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在曾经某个时间段里见到过？”
“并没有。”
洛菲薇尔感到有些奇怪，她看向维多利亚，却发现对方正背对着她，只有红茶水雾升起。
“按理说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应该不会忘记。”
“可记忆这种东西谁又能说的准呢...”
红茶泡好，维多利亚转过身来，神情依旧是那样的优雅从容，仿佛刚才就只是随口一问。
“说起来，梦境里洛菲薇尔忽然能使用魔力，是因为看到了那团光影？”
洛菲薇尔想了想，点点头。
或许是她的错觉，在那时她感觉体内沉寂的魔力突然活了起来，像是在呼唤她。
“原来如此。”
黯淡的光线下，洛菲薇尔有些看不清她的眸子。
维多利亚将红茶放在床头柜上，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
“我想我可能有些线索了...”
“不过这个线索可能需要洛菲薇尔稍微配合一下。”
洛菲薇尔自然不会拒绝，“只要我能帮得上的，请尽管吩咐。”
维多利亚只是微笑并没有回答。
随即她从袖子中拿出一叠卡牌。
“这是...”
洛菲薇尔看着深黑色的卡面，烫金色的纹路附着在卡牌上，形成一个个奇异的图案，看上去神秘而又深邃。
“塔罗牌，也是占卜方式的一种。”
作为魔女，维多利亚占卜的手段当然不只有魔法水晶球一种，塔罗牌自然也是。
“事先说明，我的塔罗牌有些特殊，它并非解答你现有的困惑，而是指引你去做某种事情。”
维多利亚抽出其中四张塔罗牌，分别放在洛菲薇尔面前，精致的脸上似乎又重现身为魔女的神情与玩味。
“当然，修女小姐也可以选择放弃，毕竟这个结果有可能会是你不想要的。”
听着维多利亚的讲述，洛菲薇尔静静看着面前的四张塔罗牌，彷佛这四张牌散发出神秘的色彩。
如果是从前的洛菲薇尔，这种宛若魔女诡计般的游戏，她断然不会触碰的。
但现在，她仅是犹豫片刻，便伸出了手。
掀开那张塔罗牌，上面并没有文字，只有图案。
图案是修女在做祈祷，周围是遍地荆棘，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是维多利亚在看到这幅图案后，嘴角却是忽然扬了起来。
“啊啦～看样子这还真是不太妙呢...”
另一边，书房外的莱纳坐在椅子上，有些无聊。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煎熬，既期待着推门出来后的答案，又担心那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咔嚓！
寂静的房间内终于有了一丝声响，打破了平静。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洛菲薇尔从里面出来。
洛菲薇尔看上去似乎有些茫然，她的手微微攥紧着衣角，神情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紧张。
莱纳还以为是检查的结果并不好，正当他打算出言安慰洛菲薇尔几句时。
噗通！
在莱纳面前，洛菲薇尔作出了最端正最正式用来祈祷的姿势。
她跪坐在莱纳面前，银发落于腰间，修女服下双腿是那样的严丝合缝，圆润丰腴的臀儿压在白丝小腿上，十指紧扣落在饱满酥胸当中。
她仰望着莱纳，虔诚的脸上如今因紧张与羞涩而遍布红晕，那双总是怜悯世人的双眸中现在却是羞耻到不能自已。
明明已经羞耻地无地自容，身子都在发抖，可洛菲薇尔依旧仰起那张圣洁无暇的脸庞，像是祈祷女神那样，展露出最为纯洁虔诚的笑容。
“莱纳大人，我要忏悔...”
窗外的阳光微洒，从书房的窗台落在两人身上，洛菲薇尔颤抖的身体和羞涩的脸蛋是那样的清晰，黑色下袍的两侧白丝微微陷进大腿勒出一抹肉痕。
之所以在颤抖，并非是她害怕或是什么，而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
她要向莱纳忏悔。
一旁的莱纳已经懵了。
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边洛菲薇尔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而且还是最标准的忏悔祷告姿势。
那绷的笔直的身体，挺直的腰肢，白皙小脸是那样的纯洁，正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羞耻在向他忏悔！
这是哪门子事！
如果有女仆在这时突然进来的话，恐怕得怀疑是不是莱纳强迫着人家小修女在玩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大人游戏。
见莱纳不回应或是说已经陷入震惊当中，洛菲薇尔只能将头埋低，细数着自己的罪恶。
“请原谅我，第一次初见莱纳时的不尊重...没有将真相告诉莱纳...”
洛菲薇尔双手因为过度紧张已经深陷入温柔的胸口中间，美眸也因羞耻蒙着一层雾气。
作为女神的信徒，最纯洁的修女，洛菲薇尔应该将一生都奉献给女神，事实上她也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和准备。
但现在，她却向着除女神之外的人做着忏悔。
这种行为已经不能叫做背叛了，是亵渎！
她亵渎了她曾经最敬爱的神明。
虽然眼下她已经不再拥有圣洁修女的称号，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让她的精神与肉体之间仿佛都受着名为“背叛”的折磨。
可她却没有停下来，甚至不知为何心里仿佛有无数话想说。
“还有第二次，听到莱纳想要帮我，我没有第一时间感激莱纳，反而还在迟疑，请原谅我的傲慢和无礼。”
“还有后面，因为我的问题...我对莱纳做了那些事情，真的很抱歉...”
说起这个时，洛菲薇尔倒是好受了些，毕竟那次对莱纳的所作所为，虽然莱纳事后没有计较，但对于洛菲薇尔而言却是个很重的心结，一直都在令她愧疚。
而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洛菲薇尔终于可以有机会再度请求莱纳的原谅。
因此，在说起这件事时，洛菲薇尔也终于感觉没那么羞耻了，有的则是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因为我的行为，伤害到了莱纳，甚至想要赶莱纳走...”
倾诉着压抑在心中的心事，似乎自责大过了羞耻，洛菲薇尔沉浸在忏悔之中。
等忏悔结束后，洛菲薇尔忽然发觉似乎没那么羞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精神上如释重负的轻松，仿佛肉体都跟着在欢愉。
她像是将自己的阴暗面全部暴露给莱纳，在紧张不安过后，接踵而至的则是异样的兴奋，就连洛菲薇尔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想到随后要做的事情，洛菲薇尔就又再度紧张起来，不安的双腿微微轻晃着，肉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在她内心蔓延，刺激着她的每一片肌肤都在痉挛。
她缓缓低下头，说出那句她从未想过会说出口的话。
“请...莱纳大人...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