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了,众人离场。

曾思成推着哈克那雷,和东风以及梦田违几个人离开了剧场,出去的时候差不多快黄昏。

“那个小丑大叔跟我说,这里今天会有一场相当惊喜的表演,现在看来是真的很惊喜啊。”

东风感慨。

“是呀。”

曾思成应,随即道:

“话说,难得来一次,要不要再去吃个饭?你知道的炎不介意热闹。”

“当然要了,毕竟能吃上他做的饭这件事听上去很不容,实际想想也确实很不容易哈。”

两人大笑。

“对了,你们两个要不要也来吃个饭什么的?”

曾思成向哈克那雷和梦田违发起了邀请。

“这个嘛……”

两人稍微犹豫,然后就笑答曰:

“可以哦。”

得到二人的回复后,曾思成先笑,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某处,露出丝苦笑。

“到底谁才是御主啊?”

曾思成忍不住心想。

“叮铃铃……”

就在这时,曾思成的手机响了,曾思成一看,是鸠山炎打来的。

这种时候打过来干什么。

曾思成摁下接听键。

“喂?”

“喂,石田吗?就是那个啥,好像,我的从者惹事了,就在你去的那个超商。”

“惹事?男的女的?”

“女的。”

“她能惹什么事情?”

“就在超商前的广场,你去看看,谢谢。”

带着疑惑,曾思成几人来到了广场前,然后……

“哇哇哇……”

鸠山炎的女从者坐在一堆可乐空瓶子前,哭的像个孩子。

“我不要钱,要可乐……”

说是孩子,但是怎么看着更像喝醉了的痴汉?

曾思成找到了工作人员了解了下情况。

情况大致是,鸠山炎买完菜,路过这里的时候听说这里下午有比赛喝可乐的活动,于是女从者二话不说就报名了,并且没有任何意外的拿到了第一,但是她对五万日元的奖金并不是很感冒,而是一个劲的要可乐……

有时候真搞不懂从者的脑回路。

最后,曾思成给鸠山炎打了电话。

“鸠山吗?麻烦跟着我说这句话:‘以令咒之名,命从者弓兵立刻到我这里来。’对,以及别忘了跟她说,回去的时候我会买可乐的,用她的奖金。”

然后再一种围观群众的傻眼中,从者弓兵全身以闪光然后不见了。

最后,拿走了五万日元的奖金,并且麻烦工作人员解释,这是临时准备的大变活人的小魔术,如此,才让这活动结束了……

不久后,商店……

“欢迎下次惠顾,一口气卖二十瓶以上九折哦。”

曾思成几人抱着可乐走出来,后面还是商店老板卖力的吆喝声。

曾思成把自己的几个从者也叫出来了,不然要拿这么多还真有点困难。

“虽然我跟老板的关系不算差,但是托某人的福,变得更好了呢。”

曾思成苦笑道。

“你还挺幽默。”

梦田违道。

“算了,不过……”

曾思成看了看正抱着两桶可乐的梦田违,微微笑道:

“你身体真结实啊,很难想象昨天你还是个躺在病床上的重症姑娘。”

“早就习惯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作为朋友不可能不在意的吧?要是小打小闹就算了,你那可是能影响到下地走路的地步了。”

“……”

“!!!”

曾思成言罢,梦田违随之停下了脚步,表情复杂。

“?”

曾思成疑惑的看着梦田违,不知道她稚嫩的表情下藏着怎样的思考。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有些事,还是让它停在家里吧?”

说完,梦田违继续走着,只剩下曾思成疑惑中。

“中国有句老话,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对啊吧?”

“啊,嗯。”

哈克那雷突然说话,曾思成应,同时问:

“那么,你能跟我说说你的经吗?感觉你也有很多秘密的样子。”

“……”

哈克那雷略沉默,随后道:

“不能,因为那样的话,我的家人会不高兴的,所以,抱歉。”

“……”

也不能怨谁,曾思成想过要分享自己的“经”,但是自己家好像除了老是不回家的老爹和总是把自己打个半死的师父以外也没有什么好聊的,而这些自己都说的差不多了,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也没有那么精彩了呢……

“说起来,让他们一直看着真的好吗?”

曾思成看了看身后不知道多远问到。

“谁?”

“你的从者。”

“等吃饭的时候再叫她吧,你跟自己兄弟说了吧?准备几个广东菜?”

“质量不保证,鸠山认识的人中经常吃他饭的是我,但是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广东菜。”

“有必要提升呢,要不以后每天都让何泣来给他练菜怎样?”

“饶了我吧?”

曾思成苦笑。

同样苦笑的还有东风,他忍不住心想一句:

“看这样子,抱回家指日可待啊。”

不久后,家中。

“你们可算回来了。”

虫达在院子里,坐在几打可乐拼成的沙发上,不是从者的话得用卡车来搬吧。

“是,辛苦了。”

说着,曾思成转头,向少女们道:

“话说,你们两位没有什么忌口吧?”

“没有。”

二人同声。

“那,我没猜错的你的从者是道教的吧?按理讲他应该不能吃牛肉吧?”

曾思成问梦田违,梦田违答:

“如果你说的是熊叔的话,那你最好直接问他,毕竟他并不是我的从者。”

“啥?”

曾思成略惊:

“你说他不是你的从者是什么意思?”

“我的从者是一个女孩子,熊叔是我……怎么说呢?一个帮助我的老爷爷的从者。”

“关系复杂啊。”

曾思成能感觉自己的表情在抽搐。

“那你现在能把他叫来吗?我好通知厨子。”

“可以,”

梦田违边说着,边转身大喊

“熊叔,你过来下。”

不一会儿,两个人实体化出现,一个是何泣,另一个是子牙。

“有什么事吗?梦田小姑娘。”

“你们平时都是这么别扭的称呼吗?”

“在别人面前我们叔侄相称,但是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是叔侄,而叔侄以外的称呼我们还没有想好,所以就这样了。”

曾思成盘算了下,别人的从者该怎么称呼自己御主帮过的女孩……叫妹妹,要么是在夸姜子牙年轻,要是是在说梦田违老,叫侄女……也不是不行……

“熊叔你继续叫我侄女可以的,我没意见的。”

曾思成刚想说,本人就同意了。

“竟然这样,那以后再你朋友面前我们也能不那么别扭了,”

姜子牙有些开心的笑同时说:

“以及,虽然历史问题什么的很复杂,不过既然现在有那就有吧,麻烦给我准备几道没有牛肉的菜,比如烤鸡翅膀什么的。”

“你的要求让我想起了某个某个笑的很放肆的人。”

“我在致敬他。”

“……”

现在的从者都这么跟得上时代吗?虽然这话听着哪里怪怪的。

“然后何泣是广东菜,对吧?”

“没错。”

何泣笑曰,不知道是不是曾思成的错觉,虽然自己认识何泣不久,但是总觉得这笑容难得一见。

“总之,等着开饭吧,又或者你们谁想挑战下她?”

曾思成说着,看了看又不知道干了几桶可乐的弓兵。

“没人愿意。”

几人异口同声。

二楼某个房间,琼慧通过窗户看着院子,表情有些凝重。

“老实说,我很不理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尔朱仁道:

“你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吧?为什么还留在这?”

“你是在着急我没有兑现对你的承诺吗?”

“是又不是吧,毕竟从者的时间很多,而且作为从者只要你不使用令咒,那么我基本上是想去哪就去哪的。”

“那倒是。”

“所以,你留在这里图什么?单纯为了吃外面那些姑娘的醋吗?”

“谁吃醋了?”

“也许我应该麻烦鸠山炎今天晚上多准备一盘醋溜木须。”

“再多说一句我就用令咒让你自裁。”

“……”

尔朱仁略沉默后,道:

“我怕了,不过,你一直这样的话会后悔的,如果你真不是为了他,那么麻烦你多想想自己到底需不需要圣杯之类的问题,这是个很好的逃避方向。”

尔朱仁说着,化为灵体消失了,留下琼慧咬着自己的手指。

“!!!”

低了个头,结果正好撞上了抬头向这里看的曾思成的目光,吓得琼慧赶紧拉上窗帘,整个人吓坏了般不停的喘气。

不知道多久后,她才缓过气,微微笑道:

“我才没有再害怕什么,这只是报答他的从者让我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的恩情,仅此而已……”

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而那个谁又包不包括她自己。

“……”

曾思成刚刚,隔着距离和窗户看到了琼慧的动作,忍不住疑惑。

“她在干什么?”

曾思成脱口而出。

已经数不清了,这是第几个热闹的晚上。

不过,在进入之前,曾思成猫进了厕所,他不是来方便的,而是来打电话的。

“喂,留美子吗?”

“是我,有什么事?”

留美子的背后,一个穿白大褂的老人正在把诊所的门锁上。

“没什么,就是家里来客人了,你可能需要回避下。”

“是你的新朋友吗?”

留美子边回家边问。

“是的。”

“那有什么好回避的,如果是梦田违的话就没有必要回避了。”

“我知道,但是除了梦田违以外,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她的背景,但是可以确定,武内很怕她。”

“阿珍吗?”

留美子想了想,然后说到。

“那我就更要见见了。”

“?”

这让曾思成有些意外。

“你不怕给武内找麻烦吗?”

“我总觉得她在逃避些什么,好像是什么她想直面但是不敢直面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在她的害怕中感觉到不舍,而作为朋友,我不希望她再这样了,所以,作为朋友,我希望可以更了解她,你让我回避那就说明那个人一定和阿珍有关,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定会去见她的。”

“你要是决定了那我也不说真名,只是觉得,要是武内听到了,恐怕会火冒三丈吧?”

“是呀。”

如此后,曾思成挂断了电话,洗手的声音结束后,走到了餐厅,鸠山炎又是一大桌子菜。

“你家最近热闹的有点夸张额,石田。”

鸠山去拿菜,路过曾思成身边时如此道。

“是啊,有点夸张啊。”

曾思成笑道。

“哐哐哐……”

“!!!”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还在屋子里面的琼慧。

她没有睡,但为什么这里说惊醒,因为……

“你不会一直在发呆的琼慧?吃饭了,快点下来吧。”

“好的,我马上。”

曾思成得到回复后就重新下楼了,而琼慧又是长叹一口气。

“我在紧张什么?”

不久后,下楼的琼慧,看了看餐厅。

曾思成、哈克那雷、梦田违、田中东风、姜子牙,何泣等人几乎把桌子围满了,琼慧苦笑:

“这算什么?从者与御主集体开会?而且参加的还不是一伙的?”

如果数数这是自己第几次看到这种画面的话,不知道一双手够用不?……应该够。

“哐哐哐……”

就在这时,敲门声起,琼慧正好在走道,于是就去开门了。

“你好,雨花台姐姐。”

毫不意外,是留美子回来了。

等等,留美子?!

“你还敢回来啊?”

琼慧下意识道。

“我不能回来吗?”

“没什么,就是我记得……”

“正因如此,所以我更要回来了。”

“啊?”

说着,留美子不理会还在懵逼中的琼慧,走进了屋子里面。

一直走到餐厅不远,敲了敲墙壁。

“你们好,我回来了。”

“?”

哈克那雷和梦田违都不认识留美子,何泣就更别说了,姜子牙托梦田违的福,算是认识。

“……”

哈克那雷盯着这姑娘,自己好像见过她,不过是在哪里来着?

“上次见到武内珍,旁边的好像就是她。”

何泣小声说道,哈克那雷这才恍然大悟。

“你们好,这位是暂住在我这里的一个朋友,岸田留美子,而这几位吗……”

曾思成将哈克那雷、何泣,梦田违一一介绍,而到了介绍姜子牙的时候……

“对了叔叔,就记得你姓熊了,叫什么?谢谢。”

“没必要在意那种事情,叫我叔叔还是熊叔都可以,我不在意。”

“那……好吧。”

有些勉强的,曾思成答应了。

“你们好,我叫岸田留美子,请多多指教。”

礼貌过后,留美子入席,开饭,碗筷交错,好不热闹。

同样的,餐桌上有一道复杂的注意关系,留美子在留意哈克那雷和梦田违,哈克那雷注意到了留美子注意到了自己,而曾思成因为哈克那雷注意到了留美子所以注意到了留美子在注意哈克那雷,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

饭后,依旧是鸠山炎完全承包了一切和吃饭相关的事情,包括清洁厨房和洗刷碗盆。忙的好不快活。

院子里面,曾思成、哈克那雷、梦田违,三人聚集在一起,说是想在今天的最后再说说话。

“说起来,吃饭的时候你的朋友好像一直在注意我,是为什么?”哈克那雷问。

“因为她觉得你们两个可能也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所以多留意了下。”

曾思成答。

“是这样吗?”

“不然?”

“……我信你。”

“……”

有那么一瞬间,曾思成觉得自己的良心咯噔了一下,但是只有一瞬间,毕竟,自己没有说真话,而她……也对自己有所隐瞒,不是吗?

看样子,我们距离成为真正的朋友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呢。

曾思成忍不住想。

“然后,我们聊聊那个我们都不希望面对的话题吧。”

哈克那雷提议。

“虽然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说话能敞亮点,这是作为朋友的请求。”

“……”

哈克那雷略微沉默,然后微微一笑:

“好吧,那我明说了,我们三个都是御主,而且是不同阵营的御主。”

曾思成接话道:

“然后就是这样的我们,成为了朋友。”

梦田违对此,她有些高兴,有些害怕。

“所以现在,聊聊吧,是结盟,还是保持非盟友的朋友关系,然后将来在战场上一决高下?”

曾思成的问题换来了一阵沉默,理所当然,就连他自己都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可以的话。

“我想实现爸爸的愿望,所以……”

“我不想背叛我的哥哥,但是,我也不想与你为敌……”

两个少女的模样很为难,也是,换个位置,曾思成自己也是这样吧。

“不过……”

曾思成看向哈克那雷。

“你真的不打算背叛你的哥哥吗?”

“什么意思?”

“我是有妹妹的人,虽然不是亲的,我见过自己妹妹在和别人谈到自己哥哥时候的表情,哪怕是在不知道我就在她旁边的情况下,那表情怎么说呢……开心骄傲什么的都有点,但是你提到自己哥哥的时候,我只从你的表情中看到了为难,好像只要他不是你哥哥你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一般。”

“……”

哈克那雷沉默了,她仿佛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对那个感情冷淡淡的哥哥抱有的,到底是兄妹间的感情,还是单纯的义务。

“话先说到这里吧,最后总结一下我们各方的态度,”

曾思成看了看两女后说道。

“首先,哈克那雷,必要时我们会成为敌人,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虽然我不认识你的哥哥,但是一个能让自己亲妹妹毫无感情的哥哥恐怕不是值得交朋友的存在,尤其是还是你这样的妹妹……”

哈克那雷老脸一红,虽然曾思成完全没有夸人的打算就是了。

“梦田违,你打算实现父亲的愿望,因此我们也有可能成为敌人,然后,就是我……”

“……”

两个少女的目光都充满了期待,而曾思成叹口气后说道:

“我没有什么需要用圣杯去实现的愿望,四个从者里,剑士是因为对我的忠诚,魔术师是随遇而安,弓兵和暗匿者不知道想法,至于我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单纯是为了自保,我可不希望被从者追杀的时候一定保命手段都没有……”

想在曾思成回想起来,自己参加圣杯战争这件事除了稀里糊涂以外真的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

“以及,我不会加入你们两个的团体,原因……总觉得你们帮助的人都是些和我绝对对付不过来的人,就这么简单。”

“……”

二女沉默,她们早已想到这个可能,只是听到他亲口说出,还是有些不好受。

“所以,我们成为敌人只是时间问题,而在那之前,不,即使是在那之后,我们,也还是朋友……”

最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曾思成坚定的说到:

“所以,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

两个少女有些期待的问:

“如果将来在战场上遇见,一定要全力以赴,打一场精彩的战斗,给敌人最大的尊重,作为敌人,也是作为朋友……”

两个少女听闻,有些意外,有些释然,仿佛要放下什么东西,但是紧接着,曾思成又坚定的说到:

“然后,等战斗结束,我们,继续朋友的生活,怎样?”

“!!!”

瞬间,两个少女的眼睛中充满了光亮,兴奋,喜悦,还是别的什么?

曾思成顺势伸出了小拇指。

“约定吧,作为敌人,好好打架,作为朋友,相伴一生,如何?”

“……”

两个少女露出微笑,也纷纷伸出了小拇指,勾在了曾思成的小拇指上。

“拉过钩的事情,就谁都不能反悔了……”

那个晚上,三个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此时,院子门外……

虫达,姜子牙,何泣三人聚集在那里,从这里可以看到曾思成他们几个,三人时而看时而聊……

“你说,将来老大是会把她们两个一起娶了还是分批娶?”

虫达开玩笑似的问到。

“也许我应该在这里反驳你,但是就连我都觉得,小姐跟了他,或许会活的很舒服。”

何泣有些不甘心所以只能没好气的道。

“我确定下,你老大会不会有主仆全收的想法?”

姜子牙看了看何泣,然后不怀好意的说到。

“很有这个可能。”

虫达露出坏笑。

“你也是个不正经。”

何泣没好气。

“不管怎么说,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不是吗?好好相处了。”

虫达笑嘻嘻。

“不包括我吧?”

姜子牙问。

“你的御主跟老大关系那么好,怎么就不包括了?”

“哈哈,我的追求有些奇怪,所以我应该没有办法坚持到这次圣杯战争的最后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诸位,祝各位武运昌隆。”

“……”

姜子牙嬉皮笑脸十分轻松的说出了这番话,但是听到这话的内容,何泣和虫达都感觉到了一阵沉重感,再难发言……

“怎么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了?”

何泣忍不住道。

“是呀,为什么呢……”

姜子牙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

“不过算了,话说,有不速之客,虽然对我来说不是。”

姜子牙说着,看向道路另一边,那里,一个身影正在慢慢走来,一看……是裁定者。

“那个……”

就在曾思成几人聊天时候,苏妲己突然走来。

“有什么事情吗?”

曾思成问。

“有客人来访,请问……”

说着,曾思成对着苏妲己的目光看向门口,只见,裁定者站在那里。

“那个……您是哪位?”

没见过的人,曾思成问到。

“还记得去你学校大闹的魔术师吗?”

“!!?”

突然,师父的声音响起,看去,吉尔伽美什就坐在自己的对面。

“师父,你来做什么?”

曾思成忍不住问到。

“突然特别怀念某个场面,于是忍不住想复刻下,”

吉尔伽美什说着,转头看向哈克那雷和梦田违:

“麻烦你们二位暂时道旁观的位置去,我们需要聊些事情。”

哈克那雷和梦田违没有表达任何意见让开了位置,而梦田违走到了裁定者身边。

“阿辛?你来这里做什么?”

梦田违问到。

“想问一些事情。”

裁定者回答很简单,她也毫不客气的走到了刚刚梦田违的位置,坐下。

“……”

片刻后。

“所以,叫老夫过来时什么事?”

三笠宫,就是鸠山炎从者中的那个老人,找了把椅子坐。

“为什么我也被拽过来了?”

曾元一脸莫名其妙的说到。

“严格来讲你符合参会的条件不是吗?虽然哪里不对。”

吉尔伽美什带着玩闹的语气说道。

于是,曾思成这边,坐在旁边的曾元,以及本来在做家务但是被叫过来的石田悖,以及虫达琼慧苏妲己哈克那雷等人,裁定者那边是梦田违和姜子牙,还有另外坐在两边的三笠宫崇仁和吉尔伽美什,几个人像是开会一样坐在一起,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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