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下意识的想要捂住胸口,但白素的手却死死的钳住了她,不让她有一丁点的行为。
“现在知道怕了?”
白素俯身逼近,浓郁的香水味裹挟着压迫感扑面而来,“当初你说我穿得像个乞丐,在欢迎我的宴会上,当众把红酒泼在我的衣服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白诗诗的腕骨,看着对方疼得扭曲的表情,眼中翻涌着近乎癫狂的快意。
“过去的这些屈辱,我都会加倍的还在你的身上。”
“我……”
白诗诗下意识的想要辩解,想要反抗,可她又能够说些什么呢?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毒千金,她说的那些自己全部都做过,而且还干过更加恶劣的事情。
理不直气不壮,发出来的音节只是带着些许软弱的哭腔,这副可怜的模样在白素眼里真的是很搞笑。
白素的指尖沿着她颤抖的锁骨游走,动作轻柔到仿佛是在品味什么精致的艺术品,但每一下触碰都让白诗诗浑身战栗。
当白素突然扯住她衣领猛地一撕,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在狭小车厢里格外刺耳,白诗诗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此刻她身上的这身衣服算是彻底的不能穿出去,慌乱地用胳膊护住胸口,却被白素狠狠按住手腕压在座椅上。
看了一眼被自己压在座骑上的白诗诗,又看了一眼在驾驶位上的女司机叮嘱着。
“接下来哪怕是你的余光,稍微往后看了一眼,下场你自己清楚……”
虽然女司机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但她可不希望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看到白诗诗裸露的雪白肌肤,哪怕这肌肤暴露面积还没有一些人的夏日穿搭凉快的情况下,她也不希望任何人看到。
因为白诗诗是她的所有物,现在对方最大的价值就是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和藏在衣服底下勾引人的身子,在她索取干净之前,白诗诗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白素看着满眼敌视着自己的白诗诗,非常清楚自己对妹妹的调教才刚刚开始,但现在也不着急,分开了锁着白诗诗手腕的手。
“一会儿有新衣服。”
白素对着车窗整理耳后的碎发,语气恢复了冷硬的平静,“你要穿上,记住,从现在起,你的每一口呼吸都是我施舍的。”
在白素说完这句话以后,白诗诗也根本不敢回应,只能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找回自己那点破碎的尊严。
半小时的车程里,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光影在白素冷艳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白诗诗此刻的心里满满都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又要换上什么衣服?
当黑色轿车的速度缓缓的放缓,白诗诗透过车窗看到了一家很隐秘的会所,看着会所的名字,白诗诗心里稍微有点印象,之前她好像听别人和自己介绍过,如果有想要放松,就可以来这里玩一下。
白诗诗虽然没有来过,但她大概也知道里面都是什么鬼样子,白素怎么会带自己来这里?
等车慢慢的停稳了以后,白素率先的从车上下来,留白诗诗一个人在车里面犹豫不决的,要不要下去,虽然现在有一只手捂着胸口,不会被人看到破的衣服,但她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
“怎么,腿软了?”
白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洞悉一切的轻蔑,不等白诗诗回答,她已被拽着胳膊拖出车外,白诗诗捂着胸口,踉跄着跟上,发梢扫过白素冰凉的手背,换来对方嫌恶的眼神。
白诗诗踉跄着被拖进会所,穿过走廊来到一个隐秘的包厢里,她就那么直接被甩了进去,衣襟半敞,看着被紧紧关上的房门,白诗诗就知道自己现在又再一次的深陷地狱当中。
“去换衣服。”
白素指了指沙发上的礼盒,这礼盒里面的衣服可是她精心挑选的,“一分钟以后,我要看到你穿好站在我面前。”
白诗诗颤抖着解开礼盒,指尖刚触到布料就猛地缩回来。
那是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薄如蝉翼的面料下暗纹若隐若现,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
白诗诗从来都没有穿过那么短的,如果不是过去,系统要求自己的行为要符合恶毒反派的人设,她甚至就连裙子都不会穿,现在好不容易不用维持,结果还要被穿上更佳羞耻的衣服。
她不愿意!
“我...我不穿这个。”
白诗诗只是看了两眼,就将它丢掉,可这丢掉的行为彻彻底底的惹怒了白素。
“我的白小姐,你还以为你有选择吗,现在你要做什么可由不得你!”
白素冷笑,她逼近白诗诗,修长的手指勾住对方破碎的衣领,“现在要么换上,要么我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烂!”
“你现在完全就是在侵害我的人身自由,你难道不怕我报警吗?”
听到白诗诗如此天真的发言,白素真的是被逗笑了,自己现在这点行为又算得了什么,“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比起来解决我,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求我,跪下来求我不要告你。
就凭你过去对我的那些,还有对整个集团干的那点小动作,单拎出任何一样,我都可以让你蹲几年,现在你还反过来问我,你可真可爱!”
白素边说着手温柔的抚摸着白诗诗的小脑袋,这一幕真的很像是姐姐温柔的安抚着妹妹的心,看起来非常的温馨,等下一秒白素直接拽住了白诗诗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直视着自己。
“脱。”
白素的命令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白诗诗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抬起手颤抖着解开为数不多的衬衫纽扣,每解开一颗,都像是在剥掉自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