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除了比较易推倒外。
就还有别的。
能吸引女人关注。
可现在是哪种情况？居然仅仅是不小心弄疼而已，结果就变成这样？真是有够莫名其妙。
少女并不能理解。
但看着顾月很是迷茫的神采。
心里也很不好受。
说到底。
她其实，也并不恨她。
“姐姐，没关系哦。”这已经，不知道是姜秋染第几次说，少女愣了愣，不由得有些无奈。
直到现在才想起。
好像她和顾月之间的关系。
很是复杂。
女人压制，少女求饶。
少女嘲讽，女人生气。
女人用力，少女哭泣。
总之，倒是很奇怪。
“姐姐，你说，我们算是冤家吗？”姜秋染轻声问，笑的特别温柔：“好像，根本分不开。”
“从那天开始，顾月与姜秋染，两个名字之间，总是存在着联系，哪怕，那么远也未断开。”
遥远到，可能是两个世界。
以及，两个不同的人。
就如同命中注定，无法分离。
“嘛，这次就勉强帮你吧。”姜秋染犹豫几秒后，这才开口说道：“我这可......牺牲很大呢。”
“......”
并未得到回应，少女不意外。
她只是伸出手去。
让顾月的目光，直视着自己。
“可恶，便宜你了。”姜秋染轻声嗫嚅，终于鼓起勇气，俯下身缓缓靠近，然后触碰她的唇。
少女拥抱着顾月，亲吻着。
将那甜蜜气息，传递过去。
房间中，陷入宁静当中。
良久后，才再度分离开。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姜秋染初具规模的胸，微微起伏，似是有些嫌弃，擦着嘴角。
少女面色，带着点点潮红。
“肯定会有用的。”她自言自语，不免紧张：“网络上说，治疗精神问题，就需要刺激。”
“我都主动吻你了，还不够刺激吗？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做呢，你总不至于，伤我心吧？”
眨了眨眸子，姜秋染略带不满。
这可是个长期饭票。
绝对不能轻易出事。
不然以后，说不定，要饿肚子。
“姐姐呀姐姐，你给点反应啊，现在像个木偶似得，只是小事情而已......不至于那么自责。”
姜秋染忍不住叹了口气。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
好奇怪，网络上是假的吗？不应该呀，难道是刺激不够？必须要真做？唔，不行不行不行！
姜秋染晃了晃脑袋。
被这个危险想法吓了一跳。
虽然她想治疗女人。
可不至于牺牲到那种程度。
那要不，再多亲亲？
姜秋染思考，反正初吻......早就没了，还是被顾月夺走，多亲也问题不大，就当亲宠物。
犹豫并未持续多久。
少女就已经决定下来。
多尝试下。
也许是时间太短？
“姐姐，如果你真的恢复，我绝对要向你要好多钱，就当治疗费用了，哼，真是坏女人哎。”
姜秋染自顾自说道。
平复忐忑心情，少女再度俯下身，乌云忽地散去，在稀薄月光的映照中，少女贴近着女人。
那柔软的唇，触碰对方。
这次，却没有立即离开。
只是眸子低垂，观察着顾月。
她在想，到底多久，才有用？
总不至于......整夜。
姜秋染发丝滑落，如墨的黑，遮蔽视线，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是，终于有了新的发现。
“姐姐？”
少女轻声呼唤。
只是因为亲吻。
声音，不太清晰。
“你醒啦？”
少女注意到，此时的顾月，眸子中，多了几分波动，是不是在证明，亲吻，也许有了作用？
姜秋染不禁有些欣喜。
看来网络上说的果然是真的。
自己其实还挺厉害嘛。
“姐姐，你得补偿我。”少女稍稍分离，不满的望着女人，说道：“我可是，牺牲自己了呢。”
“你必须给费用。”姜秋染表情认真，已经在开始盘算：“我亲了三分钟，算你三万好啦。”
“要知道，这可不算贵哦。”
“要是别人，求都求不来。”
“所以姐姐，还不快给钱。”
姜秋染轻哼道，可很快就愣住，毕竟现在顾月表情，显然不太对劲，好像......是在看猎物？
少女反应过来，脸色变得苍白。
她知道这是哪种意思。
“姐姐，我......我开玩笑哒。”姜秋染扯了扯嘴角，十分勉强笑着：“我......我就不要钱啦。”
“不，秋染，谢谢你。”
顾月由衷开口，她看着少女，带着些许淡淡微笑，只是神情有点莫名：“秋染很想要钱吧。”
话题转移的很快，女人忽地说道：“正巧，我有钱，秋染想要，只需要......付出小小代价。”
“什，什么代价？”
姜秋染下意识问道。
“你说呢？”
顾月抚摸了下嘴唇，红润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甜蜜，让人忍不住回味：“秋染我们继续吧。”
“只要愿意亲我，按你价钱。”
“这种机会，可是难得。”
“你要不要，仔细考虑下呢？”
顾月轻笑着，那淡金色瞳孔，注视前方柔弱少女，开始徐徐诱惑：“半分钟，仔细想想。”
“放心，我不会强迫。”
“如果不愿意，那就直接睡觉。”
“而要是愿意的话......”
女人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答案，她并不是很焦急，毕竟很是自信，小秋染，只是猎物而已。
事实上，顾月本不想这样的。
但奈何，此时少女，实在诱惑。
如果不能品尝，会遗憾终生。
“秋染，半分钟已到。”顾月数着时间，淡淡开口说道：“考虑好了吗，是怎么打算的呢？”
“姐姐，我......”
姜秋染回过神来，很纠结。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可能已经不再重要。
所以，要亲吗？为了金钱？
“我，我想......”
在这个社会，钱确实很重要，哪怕不去花费，也可以先留存，如果发生意外，还可以救急。
少女确实也需要钱。
她不敢保证，自己会永远在这。
能总是待在顾月身边。
“可恶，亲就亲。”良久后，姜秋染终于决定，少女靠近过去，又再度，吻上了顾月的唇。
反正都亲了好几次。
多几次又能怎么了？
房间当中，月光洒下，披散在她身上，姜秋染沐浴光洁，少女的吻，不情愿又带着侵略性。
“坏......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