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瞬间撕裂了酒吧嘈杂的音乐,VIP包厢的实木门板如同纸片般炸裂开来,木屑四溅中,王总肥胖的身躯如同破布娃娃般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吧台上,将整排酒柜撞得粉碎。
漫天飞舞的碎屑当中,一道娇小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包厢门口,小皮鞋踩着玻璃碎片缓步而出,红宝石般的眼眸泛着妖异的血光,用着冰冷的眼神扫视着全场。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让整个酒吧瞬间陷入死寂。
所有客人的动作都凝固了,只剩下一地的狼藉以及那还未来得及关掉的背景音乐在酒吧里突兀地回荡着。
她就知道,让她去送酒肯定没安好心。
这帮可恶的家伙!
此刻的白夏非常的生气,她明明只是想赚一点点小钱来维持一下自己的日常开销而已,结果工资一直被拖着不说,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落到她头上了。
真是…真是欺人太甚!
白夏的目光冰冷地扫过瘫软在吧台旁、满脸是血的王总,最后锁定在了还未缓过神,对此还一脸诧异的酒保和经理身上。
如果可以,白夏真的很想现在去给这两个人直接撕了,但她闹出那么大动静且不说,关键是她都不知道自己被下的药什么时候会发作,可以说此刻留给她离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而且…要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报警,那就完了,现在的她绝对不能被警察给发现!
她必须快点离开才行!
红宝石般的眼眸微微一亮,一种源自上位物种的震慑几乎是瞬间便震住了全场所有还未缓过神的人,白夏则是抓住了这短暂的片刻功夫,一个闪身撞碎了酒吧的玻璃门,一人冲入夜色之中。
当然,临走时她也不忘拿走那一沓王总甩在桌上的钞票。
人家都想着要强( )自己了,自己还不能拿别人的钱了?
再说了本来就是给自己的小费,不拿白不拿。
至于工资什么的…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正规工,估计是拿不到了,但这一沓子钱可比她的工资多多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弥补了自己的损失。
当然,现在让白夏更担心的还是自己会不会被执剑机关给盯上,毕竟自己在那会迫不得已使用了能力来保命,那些人回过神来一定会报警的。
她不是没有见过电视上那些超凡者围剿圈外生物的画面,她可不想成为那个被围剿的对象。
这真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是有钱没命花了。
像她这样一直假扮普通人生活的小血姬,一旦被发现绝对会被抓去做研究的。
算了,眼下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被喂的药到底是什么吧…
迷💊?媚💊?或者两者皆有,还是什么更恐怖的东西?
白夏实在不敢想自己使用的力量消失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毕竟消耗存储的能量所提升的力量和理智都是暂时的,对药物也仅仅只有短暂的压制,等药效彻底发作时…
若是前者都还好,迷💊什么的最多也就昏过去罢了,但要是那种媚💊什么的,自己的下场…白夏都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要知道…血姬要是心甘情愿去吸了一个人的血,那和认主可没区别。
一旦自己因为那种事情脑袋一热吸了某个人的血,那自己这辈子就完蛋了啊!
她这么可爱,才不要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就变成某个失意大叔的r*q啊!
此刻的白夏是真的害怕了。
虽然说鸡血鸭血这些动物的血味道并不怎么样,杂质还很多,但也补充的能量也足够她平时去学校伪装使用了,至于人血什么的,她可从来都没想过要去碰。
不行,得在力量用完之前回到家才行…!
绝对不能被抓住!
“哈啊…哈…”
夜色如墨,白发少女狂奔着,冷白的路灯将她那仓皇的身影拉得很长。小皮鞋踩在人行道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雪白的长发在身后飘扬,红瞳在夜色中闪烁,尖锐的虎牙不自觉地咬破了下唇,殷红的血珠顺着瓷白的下巴滑落,在少女纯白的连衣裙上晕开几朵凄艳的花…
“必须…快点回家才行…”
白夏从未如此的想回到自己那间小小的出租屋内,但平时本就没储存多少的力量在这么消耗下几乎立刻就见了底,对于药效的压制也开始逐渐减弱,她甚至都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理智像是沙漏里的沙子一样飞速流逝。
渐渐的…白夏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有些发软,奔跑着的速度慢了下来,小小的心脏也在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着,让她顿时就有些慌了。
仅依靠这点力量和意志维持,她根本不可能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
但一旦在大街上晕过去或者是袭击了谁…
白夏忽然有些绝望,一旦吸了血,不仅仅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更重要的是她吸血姬的身份也可能会被法现。
她还年轻,不想被执剑机关抓去切片啊!
可无论此时的白夏如何挣扎,连衣裙下方那双白皙的双腿都已经开始渐渐发软,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原本紧致白皙的脸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红晕。
是…是媚💊!
这无疑便是那只药剂的正确答案了,同时也是她最不希望面对的答案。
“该死…”
白夏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但跑着跑着,她便忽然双腿一软,整个人踉跄着扑倒在人行道上。白皙的膝盖重重磕在粗糙的地面上,立刻渗出丝丝血迹,雪白的连衣裙也在粗糙的地面上蹭出几道污痕。
她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体内的力量正如同退潮般迅速流逝。
“呜呜…怎么会,谁来帮帮我…”
此刻白夏那白皙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红宝石般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要知道小血姬也是会有发情期的,此刻顿感浑身燥热的白夏感觉就和自己发情了差不多,雪白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被强行压制的药效正在反扑,理智的防线正在崩塌,她现在唯一只希望自己可以坚持到回家。
但如此距离…显然是不可能的。
从开使用力量开始到现在也就跑了两条街,但离自己的家还有至少二十分钟的路程。白夏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她堂堂一世英名,今天就要毁在这里了吗…
虽然是深夜,但大街上依然有着零星的行人。
为了不让自己这副狼狈模样被人发现,白夏只能强撑着身子躲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雪白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
好热…好想脱衣服…好想要…血…
理智逐渐被欲望蚕食,白夏蜷缩在潮湿的墙角,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撕扯着连衣裙的领口。雪白的肌肤在小巷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尽管她已经非常的克制自己想要撕开衣物的冲动,但身体的本能却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防线。
不知何时,白夏体内的力量也被压制得所剩无几。
此刻的她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一次什么叫做不能自已,哪怕她仅剩的理智在拼命呐喊,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反应——
她的指尖已经将连衣裙的肩带扯下半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若是这个时候有人经过小巷,白夏都不敢想象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下场,只能拼命蜷缩起身子,试图将自己藏进更深的阴影里,用着尖锐的虎牙无意识地咬着渗血的唇瓣,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呜…有谁,有谁能来…救救我…”
少女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绝望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