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和双手都过分酸软，露西亚疲惫万分。
但她不能休息，只要脚步一慢，脖颈上的项圈就会让她被勒的喘不过气。
“呼…呼…哈…”
她不断喘息着，少女的喘息声有气无力，声音不大，但能清晰传入卡琳娜耳中。
“…”
低头看了一眼狼狈的露西亚，卡琳娜没有任何要怜悯她的意思。
对于背叛自己骑士的露西亚，卡琳娜有的只是单纯的厌恶。
从府邸外的山坡回到大堂，侍者们已将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干净，大堂内除艾琳外空无一人。
没有其余人在，艾琳显得不再那样优雅，她没什么形象的坐在楼梯上，弯着腰，双手搭在膝上。
“公主殿下。”
再没有外人存在，卡琳娜单膝下跪。
“您的宠物，还给您。”
卡琳娜将栓着露西亚的细铁链交给艾琳。
“今天，辛苦你了。”
接过铁链，艾琳闭了闭眼。
她指的辛苦大概是让卡琳娜忙碌了大半天，去给士兵发放奖章?
“并不辛苦，做殿下希望的事是我的职责。”
卡琳娜摇摇头。
艾琳没再多说什么。
她拉了拉手里的铁链。
“唔呃…”
露西亚被拽的往前几步，手脚发酸，加上面前就是楼梯，露西亚没能稳住自己的身子。
她狼狈的摔倒，楼梯的棱角撞击身体，手臂，腿，以及胸口尽皆传来阵阵钝痛。
露西亚痛呼出声。
“走了，该回去了。”
抬头看了看大堂的吊灯，艾琳牵着露西亚下楼。
露西亚来不及爬起来，艾琳已经迈开步子。
她几乎是被人从楼梯上拖拽下去的。
“…主…主人…慢一点…请等等我…嘶啊…”
下到大堂，露西亚断断续续的恳求着。
“…”
听到露西亚口中的话，艾琳在原地驻足。
“…嘶…”
被拽至仰躺在地面，露西亚挣扎着艰难翻身。翻身的动作牵扯到爬行一天而被拉伤的肌肉，露西亚又一次发出难耐的呻吟。
“…哈…哈…”
费了许多力气，露西亚慢吞吞站起来。
像狗一样爬行一天，被无数人用嘲笑的眼神看过，听过不知多少次低声的嘲讽，露西亚是真不想再像狗一样爬着了。
她感觉自己心里的一根弦几乎要绷到极限，马上就要断裂。
“嗯…我有让你站起来么？”
在露西亚摇摇晃晃站起身后，艾琳带着些寒意的声音响起。
“…对…对不起…”
露西亚的身子僵住了。
她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道歉。
绞尽脑汁，露西亚开始思考怎样的说词才能让自己不被责罚。
“这次就算了，若是有下一次，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艾琳拍了拍露西亚的脸。
清脆的啪啪声让露西亚更感羞辱。
“…”
牵着露西亚向府邸外的马车走去，艾琳陷入沉默。
露西亚承受了一整天的羞辱，可艾琳仍未从她的面上看出什么异样。
自己接下来该怎样做?继续羞辱她，折磨她?还是就不管了，只单纯把她养在地牢里?
艾琳感到些迷茫，露西亚无疑是个重要人物，她不仅是精灵的公主，在来到皇宫后更知道了诸多秘密，如果不能完全掌握她，艾琳是不敢用她的。
脑子里想着诸多麻烦事，艾琳带着露西亚回到马车上。
比起来时，回去就要方便的多。探子们都已经被撤走或清扫，不会有人发现露西亚与艾琳的联系。
“…露西亚。”
回到马车上，艾琳让露西亚跪在自己面前。
她抓起露西亚的小臂，和之前一样用冰锥刺出伤口，再从伤口**血液。
“…怎…怎么了…?”
摇摇晃晃的跪在艾琳面前，露西亚忍受着伤口处的疼痛，她不知道艾琳叫自己干什么。
“…”
艾琳并不言语，只是沉默的喝着血。
马车的隔音很好，一切声音都不会传出，艾琳确信不会有人发现自己正在干的勾当。
随着腥甜的血液入喉，艾琳的思绪一点点清晰起来。
反正她也不急着去占有领土，而是准备让精灵先消磨贵族们的军力，那她为何要在露西亚身上执着了?
露西亚是公主，她的孩子难道就不是王室血脉了?以那些精灵对王族的尊崇，哪怕自己手里的是末代公主的孩子而不是末代公主，她们一样会投鼠忌器罢?
艾琳**着露西亚的血，她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由自己让露西亚怀孕，生下自己的孩子。
露西亚是不可信的，那自己的孩子呢？应当是可信的了吧？
况且，艾琳也需要让露西亚有一个孩子。
她是要喝血的，且她的需求会越来越大，光靠一个露西亚无法一直满足她。如果让露西亚多生些孩子，待那些孩子长大些，艾琳就不必担心血的问题了。
反正精灵生命力强，活的也久，让露西亚多生些，只留一个好好养育洗脑，其余的便都可以当做奴隶使用。
“呼…”
喝够了血，艾琳长舒了一口气。
她捏起露西亚的下颌，打量着精灵少女那张因失血变得苍白的脸。
嗯…露西亚长的也很漂亮，和她造孩子，自己也不亏什么。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让露西亚怀孕，而不是随便找个其他人去**她，艾琳也不甚清楚。
她只知冥冥之中有个声音让她不愿把露西亚给别人。
看着露西亚，艾琳的目光发生了转变，冰冷的目光带上了些莫名的渴望。
“主…主人?”
艾琳的目光让露西亚不寒而栗。
捂着自己的小臂，露西亚缩了缩身子。
“嗯…没事。”
艾琳闭上眼。
她靠在柔软的椅子上，打算回到寝宫再与露西亚谈相关的事。
“…嗯…嗯…”
露西亚连连点头。
爬行了一天的露西亚本就劳累，加上刚刚又被索取了不少血液，她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
看了看艾琳身旁的空位，露西亚确定自己不可能坐在那儿休息。
过量失血的脑子不支持她去想太多事，蜷缩在艾琳的脚边，露西亚没一会儿便进入梦乡。
不对，与其说进入梦乡，不如说昏迷更贴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