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抵触的触碰,苏黎的皮肤都在颤栗。

无法忽视的视线带给她的居然是凌驾于道德之上的,刺激。

强行咽下喉间的喘息,苏黎如同行尸走肉般进行着一切。

她这样的表情,也是成功的让余夏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余夏推开面前的人,将衣服扔在一丝不挂的苏黎身上。

“好好感谢苏黎吧,你这条命是她换来的。”

说完这句话后,余夏也不管两人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又对着苏黎说道:“你最好在五分钟内穿好衣服,五分钟后这个房间就不止我们三个人了。”

匆忙的穿好衣服后,苏黎小声的问道:“我已经做了你所说的了,可以放过她了吗?”

对此余夏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拉起来搂住她的腰往外面走。

离开血腥味的笼罩,苏黎感觉自己的大脑都清醒了不少,清醒过后她就在意起来许卿念的状况。

难道余夏是要把许卿念放在里面自生自灭吗?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三四个人朝着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带头的人她认得,正是许卿念的家里人。

“余总啊……卿念给你惹麻烦了,望见谅。”

预料中的质问并没有来到,反倒是在跟余夏道歉。

苏黎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人就在里面。”

余夏甚至都没有停下脚步,留下这句话后就拉着苏黎走了。

擦肩而过时,她看到了许卿念的妹妹,她那怨恨的目光。

苏黎只能愧疚的别过头去。

回到车上的过程中,余夏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而她知道,余夏的温柔如同这句话说的一般,是最后一次了。

她在被塞进车内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便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余夏蒙上了她的眼睛,捆住了她的手脚,她就这样无法动弹的坐在车上,任由对方把自己带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一路上她能分辨出来,她们并没有上高速返回别墅,而是沿着土路不停的开着。

不知道过去多久,车辆终于停了下来。

等到再解开束缚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来到了哪里。

一眼光过去,除了山就是山,而在树木之中的是一栋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豪华别墅。

这算什么,金屋藏娇吗?

其实余夏根本不用费功夫防止她看见,这一段路就算让她有意识地去记,她也记不住。

苏黎站在空地上,迟迟未迈出一步。

“怎么了,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还有很多这样的房子供你选择。”

余夏看似贴心,关切的话语,在苏黎眼里只有无尽地恶心。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要说尽多少虚伪的话,才会说出一句真心话来。

苏黎始终不说话,她就像个傀儡一般任由他人摆弄。

如同那句话说的一般,冷暴力是最难以接受的东西,余夏被这样的沉默弄得也有些招架不住。

可极端环境塑造出来的她,又怎么可能掌握正常沟通的方法?

所有理智的话,到嘴边了便是最违心的话语。

“你不会是还在想着许卿念吧?”

依旧是沉默。

余夏攥紧拳头,无数次的深呼吸,这才让她的脸上回归了平常的冷漠。

不是不爱说话吗?

那好啊。

说罢,她拽住苏黎的手腕,拽着她往别墅中走去。

“余夏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不爱说话吗?最好,等会也一个字都别说。”

“不行,不行,你放开我!”

无法撬动的手指,苏黎就这样被连拖带拽的扔进了别墅之内。

背部触及到柔软的床垫,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吃痛的皱紧了眉头。

陌生的环境无疑是加剧了她恐惧的情绪。

可这一次,她没有求饶,即便是这样的情况,她依旧是双唇紧闭,一句服软的话都没有说。

这是她最后能够控制的东西。

可余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数天以来,苏黎身上的每一处都被她摸索清楚。

换言之,她比苏黎更清楚,什么样的触碰更折磨人。

一切结束后,她低着头坐在床中发呆。

身旁已经没有余夏的声音,可她的声音却一直在脑海中回荡着。

‘只要你听话,没有任何人会出事。’

至此为止,苏黎所有的幻想都宣告着破灭。

她麻木的走到窗边,窗外除了树木之外就是数米高的铁围栏。

为了不让自己逃跑,真是煞费苦心。

走到镜子前,看着身体上的斑斑点点,短短数天她已经和之前那个阳光的人完全不一样了,取而代之的是日渐消瘦的身体。

看着镜中,自己脖子上的那条项链还在闪闪发光,苏黎一把扯下。

任由上面的宝石溅落的到处都是。

做完这一切苏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苦涩的笑了。

走出房间,这个别墅和之前的对比,显得冷清至极。

只有几个佣人在打扫着,她们在见了苏黎之后既没有问好,也没有任何动作。

就好像她们没看见自己一般。

苏黎不屑的轻笑一声,不用多想肯定是余夏特意交代过了。

苏黎就这样在这栋空荡荡的房间里呆了一天又一天,原本余夏每天都会过来,不管是施虐也好还是别的原因,她总会在晚上过来一次。

可渐渐的,余夏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从原先的一天一次,到现在三天一次。

原本苏黎是很庆幸,可渐渐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在原来的地方,她有手机,也有张妈来跟她说话。

可在这里,其他佣人不管怎么和她们交谈,始终不会回复苏黎的任何话。

因此,每天唯一能和她说话的人好像只剩下了余夏。

即便如此,她依旧倔强的不回复余夏说的任何话。

随着时间的继续,现在这个能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她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她难以理解的情绪,她甚至每天都在期待余夏的到来。

准确来说,是期待有别人到来,只要有人和她讲话,就能安抚住这种情绪。

残存的理智不停的唾弃着这种行为,可她的本能又驱使着她留意每一次的开门声。

时隔三天,她再次听到了汽车的轰鸣声,苏黎下意识地激动,等跑到窗边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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