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也不重要。
因为酒精的缘故，姜秋染只觉得，晕乎乎的，根本没仔细思考，哪怕不合理，也不会在意。
“姐姐，欢迎回家哦。”
少女嘻嘻笑着，很直接，就那么拥抱上去了，脑袋在对方，那柔软的胸部，轻轻蹭来蹭去。
“姐姐，好舒服呢。”姜秋染声音柔柔弱弱，却似乎是在调戏：“姐姐好大，我超级喜欢。”
说着，就发出。
类似小猫的，莫名呼噜声。
“秋......秋染，你......”顾月愣了愣，整个人僵在原地，少见的，居然会......不知所措起来。
眼前的事件，实在是怪异。
那个总想逃离的少女。
可现在，居然对自己这么亲密？
“秋染，你没事吧？”到这种时候，顾月居然有些担心：“难道，你是在外面，生病了吗？”
女人将手贴在对方额头。
却并未发现，任何发烧迹象。
“秋染，秋染。”顾月晃了晃少女，本来喝酒的醉意，都清醒不少：“告诉我，我很担心。”
“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啊？”
姜秋染不太明白，抱着顾月，变得更加亲密了些：“我只是......想要和姐姐，能够多待一会。”
少女吐了吐小舌头，嬉笑。
“怎么感觉，姐姐好紧张啊？”
“原来你......可不是这样子。”
“姐姐，好纯情呢。”姜秋染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下，眼角湿润：“现在的......姐姐好可爱。”
“感觉，很容易欺负。”
顾月脑袋上浮现出个问号。
这话实在。
有些无法无天。
少女离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胆子倒是变大不少，反正，她并不会觉得讨厌。
“是吗？要欺负我？”
顾月唇角微微勾起，将姜秋染推开，轻易抬起对方的脸：“秋染，你现在，变的很嚣张啊。”
女人那淡金色瞳孔，微微闪烁。
她注视着少女，朱唇轻起：“我还真比较好奇。”顾月开口，声音很低：“你要如何欺负我？”
“可不要，只是说说。”
反正无论如何。
姜秋染，能回来就好。
其余的事情，等未来再讲。
“你说是吧......秋染？”顾月俯下身，嘴角带着些许笑意：“那不如先来......尝试亲吻吗？”
她的指尖，抚上少女的唇。
轻轻擦过，带着点点湿润痕迹。
“觉得如何？”顾月眸子低沉，在等待着对方的回答，莫名会有紧张：“要不，我主动来？”
“不，我要欺负姐姐。”
姜秋染眨了眨眼，认真道。
虽然，在她视线当中，已经眩晕到，看不清女人面容，却依旧嘴硬：“秋染，可很厉害的。”
“行吧，那你......”
“唔。”
少女并未让她把话说完。
就已经踮起脚尖。
去触碰。
顾月那柔软的唇。
“姐姐，我，我厉害吧。”良久，才分开，姜秋染笑着，很是嚣张：“我已经，打败姐姐。”
她似乎很欣喜，为了胜利。
哪怕此时......略有些衣冠不整，因为酒精燥热缘故，便是已经将，胸前扣子，都解开不少。
“姐姐，快夸奖我呀！”
此时少女，倒更像是个小孩子。
顾月用指尖，触碰了下，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姜秋染的气息，她不免有些意外。
对方......居然会如此主动。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人好奇。
“秋染，很厉害哦。”顾月轻笑着，只是这称赞，略微有些敷衍意味：“我完全打不过你。”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嘻嘻，我就知道。”姜秋染此刻，简直特别开心，叉着腰：“还是我强大，姐姐好菜哦。”
“哪怕个子高，又有钱，懂得还多，可不也是我手下败......”她话忽地滞住，不由得沉默。
“姐姐，对，对不起。”
“滴答滴答。”
有晶莹，从眼角滑落，经过肌肤，在空中微微闪烁，最终掉到地板，留下些许，浅淡痕迹。
姜秋染抬起小脸。
那张漂亮的容颜上，略显憔悴。
“姐姐，我不想......离开你。”少女哽咽着说道，轻咬着嘴唇：“但是我......必须不得不离开。”
她说，空洞的眼神。
其中，夹杂着些，失魂落魄。
姜秋染似是想到什么。
在身上摸索。
却没发现，那张纸条。
“姐姐，我好像......落在酒吧了。”姜秋染苦笑着，擦拭着眼泪，故作坚强：“不能给你啦。”
“那里面本来写着，我对你要说的好多好多话语。”少女露出勉强微笑：“姐姐，真对不起。”
这已经。
是少女第三遍抱歉。
她总觉得。
似乎无论如何。
都不能安心。
对于突然离开，不知所踪，让顾月伤心这种事情，非常的纠结，恐怕未来，会成为恐惧。
如果不能，调解的话。
“秋染......”顾月看着少女，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来，只能抱住她：“秋染，没关系的。”
她开口，哪怕并不明白。
可见到，姜秋染这副可怜模样。
心脏，就开始疼痛起来。
“我从来不会怪你。”顾月轻抚着少女的发丝，语气温柔：“你做任何事，都有你的原因。”
“纵使我不理解，不喜欢，然而，那就是真实的你。”女人淡淡笑着，身体贴的很近很近。
“秋染，没必要自责。”顾月眼眸低垂，她能闻到，对方身上，那柑橘味，掺杂着些许酒意。
“你只是......喝醉了。”
“姐姐，对不起。”少女第四次说，只不过这次，那颤抖娇躯，在安抚下，似乎平静下来。
姜秋染只觉得，此时略显局促，她也能注意到，顾月身上酒味：“姐姐你也，喝了好多酒。”
她轻声说着，语气软软的。
顾月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喝了好多。”女人似是感慨，也很庆幸：“但是我......真的很幸运。”
幸运到，能让你回来。
“秋染，你累了。”顾月淡淡笑着，将少女抱在怀里，往卧室走去：“今天，就好好休息。”
姜秋染没有说话。
她安安静静的，也不反抗。
似乎在感受着。
顾月身上，那抹甜蜜。
“姐姐，我好像......”姜秋染张嘴，看着顾月的脸，意识还朦胧：“我好像，有点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