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憔悴,连晶莹的龙角都黯淡了几分,显然又熬夜了。
"坐。"她的嗓音沙哑而破碎。
白飞飞攥着衣角蹭到近前,嗅到一股不悦的气息。
师尊的指尖正抵着星图上"弼星"的方位,墨汁在羊皮纸上晕开。
"飞飞。"夙星突然抬头,龙瞳在暗处泛着幽光,"你有事瞒着我?"
"弟子哪敢啊!"白飞飞干笑着往后缩,"就、就是跟金蝉商会赌了把大的……"
"不是这个。"
"那……拿天机匣换了点晶石?"
"也不是。"
"帮二师姐筑基的事?"
毛笔"咔嚓"折断。夙星沾满墨迹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青玉镯在昏暗里泛着诡异的光。
"这邪物,从何而来?"
白飞飞呼吸一滞。腕间的玉镯突然发烫,里面的龙魂在不安地震颤。
"二师姐淘来的封香镯……"她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觉得好看……"
"如烟都告诉我了。"夙星冷笑时露出尖尖的犬齿,"被魔教妖人附体还敢隐瞒?"
"敖汐不是妖人!"白飞飞突然激动起来,"她救过我两次!"
"胡闹!"夙星猛地拍案,星图上的星辰簌簌抖动,"她在采补你的灵韵!"
龙尾"啪"地缠住徒弟的腰肢将人拽近,"同为银龙,本尊会看不出她的鬼心思?"
“啊?”白飞飞惊呼道,“难道这也是……”
“双修!”夙星蔚蓝的竖瞳愈发锐利,“你是本尊的弟子,决不允许他人对你染指!”
几声咒语过后,青玉镯被强行褪下。夙星咬破指尖,血珠滴在镯面刻出狰狞符咒。玉镯顿时剧烈震颤,内部传来撕心裂肺的龙吟。
"不要!"白飞飞扑上去抢夺,却被龙威压得跪倒在地。她看着鲜血顺着师尊苍白的手臂蜿蜒而下,哭喊道:"我以后不戴了还不行吗!"
夙星念咒的声音突然哽住,一口鲜血喷在星图上。玉镯坠地碎成四分五裂,她踉跄着栽进徒弟怀里。
"师、师尊?"白飞飞忙搀扶住她。
"切记……"夙星染血的指尖抚上她的脸,气若游丝:"右弼星君……最擅蛊惑人心……为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
白飞飞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心跳莫名漏了一拍。银发凌乱地散在肩头,龙角蔫蔫地耷拉着,连衣襟都松松散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她吞咽了一口,低声道:"师尊,弟子听您的便是……但您和敖汐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别再问了。”夙星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抵住她的唇,整个人软绵绵地靠了过来。
"飞飞……"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柔软,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龙涎香,"为师好难受……先帮为师……疏通一下淤积的龙元。"
白飞飞手忙脚乱地扶住她,掌心触到师尊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单薄的白纱,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热度。
还没等她动作,夙星已经整个人贴了上来。绣鞋不知何时已被踢落,足尖微微蜷缩,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白丝包裹的小腿蹭过她的膝盖,又勾起她的衣带,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白飞飞呼吸紊乱,心跳莫名加快。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师尊的脚踝,触感温润如玉,却又带着龙族特有的微凉。
接着又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床榻上。
夙星的身躯轻盈得不像话,又得寸进尺地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龙尾还悄悄缠上了她的手腕。
白飞飞手指忍不住的轻颤,缓缓撩开师尊素白的裙裾。掌心触及小腿上的丝袜的刹那,一股温润灵力便顺着经脉游走而来。
她凝神静气,拇指精准按压三阴交穴,顿时感到体内真元如溪流般被缓缓引渡。
"嗯..."夙星喉间溢出一声轻叹,银发在锦衾上铺散如瀑。
她膝头微曲,足尖不经意擦过徒儿衣袂,像春风拂过柳枝般,在裙褶上荡开几道细微的涟漪。每一次似有若无的触碰,都让跪坐的少女脊背绷得更直些。
白飞飞急忙稳住心神,却见师尊足背弓起优美的弧度,珍珠般的趾尖正微微发颤。
"师、师尊,可是力道太重?"
"继续……"夙星双颊泛着薄红,嘴里轻轻哼着,身躯也忍不住扭动起来,与床单不断婆娑,"淤塞的龙元……需得彻底化开……"
她的龙尾如灵蛇般游走,冰凉的鳞片擦过白飞飞的肩膀,尾尖竟暧昧地探入她的衣襟,在丹田处轻轻画着圈。
"师、师尊!"白飞飞一把攥住作乱的尾巴,"您这样……弟子还怎么专心运功?"
夙星轻笑一声,忽然撑起身子凑近。她的银发扫过徒弟泛红的耳尖,檀口微张时,尖锐的龙牙闪着寒光——
"嗤!"
尖锐的刺痛从手腕传来,白飞飞还来不及惊呼,一股战栗的快感便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龙毒顺着血脉游走,每一寸肌肤都像被柔软的云絮包裹,连指尖都酥麻得发颤。
"嗯……"她无意识呻哼出声,攥着龙尾的手骤然收紧。
另一只手不经意触碰玉足上那抹莹白,恍若捧住了一缕月光。肌肤相贴的刹那,温热从掌心蔓延至心尖,她不自觉将发烫的脸颊轻靠上去,如同倦鸟归巢般自然。
夙星眯起竖瞳,欣赏着徒弟情动的模样。直到白飞飞迷离地仰起脸,唇瓣湿润地开合:"还要,别停……"
"贪心。"夙星用龙尾轻轻抽了下她的掌心,正色道:"龙毒会蚀人心智,再继续的话……"
她指尖抚过徒弟小腹上浮现的银色龙纹,"你会变成什么样,为师也不敢保证呢。"
“哦……”
白飞飞捧着师尊的白丝玉足还舍不得放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丝袜上细腻的纹理。
丝绸般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师、师尊的脚……"她耳尖红得滴血,声音细如蚊呐,"好软……"
夙星慵懒地支着下巴,眼底笑意渐深:"哦?只是脚吗?"
"当、当然不是!"白飞飞猛地抬头,又慌忙低下,"师尊哪里……弟子都……"话到嘴边却羞得说不下去,只能笨拙地点头。
夙星忽而倾身向前,松散的衣领垂落,露出浅浅的沟渠。
她指尖勾起徒弟的下巴,呵气如兰:"那……下回该穿什么呢?"
白飞飞大脑瞬间过载,结结巴巴道:"黑、黑丝……可能也不错……"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黑丝?"夙星故作惊讶地眨眨眼,"可为师没有呢~"
她忽然凑到白飞飞耳边,压低声音:"不如……飞飞亲自去给为师买?"
白飞飞浑身一颤,既期待又惶恐。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对,可心底某个声音却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她偷偷抬眼,正对上师尊含笑的眸子——那眼神分明在说:你逃不掉的。
"好……"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回应,却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白飞飞,你居然对师尊存着这般龌龊心思!帮她买丝袜,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情侣……
夙星满意地躺回榻上,紧绷的龙尾终于是放松了:"好了,快去吧~记得要买透肉的~"
看着小徒弟落荒而逃的背影,她轻轻舔了舔尖牙:"熬汐啊熬汐,你拿什么和本尊斗?让你瞧瞧,什么叫先来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