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声音细如蚊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是凯瑟琳大人的……”
“嗯？”凯瑟琳忽然加重力道，指甲陷入她腿根嫩肉，“听不见呢。”
德古莉安疼得一个激灵，眼眶瞬间红了：“我是……是您的私人宠物！”
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她全部力气，尾音带着明显的哽咽。
凯瑟琳却歪了歪头，红瞳里闪烁着恶劣的光：“不够，再说清楚些——”
她突然扯开德古莉安的蕾丝衣领，“你是什么身份？”
“奴、奴隶……”
德古莉安羞耻得浑身发烫，泪水在眼眶打转，
“永远只属于凯瑟琳大人……请、请让我服侍主人……”
“这才对。”
凯瑟琳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手指一勾，荆棘从虚空中出现，三两下就将德古莉安的女仆装撕成碎片。
“你说话不算数！”
德古莉安惊叫出声，徒劳地想要遮挡身体，“明明说好——”
“放心，我有分寸。”
凯瑟琳咬住她耳垂，手掌覆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现在，该收取宠物的贡品了……”
门外，伊莎贝拉静静伫立。
寝宫内传来压抑的呜咽，她只是默默整理了下袖口的蕾丝，转身融入走廊的黑暗。
一个多小时的“爱怜”过后，凯瑟琳终于餍足地停下动作。
任由德古莉安裹着残破的衣裙，冲出寝宫。
浑身湿漉漉的，双腿软得几乎迈不开步子。
她几乎是撞开宿舍门，直接冲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的蒸汽中，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她用力搓洗着身上残留的咬痕，皮肤被擦得通红。
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凯瑟琳身上的蔷薇香。
“该死……”
她盯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肌肤，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昔日武帝的影子？
更让她作呕的是，当凯瑟琳的舌头伸出时，她竟然……
水流突然变得冰凉，德古莉安打了个寒颤。
凯瑟琳确实信守承诺，没有做到最后，但这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那个疯女人，分明是在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不自觉地比划着自己的身高。
这具身体看起来最多十四岁，比正在上大学的妹妹还要娇小。
如果……如果真能逃回蓝星，妹妹见到这样的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那个总爱跟在她身后做鬼脸的小丫头，现在怕是要踮着脚才能摸到她的头了。
“噗——‘哥哥’？”
她几乎能听见妹妹憋笑的声音，“我现在该叫你姐姐，还是妹妹呢？”
想象着妹妹得意洋洋戳她脸蛋的样子，德古莉安气得直磨牙。
望着天花板，德古莉安陷入更深的矛盾。
留下来迟早会被凯瑟琳吃干抹净，可逃回去又该如何自处？
她不禁露出苦笑，这大概就是做英雄的代价吧。
思索间，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凉意。
伊莎贝拉又一次神出鬼没地出现，手中捧着干净的女仆装和丝带，平静地说道：
“凯瑟琳大人命我来帮您清洗身体。”
“又是你！”
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少女，将自己带去凯瑟琳的寝宫，她气得牙根发痒，
“你们血族都是畜生！滚出去，我已经洗完了！”
伊莎贝拉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嘴唇微微动了动：“……畜生吗？”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抱歉，但凯瑟琳大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不等德古莉安反抗，伊莎贝拉已经利落地展开女仆装。
德古莉安想要推开她，却被轻易按在镜子前。
冰凉的手指穿过她的银发，梳齿轻柔地刮过头皮。
每一缕发丝都被精心梳理，最后系上精致的蝴蝶结。
“放开我！”
德古莉安扭动着身子，可镜中的自己，却在伊莎贝拉手下变得越来越精致——
苍白的脸颊因怒气泛起红晕，银发如绸缎般垂落，连不情愿嘟起的嘴唇都显得格外娇嫩。
当最后一根发带系好，伊莎贝拉后退半步，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她微微鞠躬，身影逐渐融入阴影：“待会儿请继续完成您的工作——”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您……很漂亮。”
德古莉安抓起梳子砸向空荡荡的墙角：“谁要这种漂亮啊！”
镜中的小萝莉气得脸颊鼓鼓，连发怒的样子都透着股娇憨——
这认知让她更崩溃了。
生了会儿闷气，确认四周无人后，德古莉安锁紧房门，盘坐在床榻上唤出系统界面。
【宿主】：德古莉安·莉莉丝
【欲点】：15（遭受PUA时获得）
【可灌注选项】：
1.《引雷淬体诀》（小成）
“系统，开始推演！”德古莉安低声道。
系统旁白声响起：
【第1年】你盘膝而坐，血色雷光在经脉中奔涌。
每一道电弧都如刀刃刮骨，冷汗浸透了后背。
但这次，你咬紧牙关没有痛呼出声。
【第5年】雷电能够轻易具象化。
当你在古堡后山练习时，一道雷鞭扫过，三人合抱的古树拦腰断裂，断口处焦黑冒烟。
巡逻的女仆们被惊动，你的屁股被凯瑟琳打肿。
【第10年】雷电开始改变你的体质。
挥拳时空气会发出爆鸣，速度最快时甚至能留下残影。
但镜中的你红瞳越发鲜艳，尖牙已经无法靠意志收回。
【第15年】你终于摸到大成门槛。
现在挥出的雷光足有碗口粗，能在钢铁上熔出孔洞。
某次失控时，雷暴直接掀翻了厨房的屋顶——维罗妮卡罚你擦了三个月地板。
推演结束，《引雷淬体诀》大成！
轰！
德古莉安突然睁开眼，一拳砸向石墙。
凹陷的坑洞周围，蔓延出蛛网般的裂痕，细小的电弧还在缝隙间跳跃。
她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足有千斤之巨——
现在若再遇上斗兽场那头狼人，她有把握十招内打断它的脊椎。
“还不够……”她凝视着指尖跃动的雷光。
比起凯瑟琳那种怪物，这点进步微不足道。
但至少，离逃出这座囚笼又近了一步。
雷光渐渐熄灭时，镜面映出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德古莉安下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舌尖却突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一下。
“嘶——”
她猛地凑近镜子，龇起牙。
右侧那颗尖牙果然露在外面，白森森地闪着寒光。
指腹去按，换来的只有刺痛和更加明显的牙印。
“这样怎么混进人类社会……”
她嘟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配上这张娃娃脸，倒显出几分危险的可爱。
更让她忧心的是实力提升的速度。
《引雷淬体诀》短短数日便突破至大成，境界也达到了锻体境六重。
这种进步放在蓝星绝对会引起轰动。
凯瑟琳那个老妖婆会不会察觉？
德古莉安烦躁地扯了扯蕾丝发带，想起今夜的侍寝——
虽然屈辱至极，但获得的欲点确实丰厚得离谱。
“可恶……”
她红着脸系好围裙，这种靠遭受调教变强的方式简直……
正想着，走廊上的钟声突然敲响，德古莉安立即回神。
再不出去工作，怕是要被维罗妮卡那个戒尺狂魔按在膝头打屁股了。
德古莉安收敛气息，离开女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