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站在这里,气氛剑拔弩张。
“来了……”
曾思成向身边一道,只见,石化为实体出现,递上曾思成的长刀。
“谢谢了。”
曾思成接过长刀,看了看对面。
“一二三四……四个人,我们这边,我,何泣,石,外加……马尔科,四对四。”
“马尔科也要参战吗?”
哈克那雷难以置信的看了看马尔科。
“我没说过吗?我还是挺能打的,各种意义上。”
“可是你……”
“打斗造成的动静会成为我的眼睛,安心了,就算是妖魔鬼怪我也能打上一打。”
马尔科说着,没有再和哈克那雷交流,直接走到了曾思成身边,于是场面真的变成了四对四。
“我要不要告诉她,她的对手可能比妖魔鬼怪要可怕。”
知道说什么马尔科都不会听,哈克那雷忍不住嘟囔道.
“不让魔术师和剑士上吗?”
帝辛问。
“嗯……就这样吧,所以,开始了吗?”
对于曾思成的提问,帝辛没有回答,而是周身爆发出一阵冲击,袭向曾思成,狂风过境地无尘。
然而,直向前的冲击在并没有进入一片地方,从曾思成的身前往身后,这一片地方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了一样,挡住了冲击,曾思成手里不知道什么多出来的一张符咒随风化为碎屑,然后就是一道人影闪烁。
人影直接闪烁到了帝辛身前,是何泣,何泣挥出拳头就迎面向帝辛打去,身侧射来一束光,将何泣击向一边,弓兵出手了。
“不好意思,她想和你们那边的老大单挑。”
弓兵道。
“……”
何泣没有任何废话,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看就是唱戏用的长弓,搭弓射箭就是一发,弓兵跳起躲闪,何泣连射,三支羽箭速向何泣来。
“嗡!!!”
只见,弓兵身后的金属蜈蚣挂件突然弯起,那蜈蚣挂件仿佛真的蜈蚣向前看去一样,那蜈蚣眼中冒出一阵光,随即三支向弓兵飞去的羽箭就被击碎,化为尘埃。
弓兵落地,看着面前的何泣,二人互视,气氛紧张。
“你很有趣的样子,希望能让我打的开心点。”
何泣边说着边活动了下筋骨。
“不打算认真吗?那我可谢谢了,绝对不是我的错觉,你身上有克制我的特性。”
“只能克制一半而已,毕竟比起正版来,我还是人的那部分比较多。”
“听不懂你再说什么,不过,我并不介意用武力来交流,尽管我自己觉得我是信佛的。”
弓兵说着,那两个蜈蚣装饰又动了起来,向前射出光线,何泣将长弓一收,然后一只手上多出一个造型别致的铁拳套,一辉将光线打散。
另一边。
“然后,我们几个咋整?”
枪兵问到。
“暗匿者归我,帝辛不用说,所以你去和那个修女打吧。”
“要不商量下3v3?毕竟我一个从者打一个残疾的普通人?怎么想都很怪吧?”
“亏你还是军旅中人,那家伙这么强的战意感觉不到吗?”
“你这么一说……”
枪兵重新审视了面前的少女,而面前的少女只是微笑着向前走来。
“……”
枪兵没有多说话,而是也向前走去,两人的距离就这么慢慢的拉短,一点一点……
“……”
“……”
四下寂静,能听到的只有脚步声,而这,只持续了几秒……
“轰!!!”
一声巨响炸开,只见,本来还隔着几步的两人一瞬间交战在一起,马尔科手里多出了两把奇怪的武器,像是模仿短刀样式做出来的电锯,曾思成他们还能听到机器轰鸣的声音,以及看到摩擦生成的火花。
“这什么武器?”
枪兵一边用长剑抵挡,一边叫道。
“告诉我你的真名,我就告诉你,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很合理吧?”
“打完再说。”
枪兵一个甩剑,将马尔科的武器打开,随后,二人交战在一起,火花四溅。
“到我们了,换个地方聊吧。”
帝辛方的最后一名从者道,不知道你们对这位还有没有印象,就是吉尔伽美什身边的那位御主的从者,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曾思成,曾思成点点头,然后两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开,此时,这里只剩下了,曾思成和帝辛。
“我想要知道一个答案,所以参加了圣杯战争,我曾经指望过你能回答我的疑问,但是你让我自己去找答案。”
“……”
“在找到答案之前,我想和你打一架,没准会有什么也不一定。”
帝辛说着,握剑做势,要攻击了。
“也许,你跟我分享些自己想分享的东西,那么我们的交流会更好也不一定。”
曾思成说着,也拔出了长刀。
“王与王间,除了天下,有什么好交流的。”
“……”
曾思成沉默些许后,叹口气,然后他把长刀往地上一插,一副不是很想打的样子。
“你在羞辱我吗?”
帝辛不是很好气的说到。
“我记得你跟我说,你的父亲曾经是怎么评价你的?”
“为王者,要爱天下,但是我只能爱一部分人,而不能整个天下。”
“也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来想想,你认知中的天下,和你需要去守护的天下是一样的吗?而你眼中的守护,又是真的守护吗?”
“考虑这些问题没有意义,我数三声,再不做好准备,我就要攻过去了。”
帝辛说着,压低身体,试用行动证明,自己没有玩笑。
“一,二……”
连数两声,曾思成都没有动作,帝辛真的有点怒了。
“三!!!”
数完第三声,帝辛二话不说发动了猛攻,快速向前,一剑向前,剑锋直逼曾思成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曾思成的刀和帝辛的剑交错在一起,不知道曾思成什么时候拿起的刀。
“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但是亲眼看到还是很震惊,你竟然能正面刚从者。”
帝辛有些欣赏的说到,而曾思成只是看着二人手中的刀剑,表情严肃。
“果然,你不适合当王。”
突然,曾思成冒出这么一句话,一瞬间点燃了帝辛的怒火,手中剑立刻不要命的向曾思成挥去,曾思成艰难抵挡后,身上多出几道伤口。
曾思成手指一弹,弹在刀把之上,刀刃上闪过几道火影,随着曾思成挥刀而出,狠狠砸在向曾思成而来的帝辛剑上,一阵爆发,帝辛竟然被逼退了几步。
二人再战几回合,帝辛占优,几回合后,回合结束,二人其退,互相狠视。
“若是多些杀气,这便是只有久经沙场的人才用的出的剑法,你打真的打了不少仗呢,作为王者这确实难得。”
“就算是现在夸奖,也无法平息我的怒火了,没有那个丫头的话,现在你没有办法恢复记忆吧?这样的你只是个普通的男孩而已,怎么理解的了王者之位。”
帝辛也火力全开的嘲讽,势要将刚刚曾思成那一句话造成的伤害还击回去。
“真的有些好奇我失去的记忆都是什么,不过现在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确定……”
曾思成说着,长刀指向帝辛。
“你,不适合当王。”
“!!!”
帝辛再怒,冲上前来,又是不要命的挥舞长剑。
“你说我不配当王,凭什么!?”
“就凭你现在的行为,就足够了!!”
一声大叫后,曾思成刀刃上突然爆出一阵冲击,逼退了帝辛,而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帝辛又是冲上前来,这次,曾思成不躲不闪,迎着帝辛向前而去。
帝辛剑刃再向曾思成而来,曾思成不闪不防,长刀直向前去,一刀刺向帝辛的眉心。
无声响,一微风,交战二人同时停下。
曾思成的长刀,刀尖已经贴上了帝辛的眉心,再向前一点就可以刺穿帝辛的脑袋,而帝辛的长剑也划到了曾思成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二人齐齐变式,一阵刀剑错后,拉开距离,又一回合结束。
“身为王者,计较于王者之名,不考虑王者之行,这番,如何算王?”
曾思成不忘补刀,但是这次帝辛的没有那么大反应……
“刚刚那一下,只要我再用点力,你的脖子就断了。”
“我有把握在脖子断掉前刺穿你的脑袋,就算是从者,也挨不了这样一下吧,更何况……”
曾思成说着,手指往自己脖子上一划,伤口瞬间消失不见。
“恢复魔术吗?我看你还能用得了几次。”
帝辛周身爆发出一阵冲击,她开始用力了。
曾思成架起长刀,他知道,和等同鬼神的从者相比,打持久战对自己没有优势,唯一的取胜的方法就是一招致胜。
“从者是不惧死亡的,难办啊。”
没有给曾思成过多的思考时间,冲上前来就是一剑,瞬间,万吨力量袭来,曾思成虽然用长刀挡住了攻击,但是整个人也被击飞了出去,若不是这周围没有什么人,那么一定会有不少人怀疑是不是地震了。
“真是神奇呢。”
帝辛看着被打飞的曾思成,曾思成艰难起身,衣服破了些,但是整体无碍,他的周身,一些火焰散去,黑紫色的火焰。。
“用了什么防御法吗?哪怕是魔术师在不使用任何魔术的情况下挨上那么一下也是不死也残了。”
“用了也不告诉你,而我能告诉你的,你也不怎么听,作为王,这可以说是相当不合格了。”
又是这种言,帝辛再怒,向前冲来,曾思成也向前冲去,一时间,黑白两道气息打的难解难分,虽然整体来讲是帝辛白色的王气更占优势就是了。
而战场的另一边。
“我们就这么看着?”
“不然呢?”
石和帝辛方的那位蒙面从者站在那里,看着其他几个人打的热热闹闹,两人挂机。
“该说好久不见吗?主公?”
蒙面从者道。
“以前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吉继。”
“客套一下吗,三成。”
二人互相道出了对方的姓名,大谷吉继以及石田三成。
“所以说,那个高皇帝现在是你的御主?”
“是,然后你呢?现在你的御主在帝辛手下做事?”
“不,我的御主在吉尔加美什,也就是你御主的师父手下做事。”
“突然感觉我们关系变得好复杂。”
“总之各为其主吧,现在。”
“随便了,那,你为什么会在帝辛手下做事?”
“吉尔加美什说这样会比较有趣,所以我就来了。”
“真搞不懂那个家伙在搞什么。”
“是呀,不过,话说……”
“什么?”
“本来我今天应该留守的,但是那个钓鱼佬说我跟着下山会遇到什么好事也不一定我才来的,没想到遇见了你。”
“我也没想到能遇见你。”
“……”
“……”
“这里是不是应该笑一下。”
“那是左近的事。”
“我觉得蒲生也行。”
“话说,他们跟那打,咱们就跟这唠家常吗?”
“不然呢?”
“……也是。”
激烈战场的安静一角,而另一边……
“碰!!!”
“该死……”
枪兵打的很艰难的样子。
“这还是人吗?怎么可能这么强?”
双手持剑枪兵看着面前,双目失明的少女忍不住内心道。
“说实话,本来我父母希望我成为一名工人的,但是双目失明让我没办法参与那种工作,当雇佣兵在东洲也很难合法,所以我成为了一名天主教的义工,毕竟我爹妈给我的要求就是不呆着就好,挣钱无所谓,反正除了这俩电锯以外,我花的也不多。”
“这种对从者而言都有点重量的东西,你用的挺顺手啊。”
枪兵道。
“你可以猜猜我曾经为了练习控制力道用坏了家里几个哑铃。”
马尔科手指一动,电锯滋啦声响起,又是一下,冲到了枪兵身前。
枪兵双剑两开,迎击马尔科,一时间二人打的不可开交,那双电锯虽然沉,但是马尔科用的出神入化,看不出半点吃力来,一棵无辜的树干意外被卷入二人的战斗,电锯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痕迹,像是被什么巨大的野兽撕开了一块一样。
“比之刀剑,电锯最大的劣势就是切割速度,但是这个已经可以当锤子用了。”
枪兵感受着不停从胳膊上传来的力道说到,她一个从者,竟然被打的胳膊生疼。
“话说,这丫头不是双目失明吗?她是怎么跟我打的。”
枪兵一边招架一边想到,虽然靠着从者的力量勉强打得难解难分,但是马尔科好像根本不会累一样,这么打下去打到明天早上也分不出胜负吧。
“哈!!”
终于,枪兵抓住一个机会,双剑一合变成一把长枪,枪如龙游云,在电锯之间的缝隙中钻出,直逼马尔科的脑袋去。
马尔科歪头,同时双手一开一旋,整个人如同陀螺将长枪震开,枪兵被逼退,马尔科也退,此回合结束。
“不得不承认,作为普通人你的实力恐怕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吧?”
“曾思成的师父曾经指导过我,他给我的评价是,如果不是双目失明的话,那么恐怕我的战力会更更恐怖,说来也奇怪,唯独战斗的时候,我的眼睛对我的影响最小。”
“可不是,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瞎了?”
“是真的哦。”
边说着,马尔科再次前冲到枪兵身前,猛挥出一拳,枪兵躲闪同时一枪刺出,将马尔科刺退。
“话说,还以为你是用剑的,现在看来,你是用枪的才对。”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军旅中人,当然要熟练使用长枪了。”
“可我印象中中国将领常用的是刀啊?”
“哈哈……在基层打了一辈子仗,只当了几年盾刀兵的我就不要考虑在那个范围内了。”
“你可真是辛苦。”
“还好吧,话说……”
枪兵说着,看向了一边。
“我好像不想再继续打下去了。”
“感觉到了,话说,你们不住在这附近吧?不远万里跑来这里,只为了打一架?”
二人一边收起武器一边说到。
“严格来讲是帝辛那家伙要打,我们只是来当陪衬的,以及麻烦让那边也停手可以吗?我感觉再打下去弓兵就要被打死了,如果逼得她用……没什么。”
意识到自己差点把“宝具”这个词说出来,枪兵赶紧闭嘴。
“哪边?”
“唯二还在打的人,除了你男人之外的那场。”
“谢谢,以及,你等我听听……”
马尔科说着,捂着自己一只耳朵听了听,听听何泣和弓兵在那里打。
此时,何泣那边,弓兵不停的发动攻击,但是这些攻击没有伤到何泣分毫,何泣或许躲闪或许防御,弓兵没有任何可乘之机,战斗的主动权完完全全被对方掌握。
“该死,不开宝具的话不是对手啊这。”
对于要不要开宝具这件事情,弓兵是犹豫的,虽然自己没有抱着死斗的目的来,但是对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她就不确定,如果说对方没有抱有死斗的想法,那么这种情况下都能发挥出这样的战力,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呀!!!”
何泣又是一拳挥出,弓兵赶紧准备迎击,转瞬,二人各至对方身前,又一交锋,再临。
轰!!!
一声巨响后烟尘,烟尘散尽有四人。
只见,马尔科挡住了何泣,而枪兵横枪挡住了弓兵,双方各管各的。
“你在搞什么?”
一边说着,何泣一边收回拳头,马尔科也收回自己的电锯,她不知道手指在电锯上捣鼓了什么,电锯发出嗡嗡的相声,听上去不是很好。
“没道理呀。”
马尔科摸了摸电锯,边摸着,表情还渐渐凝重。
“你那东西够厉害的,要是别的东西挨了我这一下,恐怕早就变成零件了。”
何泣赞赏的说到。
“你才让我吃惊嘞,我已经不记得上次这玩意坏掉是什么时候了,你竟然……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我遇到的人一个个的都是怪物?”
马尔科道。
“所以,这是要干嘛?”
最后,还是弓兵把话题带回到正轨上。
“没什么,就是单纯不想打了。”
枪兵懒洋洋的说到。
“停战吗?”
何泣问到。
“至少我们几个是这样,至于那两个……”
说着,枪兵看向了打的依旧火热的曾思成和帝辛。
“……”
另一边,观战很久的哈克那雷。
“……”
看着曾思成几人的战斗,有些皱眉头,倒不是她害怕他们输,主要是……
“硬钢英灵……我对我周围朋友还真是缺乏了解呢。”
“也许我应该表现出跟你一样的震惊也不一定。”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哈克那雷身边的三成道。
“你打完了?”
哈克那雷问。
“是又不是。”
一边,大谷吉继道。
“嗯?”
“我们停战了,正好都不想打的说。”
“就是这么回事。”
两人一唱一和。
“你俩……这默契程度是怎么回事?”
“毕竟是曾经的战友,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石田三成答。
“……认识啊。”
哈克那雷感叹道。
“认识。”
三成冷答道。
“哎呀呀,这可真是意外呢。”
枪兵的声音传来,看过去,枪兵四人正在往这里走来,何泣特别允许马尔科抓着自己的肩膀。
“你真的看不见吗?明明刚刚打架的时候那么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但遇到和打架相关的事情,我的听觉和判断力都会意想不到的提升,达到甚至不用眼睛也可以战斗的级别,但是一但没有遇到和打架相关的事情,那么我就是个普通的盲人,这也是为什么我家人觉得我应该去当雇佣兵的原因。”
“真难想象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跟曾思成好上的……”
何泣话说到一半,看了看哈克那雷,略犹豫后话锋一转:
“也不是不能想象。”
何泣言出,哈克那雷疑惑歪头。
何泣不再言,转身走向一边,将插在地上的长刀拔出,又看了看不远的长剑,道:
“所以,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看向战场,两人手里已经没有了武器,帝辛身上龙气翻滚,曾思成身上,黑炎环绕,两人从械斗转为了肉搏,什么好莱坞式比拼。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王者间的交流方式吧。”
哈克那雷有些无语的说到。
只见,那二人拳脚相加,龙气翻腾阵阵白,暗焰带起道道黑,你我两拳又两拳,刀伤不再尽斗伤。
二人你一拳我一脚(这里是不是该放某首很有名的云南山歌,假烟假酒假朋友……),一会儿脸上挨了一拳,一会儿又打回去,只看这画面,甚至看不出来,这俩人到底是在打架还是在扯皮。
“你只是个凡人你懂什么!?”
“你不是凡人,难道懂的东西就很多吗!?”
“更像扯皮了。”
二人的对话引来了哈克那雷的无情吐槽。
“……”
何泣有些高兴的看着哈克那雷,微微一笑。
“终于,小姐你也不是阴沉了。”
何泣用哈克那雷听不到的声音小声道。
“话说,我们就这么看着?”
大谷吉继问到。
“男的我不知道,但是帝辛那家伙不让她打个痛快的话她会过得很不痛快的,话说你们男人未免太夸张了吧?凡人之躯和从者打到这个地步都不累。”
枪兵感叹道。
“谁?我?”
马尔科问到,而哈克那雷红了脸,但也没有反驳。
“算了,一直看着也无聊,我们干点什么?”
枪兵提议。
“朗诵圣经怎么样?”
马尔科提议。
“否决。”
“……”
“没有别的提议吗?”
“……”
“你们平时的娱乐活动都这么匮乏吗?”
“那读佛经……”
“你也歇歇吧。”
枪兵拒绝了弓兵的提议。
“佛、道、天主,貌似就差个穆斯林了。”
“要现在去抓一个吗?小姐?”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好吐槽,不愧是小姐。”
“从刚刚开始就想问了,你在搞什么?”
如果武内珍还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大叫:
“这还是那个大人和何泣吗?(哈克那雷:就算是如果的也要称呼我为大人吗?555)”
几番闲聊,不知多久,那俩人好像终于打累了,躺在地上,全身是伤,殴打造成的淤青全身可见,虽然颜色不深。
“作为一个人类来讲,你未免太抗揍了吧?”
“作为一个从者来讲,你未免太不会揍人了吧?”
“就怕真上了战场,我敢问生死,你敢问吗?”
“要问也是下次了。”
“……”
“……”
“我说,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那不是有个算命老头吗?让他给你算算呗。”
“好啊,直到再见面之前,不要死啊。”
“别咒我了。”
“我也不想,但是圣杯战争,谁又说得准呢。”
一边说着,帝辛一边坐起来,曾思成扭头看,发现她的表情不是一般的沉重。
“莫说圣杯战争,普通的战争,又有几人能还?”
说完,帝辛站起来,向枪兵她们那里走去,曾思成也起身,看着不远处的帝辛,刚刚,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别扭的性格。”
曾思成忍不住想问,但是没有问出口,要是问出去了,估计帝辛不但不会好好回答,反而还会动气吧。
这么想着,曾思成走到了哈克那雷她们那,直到这是他才发现,其他几人已经结束了。
“你们结束的好快啊。”
曾思成道。
“单纯不想打了而已,仔细想想,这场架打的有点某明奇妙。”
何泣说着,看了看帝辛那边,几人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
“我倒是不那么觉得,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曾思成也看着帝辛说到,随即,二人各带疑惑的看向对方,然后纷纷露出了不在意的笑容。
“话说,我发现有个我早就该在意的问题一直没在意啊。”
“什么?”
马尔科道,曾思成问。
“你和那帮人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见面就开打?”
“……”
曾思成略微沉默,考虑要不要告诉马尔科事情的全部,自己信得过马尔科的实力,所以就算全告诉了也没啥,但是全告诉了感觉有点平白无故给别人添麻烦,咋整呢……
想着想着曾思成把目光放到了哈克那雷身上,露出了些坏笑。
“话说……”
不等曾思成回答马尔科,帝辛率先插话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了过来。
“什么?”
曾思成问。
“现在问这个有点晚了,你跟她什么关系?”
帝辛说着,转过身,让出视野,一看,红妲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不远的公共座椅上。
“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啊,她是魔术师还是暗匿者啊?”
曾思成自言语道,而红妲己不管这些,她站起身,看向曾思成,目光有些锐利。
“就像说好的那样,我来找你了。”
红妲己眼皮微动,不知所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