是宁儿……”宁王妃眼神涣散,精神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
“呵。”林默成冷笑一声,猛地加重了力道,让身下的宁王妃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本侯说她是谁,她就是谁,王妃,认命吧。”
他不再言语,只是尽情地享用着身下的战利品,同时享受着宁儿那屈辱却诱人的声音。
栖凤阁内,烛火噼啪作响,掩盖了所有不堪入耳的声响。
宁王府的夜,从未如此漫长,如此黑暗。
当窗外透进第一缕惨淡的晨曦时,栖凤阁内的疯狂终于平息。
巨大的拔步床上,一片狼藉。
锦被凌乱地堆叠在角落,昂贵的丝绸被撕扯出裂口。
宁王妃如同被玩坏的布偶,衣衫破碎地蜷缩在床榻最里侧,双目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藻井,脸上泪痕早已干涸,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她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脖颈和胸口,更是惨不忍睹。
在她身旁,宁儿同样不着寸缕,如同初生婴儿般蜷缩着,沉沉睡去。
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痛苦地蹙着。
她的身体同样布满痕迹,白皙的肌肤上,指痕、吻痕交错,尤其是纤细的腰肢和腿根处,更是红肿不堪,无声诉说着昨夜承受的暴行。
琴月趴在林默成脚边,累得早已昏睡过去,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
怜星则如同最卑微的女奴,跪坐在床尾的脚踏上,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有单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林默成斜倚在床头,赤着精壮的上身,玄色丝袍随意地搭在腰间。
他一手揽着沉睡的宁儿,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宁王妃散落在枕边的一缕青丝,眼神幽深,如同餍足的猛兽,回味着昨夜极致的征服与掌控。
他体内,《黄帝内经》的心法缓缓运转,昨夜从宁王妃、宁儿以及琴月、怜星身上疯狂攫取的精纯元阴之气,如同四股性质迥异却同样强大的暖流,在他受损的脉络中奔腾流转。
宁王妃身为王府女主,虽非武者,但多年养尊处优,元阴丰沛醇厚,如同陈年佳酿,滋养着他元婴最深处的细微裂痕。
宁儿这具由他逆转阴阳、脱胎换骨而来的全新躯体,其蕴含的本源更是磅礴精纯!
虽然因重伤和药力而显得虚弱,但那股被强行激发、带着极致痛苦与屈辱的元阴,却如同最猛烈的补药,霸道地冲刷着他元婴中几处最顽固的暗伤,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与新生般的舒畅!
琴月则如同涓涓细流,持续补充着他消耗的灵力,稳固着根基。
怜星……这个被彻底摧毁意志的炉鼎,其元阴中带着深深的绝望与麻木,虽然品质稍逊,但胜在量大管饱,如同汹涌的江河,填塞着他的胃口。
四股元阴交汇融合,在林默成的引导下,不断修复、壮大着他那曾经黯淡无光的元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元婴核心处那几道最深的裂痕,正在以一种缓慢却坚定的速度弥合!
原本灰暗的元婴之躯,此刻正散发出一种微弱却充满生机的莹润光泽!
力量!久违的力量感如同潮水般,一丝丝地重新充盈着他的四肢百骸!
林默成缓缓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澎湃的生机与力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足的弧度。
这宁王府,果然是他的福地。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窗外,天色渐明。
守候在栖凤阁外的玄冰剑侍凝霜,如同亘古不化的冰雕,空洞的银瞳倒映着初升的朝阳,没有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