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赛拉菲娜舔掉女孩眼角呛出的泪珠，这才拔出了湿湿的面包，她咬了咬自己的嘴角，眼中烧起炽热的火光。
米粒感到羞愤交加，可在这个强大的女人面前，她蝼蚁般渺小，毫无还手之力，噎得咳嗽不已。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哪里还有半分食欲。
女人碰着她的额头，蹙眉看着她：
“怎么？不合胃口？”
“我…我真的吃不下……”米粒抽泣着微微摇头哀求道。
“是吗？”赛拉菲娜眯起眼。
不知何时，她竟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注射器。
针管被夹在指间有意无意对着灯光晃了晃，针尖泛着的寒光格外瘆人……
“如果你不愿意主动吃的话，那我只能用别的方式给你补充营养了……”
“这是高浓度的葡萄糖注射剂，我还有各种维生素复合液。”女人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如果你不好好吃饭，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每天用这些东西来维持你的生命……”
“你哪儿都不许去，最多输输流食过活……”
说完，她将注射器往米粒眼前凑了凑：
“我觉得还不错。”
“你觉得怎么样？”
米粒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鼻翼因为恐惧而微微翕动，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看着女孩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可怜模样，赛拉菲娜心中畅快无比，眯着眼满是笑意。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实在……
太美妙了。
她就喜欢看她这副被逼到绝境，却又不得不屈服自己的样子。
“吃……我吃……”米粒颤抖着伸手去拿捏得变形的面包，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连拿稳都很困难。
“这就对了。”赛拉菲娜满意地重新收起注射器，摁下她的小手，自己伸手用叉子叉起一块切好的肉排，直接递到了米粒的嘴边，“多吃点肉。”
女孩僵硬地张开嘴，被迫将那块肉吞了下去。
没吃几口，便觉得喉咙一阵哽咽，几欲作呕。
每吞咽一次强塞过来的食物都会让她感到不适，肠胃抽痛般难受。
见她脸色发白，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一副马上就快吐出来的可怜模样，赛拉菲娜这才停下了不断投喂的动作，帮她擦了擦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真是没用……”女人啧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
……
夜色渐深，浴室里再次响起哗哗的水声。
温热的水汽弥漫了整个小空间，在柔白的灯光下营造出一种迷蒙的氛围。
米粒依旧蜷缩在浴缸的角落，如同被拔光了羽毛的雏鸟，身子瘦弱无比，在温水中更显娇小。
女孩紧紧闭着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令人窒息的现实中抽离出来。
她能看到自己手臂上那些白日里屈辱的掐捏和啃噬。
自己皮肤上被留下的斑驳痕迹，此刻在蒸腾下显得愈发刺眼……
赛拉菲娜倒是悠闲地坐在浴缸边缘，赤着双足，身上只随意地裹着一件丝质的浴袍。
袍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正慵懒地靠在一张有腰靠的小板凳上，银色的长发沾满水汽垂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脸颊，平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妩媚。
“别这么紧张。”女人的声音在氤氲的浴室里回响，柔和中夹杂着戏谑，“我又不会吃了你。”
随即举起手中把玩着的一块柔软浴棉，目光饶有兴致地在米粒肩上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来回巡望。
“今天留下的可上次的要漂亮多了。”赛拉菲娜带着沙哑的笑意开口，声音打破了浴室内只有水滴的沉寂，“你说呢？我的小圣女。”
女孩将脸埋得更深，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不断打颤起来。
“过来。”对方提高音量喝道。
她没有动。
“嗯？”女人冷哼一声，伸出手，一把攥住米粒纤细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拖到了自己面前。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米粒被突如其来的拉扯给吓得失去平衡，猛地撑住地面，被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赛拉菲娜的腿边，冰凉的瓷砖砸得她手掌生疼。
“你看，这样不就乖多了？”她满意地勾起唇角，指尖沾着沐浴露的泡沫，牢牢摁住米粒的后颈，开始用浴棉在女孩光洁的后背上游走。
她的动作比上一次更加大胆，更加具有侵略性。
从颈项到腰肢，霸道的力道像是在宣示着主权似的，手掌隔着浴棉仔细揉搓按压过每一寸肌肤。
“你的皮肤比来时好多了。”赛拉菲娜赞叹着，指尖在女孩的腰窝处画着圈圈，“像丝绸一样好摸。”
米粒咬紧牙关，努力想要忍受着倍感屈辱的挑弄。
“别绷得这么紧，放松点……”女人俯下腰，薄唇贴近米粒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颤，“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赛拉菲娜在她的耳尖上轻咬了一口，之后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印记。
“放…开……不要咬我……好疼……”
“叫出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你——！”
女人的指尖带着挑逗的意味，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反复撩拨，感受着小小躯体的每一次战栗与轻颤。
“你是我的。”带着泡泡，她将米粒托着腋下从地上给举了起来，放在自己膝头。
纤手擒住女孩的粉颈，虎口卡住她的喉咙，捏着颌骨用力抬起女孩的脸面对自己，女人额头贴在她的面前轻声呢喃，“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米粒的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剧烈发颤起来，眼泪混着水珠滑落脸颊。
赛拉菲娜感受着怀中女孩的颤抖，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如此完全掌控的感觉，真是比任何胜利都要甜美。
她继续在米粒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每咬一口都要伸出舌尖来回轻轻舔舐两下。
直到女孩的肩膀、锁骨、甚至手臂上都布满了浅浅的牙印，她才满意地停手。
“真乖。”赛拉菲娜轻抚着米粒湿润的脸颊，眼中流露着危险而迷恋的光芒，“你会慢慢习惯的。”
“会习惯被我疼爱，习惯被我保护……”
“习惯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