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真的好痛苦……
手指的力量自己用舌头根本抵不过……
等一切结束以后,白素看着木呆呆,仿佛失了神智的白诗诗,眼神当中满是戏虐的笑容,从桌子上抽出纸巾,仔仔细细擦拭刚刚塞到白诗诗嘴巴里的手指。
不过这个动作是那么的矛盾,明明刚刚是她要使劲的把手指往里面伸,可现在却又嫌弃了起来。
只不过这些白诗诗已经一点都不在意了,现在的她一整个都在麻木的状态,好半晌才从刚刚经历的一切回过神来。
而她那张漂亮脸蛋早就被各种水渍折腾的不成样子,看起来花花的像是一只流浪的小猫。
回过神来的白诗诗艰涩的抬起头,对上白素饱含戏谑笑容的双眸,嘴唇动了动,却是没发出声音。
可白素看着白诗诗张嘴的口型就知道,妹妹刚刚是在骂自己混蛋,“怎么,我的白家大小姐是不是还想要再来一次……”
虽然手上会沾满白诗诗肮脏的口水,但那种能够让白诗诗面露痛苦掌握着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说着再来一次,其实是白素还想体验一下支配的感觉。
当听到再来一次时,白诗诗瞳孔皱缩,想后退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素对自己挑衅的笑容,现在的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决定不了接下来的任何事情。
白素用纸巾反复擦拭手指的动作突然停住,垂眸盯着指尖残留的湿润痕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随手将纸巾扔在白诗诗蜷缩的脚边,鞋子踏过地毯的闷响渐渐逼近,在对方头顶投下一片冰冷的阴影,“真没意思,看着你这样的反应,我就觉得累……”
刚刚白素心里才起点感觉,白诗诗就一副窒息要断气的模样,如果不是担心以后没有玩具玩了,她才不会在乎白诗诗。
白诗诗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白素突然揪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直视自己,“记住了,今天这是第一次,以后这种事情还会更多。”
白素温热的呼吸喷在脸颊,明明是很香的一种感觉,可白诗诗却只觉得一阵反胃。
说完这些话白素也不想呆在这个肮脏的房间,便直接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了这个房间,高跟鞋的声响渐渐消失在门外,门锁“咔嗒”落定的瞬间,白诗诗紧绷的身体骤然瘫软。
地毯上的纸巾团格外刺眼,白诗诗盯着天花板摇晃的水晶灯,意识还在混沌中沉浮,喉咙里残留的酒气不断翻涌,火辣辣的感觉让只觉得胃不断的在抽痛。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的刺痛,甚至就连喉咙都还有着明显的异物感。
当痛苦实在忍不住的时候,白诗诗爬向客厅的柜体边,颤抖的手指疯狂翻找矿泉水。
当冰凉的液体灌入喉咙时,灼烧感却并未缓解,一切并没有像白诗诗想象中的那样好转,反而突然间的凉水激得胃部剧烈痉挛。
她扶着墙冲进洗手间,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干呕,眼泪顺着脸颊滴进洗手池。
白诗诗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泪痕与酒渍混在一起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了,刚才的精致感,发丝有些还被纠缠到了一起,用手完全没有办法捋开。
白诗诗机械地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冷水浇在脸上,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被掐红的脖颈,水哗啦啦流进下水道。
虽然喝水会有绞痛的感觉,可只有冰凉凉的矿泉水才能够压制胃里那火烧的感觉,但为什么火烧烧的感觉越是被浇灭,绞痛就越发的严重。
甚至痛到最后白诗诗就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了,她脚软的厉害,可现在自己必须要离开,谁知道白素这个混蛋会不会回来找自己,她可不想继续的遭罪。
白诗诗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出了房间,可当她花费了全部的力气,好不容易走到酒店大厅,马上就能离开这个恐怖的酒店时,现在酒店大厅众目睽睽之下,撑不住疼痛的跪倒了下去。
“白小姐,白小姐,您没事吧?”
白诗诗倒在地上的声音很大,这把前台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把她扶了起来
白诗诗颤抖着抓住对方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喉咙里火烧般的灼痛,和胃部剧烈的绞痛让她连求救都成了奢望,甚至还能感受到浓厚的铁锈味道。
她的睫毛轻颤,额前碎发被冷汗浸透,紧贴在苍白的皮肤上,将她的五官衬得愈发脆弱。
整个人如破碎的瓷娃娃般瘫软在酒店前台的怀中,那张惨白的脸在水晶吊灯的冷光下,就像是一张放了很久的白纸一样,用手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我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酒店的前台刚想要拿出手机打120,白诗诗却拉住了她的手疲惫的摇了摇头,这个酒店现在可是白素的,按照她讨厌自己的程度,如果酒店的员工来帮助自己,恐怕她明天就会失去这份工作。
白诗诗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面对着别人的好意,她深知还不起这份恩情。
“我没…事…别打……”
白诗诗想扯出一抹笑容,但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睛甚至都有些睁不开,刚刚说的那句话就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前台紧紧的抱着身体冰冷的白诗诗,握着手机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白诗诗是她的前任老板,平日里对她们这些员工也很好,前台肯定是不舍得自己过去的老板那么痛苦,可白诗诗却说别打。
就在前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想到了之前和诗诗小姐关系非常好的一位小姐,她们过去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想到这前台将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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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白诗诗的家属?”
在医院里当听到护士这样喊道时,一位穿着休闲裤,宽松的T恤,T恤上还有亮片的漂亮女生,急忙迎了上去,几缕栗色碎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满脸全是担忧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