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轻，轻点。”
“很疼吗。”
“好......好痛。”
姜秋染在沙发上，看着顾月，眼角有晶莹在闪烁，此时手腕被女人捉住，给轻柔的抚摸着。
“疼，也要忍着。”
顾月无奈，叹了口气。
她拿起旁边药膏。
慢慢涂抹在少女手腕。
“居然这么用力。”顾月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表情有些阴冷：“早知道，就再更狠了。”
姜秋染的手腕。
被拄拐女孩，都抓出红痕。
和附近白皙皮肤。
形成鲜明对比。
“姐姐，别生气啦。”姜秋染忍不住偷笑，轻声安慰着：“你给的教训，都已经很可怕。”
毕竟再掐会的话。
那个女孩......肯定会死掉。
“我这不，也没事？”姜秋染嘻嘻笑着，整个人很轻松，就是手腕会痛：“为了她不值得的。”
“我知道，可是......”
“姐姐，唔，嗯哼。”
突然接触药膏，让少女嘤咛。
好半天，才开口。
“我命令你，不许再想。”姜秋染目光十分认真，虽然毫无威胁性：“不然今晚不和你睡。”
顾月对此，不禁有些失笑。
“那，好吧。”
女人也就没继续提起。
在外面吃过晚饭后，两人就回到家中，此时在客厅内，顾月注意到伤痕，便为少女涂抹药。
这个夜晚，很是安宁。
无论姜秋染还是顾月，都没说话。
这里，就静悄悄的。
只有偶尔，从开着的窗外，传进来的些许虫鸣，以及微风刮过，让树叶，发出的哗哗声响。
“秋染，可以了。”
不久后，顾月将棉签扔掉。
她看着少女手腕处。
那层薄薄的药膏，还算满意。
“明天就能恢复。”
顾月声音很淡，双腿交叠，坐在旁边，望着少女微笑，眸子里充斥温柔，与些许生理渴望。
略微停顿片刻。
女人，这才开口说道。
“秋染，我想。”
顾月没有讲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她看着少女的眼睛，却又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可以吗？”
女人询问着。
姜秋染愣了愣，想要拒绝，可想到毕竟已经答应，而且女人......拯救过自己，也只好点头。
“姐姐......”少女低垂着眼眸，似乎是不敢看她，模样很是拘谨：“请你，能，能温柔点。”
“我什么时候用过力？”
“上次，不就是吗？”
“额，那除了上次呢？”
“上上次也是。”
“那是我......嘛，算了。”顾月不免有些许尴尬，然而也没办法辩解：“反正，这次就不会。”
女人干脆不去解释。
只是保证着。
虽然她的保证，不令人信任。
“姐姐，真的吗？”姜秋染显然，是带着怀疑的，不过也没去拒绝：“暂且，先相信你吧。”
反正已经许多次。
就算痛，也无所谓了。
她稍作犹豫。
姜秋染鼓起勇气，将手放在胸前，将视线偏向别处，只是在慢慢，又紧张，解开衬衣纽扣。
这还是。
少女第一次主动。
“秋染？”顾月对此，不禁比较错愕，可随后又温柔的笑，很开心：“你果然，开始接受。”
这是个好消息。
或许距离那步，并不算远。
“我这，才......才不是接受。”姜秋染支支吾吾的，话语不太清晰：“这个，这当然是奖励。”
“姐姐，你明白吗？”
“你救我的奖励。”
少女虽然如此说，可心中怎么想，却不得而知，也许那害羞情绪中，能出现，某种答案来。
“秋染说是，那就是。”
顾月不禁轻笑着。
虽然，身体已经在强烈渴望，然而少女好不容易主动，她还是决定等待，不打算破坏气氛。
时间，一点点过去。
而姜秋染，可以说真的很慢。
直到现在。
也才刚解开衬衫。
露出些许。
“秋染，要不，还是我来吧。”顾月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很是无奈：“你实在，是太紧张。”
甚至不用拥抱。
都能看出，姜秋染在颤抖。
“姐姐，我可以。”
少女很倔强。
“不，你不行。”
顾月不留情面。
“姐姐，我真的可以。”
“秋染，你真的不行。”
没有让少女再开口，女人抢先过去，将少女给压制住，迅速又干练的，就亲上那甜美的吻。
“听话，我来。”
顾月抽空，温柔说着。
“姐姐......”
姜秋染略微失神。
随后又点了点脑袋。
得到肯定回应，顾月也不再犹豫，哪怕亲吻着少女，然而手中动作，却向着少女大腿摸去。
女人早就学习过。
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舒服。
她今天。
绝对让少女迷恋。
“姐姐......凉。”姜秋染只觉得，意识有些朦胧，虽然今天温度不高，却很热：“不要摸啦。”
虽然嘴上拒绝。
但是身体，似乎很诚实。
根本没抵触。
甚至，还颤了颤。
“姐姐，唔，真的......好凉。”姜秋染忍不住嘤咛，顾月指尖，总是很冷：“这样好刺激呀。”
“秋染，别担心。”
顾月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她也觉得，有些燥热。
用手扯着领结，松开些许，想要驱散那副暖意，可却没有任何用处，反倒，更加心情激荡。
女人视线，在少女身上游走。
最终，定在裙边。
“秋染，可以吗？”她询问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指尖已勾起衣裙：“我只是摸摸而已。”
“秋染，你别担心”
“哎？担心？”
这突如其来的危险话语。
让姜秋染朦胧意识，顿时清醒不少，她弱弱望着顾月，也似乎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
“不，不可以！”
姜秋染很认真的拒绝着。
毕竟如果真触到。
她可不信任。
顾月能够忍耐住。
“秋染，真的不行吗？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去做的，你能够相信我，我，我从来不说谎。”
女人语气，带着慌乱。
然而少女，根本并不为所动。
顾月的那些话。
谎话，可不少。
“我不管，其它无所谓，但是......那个绝对不行！哪怕姐姐，再怎么保证，也，不可以的！”
姜秋染又是拒绝。
至少。
现在绝对不接受。
“姐姐，放弃吧。”姜秋染轻哼，看着顾月的眼睛，模样十分认真：“你除非，把我弄晕。”
“不然。”
“别想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