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感觉有人在扒拉自己!
一只粗糙、带着薄茧大手,正试图扒拉她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玄黑色劲装。
“唔……滚开啊……” 谢祁阳在睡梦中不耐烦地扭动身体,发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像驱赶恼人的蚊蝇,本能地用手臂去格挡那烦人的触碰,“让我……多睡……一会……”
那双手的主人似乎顿了顿,但并未放弃。在遭到“明确”拒绝后,目标转移了。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生疏却精准的试探,落在了她从宽大裤管中露出的、一只秀美玲珑的赤足上。
先是轻轻划过足弓的弧度,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接着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了脚心几个特定的穴位上。
“嗯……” 一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酸胀和奇异刺激的电流瞬间从足底窜上脊椎。
谢祁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鼻音的轻哼,身体敏感地弓了一下,那只被按住的脚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就朝着骚扰的来源狠狠踢了过去。
然而,这一脚很明显踢在了铁板上。
脚踝瞬间被一只滚烫的、如同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攥住!那力道大得惊人,指节深陷进细腻的皮肉里,带来略微的痛感,也彻底粉碎了残存的睡意!
谢祁阳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模糊的视线在昏暗的光线中迅速聚焦——厉天行那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他正半蹲在枯草铺边,一手攥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正捏着她衣袍下摆的一角,眉头微蹙,眼神锐利如鹰隼,正盯着上面看。
顺着他的目光,谢祁阳惊恐地低头——只见自己那件原本还算干净的玄色劲装下摆靠近小腹的位置,赫然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那水渍边缘不规则,在粗糙的布料上格外显眼,甚至还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属于身体的微温湿气!
“我……不对……”昨日做的梦一段段在他脑海回忆起来,她……她这是做春梦了?还是对一刚见面没几天的男人?
谢祁阳一脸的不可思议,是我疯了还是世界癫了,这一定也是梦,肯定是这样的。
“嘿嘿。” 厉天行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
“别,别碰。”谢祁阳脸色焦急,想要把衣角从男人手中抢回来。
但历天行捏着那片湿漉漉的衣料,不动如山,指腹甚至无意识地捻了捻,似乎在确认那湿痕的性质。
他抬起眼,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谢祁阳瞬间涨红、继而变得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却足以让人羞愤欲死的弧度,“啧……一晚上不见,看来你还挺有精力?”
那声音不高,落在谢祁阳耳中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昨晚她到后半段都在屈服享受了。
“不……不是……我……” 谢祁阳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羞愤的绯色。
谢祁阳语无伦次,想要辩解,想要否认,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和那片刺眼的水渍就是最铁的证据。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难道她心理就那么压抑,那么喜欢这种被迫的调调?不,肯定是这具身体的原因。
爷可是纯爷们,纯爷们永不屈服!
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或许是梦呢?痛一下应该就能醒了吧。
在连掐几下没有反应后,她猛地想抽回还被厉天行攥在手里的脚踝,却只是徒劳地晃动了一下冰冷的锁链,发出哗啦的轻响。
厉天行看着少女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嘴里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自语道:“果然如此,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谢祁阳还没来得及思考历天行这莫名其妙的话,他突然松开了攥着衣角的手,但目光却并未移开,反而将其落在了那只被他攥得微微发红、形状秀美的赤足上。
他那只刚刚松开衣角的手,猛地扣住了她另一只脚腕,力道比之前更甚。
紧接着,在谢祁阳疑惑的注视下,他竟低下头一—温热的、带着粗粝感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极快地在谢祁阳的足弓处舔过。
那感觉!湿滑,滚烫,带着一种野兽的占领性,每一次移动都清晰无比地烙印在谢祁阳的神经末梢上。
“唔……”谢祁阳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起来,两只娇嫩的玉足疯狂地蹬踹,双手也胡乱地挥舞着想推开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强烈侵略气息的头颅。
“放开!滚开!你这个变态!畜生!别舔了,放开我啊——!”
声音因为极度的羞愤甚至有些嘶哑变调,隐约还能感觉出有些颤抖,然而,她的挣扎在厉天行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攥住脚踝的手纹丝不动,反而收得更紧,指节深深陷入细腻的皮肉,带来痛楚。她的踢打落在厉天行身上,如同挠痒痒。
厉天行终于抬起了头。他的舌尖意犹未尽般舔过自己的嘴角,眼神幽暗深邃。
谢祁阳紧绷着身子,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传来,让她忍不住大喘气。
直到他放下她的腿,她才有力气反抗。她聚拢起身下躺的草堆,揉成团,朝着历天行扔去,俏脸上满是厌恶之色。她是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会突然舔自己的脚,难道他不觉得恶心吗?
而且,不知为何,自己在被舔的那一下居然有种一辈子就这样,甚至是欲求不满的堕落感,不会吧,她该不是真是女主吧,不然怎么会被他拿捏得那么死。
营帐内,一时间只剩下谢祁阳粗重而慌乱的喘息,少女湛蓝色的眸子有些发红,在剧烈的动作下,宽大并不修身的衣袍展露出大片春光。
历天行欺身而上,将少女压在身下。
“不会吧,难道我今天真要被撅了?”谢祁阳绝望地将目光移向天花板,这第一视角还是太刺激了,她这小心脏承受不了。
但男人似乎并不急,而是不断在她的腋下,耳垂等反应激烈的位置进攻。
在反抗无果后,无奈,谢祁阳只能闭上颜色,心中默念:“就当狗咬了,狗咬了,狗咬了……”
不断有细微的电流传来,麻麻的,痒痒的。
“唔……”
她忍不住想要起身,一阵又一阵地袭击下彻底没了力气,无力地躺在地上。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
不疼不痒,不冷不热,就是感觉很奇怪,却又想要这种感觉一直维持下去。
似乎……感觉还不错?她这般想着,眼神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