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质上,一边是修行了将近八百年,经验无比丰富的出窍境宗门长老。
而另一边,说到底,穿越前也只是个二十多岁小青年。
浅尝辄止的学习了一下,风扫女宗主的变态人生。
记忆被丢在脑海角落里吃灰,学到的理论终究也只是理论。
真到了疾风骤雨、互不相让的时候。
谁是真本领、谁是假把式,就展露无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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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结束,黄采鸢终于回过神来。
今天的宗主大人过于可爱,好像有点玩过火了……
她现在很确定。
求欢蛊已经在对方体内安定下来,再难驱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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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几年中,黄采鸢就是一直挣扎在这种,让她欢愉又痛苦、羞耻又沉醉的感觉中。
一步步沦陷、一点点屈服。
从厌恶到依赖。
本来黄采鸢以为,她心中多少会产生一些报复的快感。
曾经那个让她上瘾的女人,很快就会对自己上瘾了。
直到可能几百年后,太上大长老玄无真人晋升化神境,出关渡过雷劫。
在她注意到不对,查清姜薇体内的求欢蛊与自己的联系,然后一巴掌拍死自己之前。
玄灵宗的女宗主,都是她自己掌心里的宝贝了。
但是并没有……
令蛊虫反噬其主,逆转蛊主和受蛊者之间的关系,这是黄采鸢对姜薇最后的测试。
如果姜薇她,还是曾经那个风扫恶毒的女人。
她一定会对蛊虫反噬心有戒备,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定会做出相应的反抗。
但是没有,眼前这个陶醉在愉悦感中,努力回应着自己的欲望,直到最后彻底昏迷过去的女人。
从头到尾,完全没有任何防备,蛊虫顺利寄生,人也直接就沦陷了。
原本黄采鸢已经相信,她就是那个风扫放荡的女宗主姜薇,只不过,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碰巧修行了一门功法秘术。
彻悟之后,决定改变自己过去一团乱麻的修行生活。
但现在……
看着玉池中,睡相沉静甜美的女宗主。
反复确认她,真的不是在装睡、不是在故意让自己放松戒备,真就这么毫不设防,坦然睡在了自己面前之后。
黄采鸢俯下身,轻轻捧起姜薇的睡颜。
“你到底是谁……?”
昏睡中的人自然没有回应,只能选择在无声的一吻后,喃喃自语。
“无论你是谁,从这一刻起……直到我死于意外,或者被太上长老杀掉之前。
你的眼中都会只有我,而我……也会拼上性命保护好你。”
一吻终了,动摇多年的心境重新稳固,磅礴的天地灵气汇聚而来。
卡在出窍境初期上百年,始终原地踏步的前任执法堂堂主,黄采鸢。
在这一刻,终于突破到了出窍中期。
……
自从穿越到这个修仙世界,拥有了元婴境体修的强大力量后,姜薇还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
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雪绒大床上了。
心中,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不过当姜薇抬起头,看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后,却又感觉心头微微一暖。
她还记得当时,在撑过千针噬心雷后,这间静室被自己破坏成什么样子了。
当雷劫在体内肆虐,剧痛折磨着每一寸神经的时候。
姜薇把桌椅柜台全部被掀翻,玉床被推到角落,床上的雪熊绒毯,也被她随手丢在了青鳞蕴灵池旁边。
而现在,这些被掀翻的物件,已经全部被扶正摆好归位。
绒毯重新铺在玉床上,灵性大损的青鳞蕴灵池,也被规规矩矩的摆放在了房间角落。
就连那套被撕坏扯烂,碎成一堆破布片的青白色道袍,也被清扫到角落里了。
姜薇无意间伸手一摸,还在床边摸到了一件崭新的女式道袍、一件贴身的轻柔亵衣。
玉蚕纤丝织就,素色为主、淡黄色锁边,质地柔软、样式文雅而不繁复。
这是黄采鸢的衣服,她专门……留给我的?
捧在手中轻嗅,还能闻到些她残留的味道,尤其是……
想到这里,姜薇面色一热,想要停止自己这种变态行为。
但又没忍住,双眼一闭,情不自禁的沉醉在了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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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我这是怎么了……?”
姜薇在朦胧中,独自喃喃自语。
等到一切止息,睡迷糊的人再次苏醒时,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次日,东方既白……
静室玉床上,姜薇努力地从绒毯中钻出来,口中喃喃自语不断。
“姜薇啊姜薇,身为一宗之主,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如此不知羞耻?
现在可不是自娱自乐的时候,赶快给我打起精神来啊……
宗主大殿桌案上的玉简,现在肯定已经堆成山了吧!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如此放纵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