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素倚在沙发上,目光死死的盯在白诗诗身上,将她现在的窘迫全都看在眼中,也是将白诗诗完美的身材全都看在了眼中。
在白诗诗颤抖的指尖终于将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衬衫如垂死的蝴蝶般缓缓滑落,露出内里精致的白色内衣,她紧闭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雪白的皮肤在水晶吊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白诗诗颤抖的拿起白素递给自己的蕾丝吊带,她能感觉到白素灼热的目光正不断的舔舐着自己的肌肤。
在穿之前,白诗诗只是稍微比对了一下蕾丝吊带在自己身上的面积,她就发现裙摆的边缘才堪堪遮住自己的大腿根,后背更是毫无面料,能够将饱满的弧度与纤细的腰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衣服,白素看起来优雅精致,衣冠楚楚的模样,但内心却比她想象的还要肮脏,这是什么正经人能够选出来的吗?
即使这样她也硬着头皮的穿在了自己身上,只不过白诗诗现在的这副样子很滑稽,先不要说和蕾丝吊带完全不符合的白色内衣,就连她刚刚穿在身上的牛仔裤都没有脱下来。
但就算是这副非常滑稽的模样,白诗诗依旧是听到了白素冷冷的夸奖声,“真美。”
这是在嘲笑自己吗?
白诗诗只见白素缓缓的站起身,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像是催命的鼓点。
白素看着面前美人柔软的曲线,颤抖的睫毛,还有此刻充满屈辱的眼神,每一处都精准地击中她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一直以来白素对白诗诗都有着一股特殊的渴望,一开始在面对着白诗诗,白素的心是自卑的,因为白诗诗她表现出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完美,完美到仅仅是她看一眼就自愧不如。
和她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个凡人,白诗诗现在的模样可以说是,承载了白素心里所有的期许,如果自己当年没有出现那些意外,那她现在会不会就是白诗诗的样子。
白素对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的一切的不幸,做了一个假设,倘若所有的意外都没有发生。
而这一份假设的结果全都投影到了白诗诗的身上,那是一份非常美好的愿想。
白素对白诗诗的感情很复杂,心中有嫉妒,也有对白诗诗完美肉体的占有欲。
现在的白素掌握了整个白氏,拥有了翻云覆雨的能力,也掌握着白诗诗过去做那些坏事的所有证据,可以说只要她想,她明天就可以让白诗诗进去踩缝纫机。
不过她可舍不得,虽然白诗诗的内心早就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可她还是有着一副好皮囊。
这一副漂亮脸蛋就是白诗诗最后有价值的东西,白素现在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把白诗诗现在所有的个性和尊严,全都要彻底揉碎,再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拼凑起来。
如果只是把她关起来,那可真的浪费了她这一副好皮囊,还不如让自己把她收到身边,成为一只会讨好自己的金丝雀。
让她好好的玩一玩,那岂不是更好,想到这些的白素只觉得自己可真是位绝世好姐姐。
白诗诗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白素,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对方钳住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别躲。”
白素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下唇,“这么完美的身体,就该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
白诗诗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只不过这个内衣真的很碍眼!”
白素伸了手,摸进吊带的下摆里,白诗诗的腰很细,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肌肤肌理紧致薄软,掐起来让人难以离开。
相比起来白素只觉得自己这一双手反倒是在糟蹋她,白素从小生活贫苦,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干,也让她的手指上留下了细茧,触感是硬硬的。
“你不想脱掉,帮你脱好不好?”
白诗诗能清晰地感受到白素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侧,当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沿着内衣边缘游走,她终于崩溃甩开了白素的手
白素现在是想要从肉体上来羞辱自己吗?还是说要把过去所有的去路全都还在她的身上?
白诗诗刚甩开白素的手,心里就后悔了,生怕白素又像刚刚进来的时候那样抓着自己的头发,那样的痛苦白诗诗已经不想再体验第二遍了。
白素现在已经不是她能够抵抗的,就算自己尽全力反抗,那下场也只不过是以卵击石,自己会当场破碎掉。
与其被强迫的对待,倒不如稍微给她卖点乖,稍微安抚一下对方,这样自己还能好受点,而且等自己凑够钱逃跑的时候,她也能够稍微放松警惕。
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知道白素知不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白诗诗大概也能明白白素为什么要连续两次折磨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想要展现自己的优越感来获得胜利的快感吗?
那自己就好好的满足她,白诗诗不信白素作为一个女人会对自己真的怎么样。
“姐姐,我可以自己脱吗?”
听着白诗诗的声音,白素的动作骤然停滞,眼底翻涌的暗潮里浮起几分错愕,她根本没有想到白诗诗居然会对自己这样说。
白诗诗趁着白素惊愕的模样,仰起头,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湿漉漉的目光却主动迎上对方,卖着自己的可怜,“我……我听话。”
说着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背,轻轻的解开了后面的扣子,白诗诗本以为自己一时的隐忍,会让白素满意,就不伤害自己了,但迎接她的却是脸颊突然间炸开的火辣辣的痛。
白素还以为自己这位妹妹会表现的非常贞洁烈女呢?结果那么快就露出讨好的表情,简直就是一脸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