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聚焦于那削葱般的玉白手指、修长白嫩的手,心中越发的怀疑。

她难道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我感觉,我的状态还不错,这粥我就不喝了吧。”

苏墨接过碗,揭开毛巾,伸出一只手过来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啊。

她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心思,还以为对方只是不好意思,心中越发的心疼了。

“就吃一点嘛,一点点就行,来,张嘴。”

苏墨用银匙舀起温热的粥,轻轻吹凉,送到少女唇边。

“真的不用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少女垂下眼睫,微红的苍白小脸上划过漠然,抬手盖上被子。

“那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帮你去拿。”

见少女一直不领情,苏墨难免有些受挫,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那…”少女转头看她,一双黑瞳闪烁着异色,“我想喝可乐。”

额,可乐嘛,发烧的人能喝可乐吗?

苏墨的脸上闪现疑惑之色,不可置信道:“确定要这个吗?”

少女抬眸看她,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

“OK,了解。”苏墨连忙应声道。

临走前,苏墨上前去将她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

见她神情乖巧,沾床便睡,苏墨又怜惜地理了理被角才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行至门口,悄然地阖上门。

在确定苏墨彻底离开房间后,躺在床上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睁开了眼,眼睫轻颤,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她在思索苏墨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眼中浮起一丝情绪。

难道她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然后想着把自己卖给别人做奴隶。

又或者是要将她养成“笼中雀”,然后供她驱驰。

前几年一路颠沛流离,她见过不少类似的事例。

恶心。

惺惺作态的恶毒女人!

还好自己有祂,只有祂不会骗自己。

如此想着,她渐感觉一丝倦意来袭。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不知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在苏家的这段日子里,她就如同苏墨的狗一样,卑贱,低下,天天任她羞辱。

少女眨了下眼睛,神色带着困倦,缓缓闭上眼。

这儿少女才真正的睡下,而外面的苏墨却忙着用手机查发烧的病人能不能喝可乐。

待得到能喝的答复后,苏墨这才松了口气,拿着可乐悄悄地进了屋。

少女烧得很严重,在思索再三后,苏墨还是认为喝点自己精心准备的粥很有必要。

她半扶起正在昏迷的少女,细细地喂了几口粥。

少女似乎整个人都要烧糊了,白皙的脸蛋红通通的,眉头紧皱,睡得极不安稳。

“难受,好难受啊…”

这就是一个生病的可怜孩子啊。

苏墨平生最看不得孩子受苦,只因那会让她想起自己不算好的童年。

嗯,穿着女仆装睡觉肯定不舒服。

想到此,苏墨伸手就去解少女的衣衫。

现在她也是女生,帮另一个女生解衣服什么的肯定只是出于帮助他人的朴素目的,不掺杂任何不良想法。

苏墨激动的浑身颤抖,眼神贪婪地看着熟睡的少女,触碰到了那神圣的女仆装。

只是裙子刚解下来,手腕就被人猛地抓住,苏墨反射性地抬眼看去——

对上了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

“苏墨?”少女低哑的嗓音陡然在耳边响起。

苏墨恍然,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温软的小手不自觉地放在对方的那个部位。

等等!

苏墨惊讶地发现少女笔直修长的双腿间竟然立着一个小兄弟。

身体特征不会弄错的,现在她身下的,不是女仆少女,而是一个女仆少年。

苏墨的大脑急速运转起来,直到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苏墨痛呼一声,“嘶——你干什么?”

少年眼中的戾气慢慢升了起去,眼底还有深深的厌恶。

紧接着,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燥热起来,让苏墨感到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在她未曾注意的时候,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闭合锁死。

空气里似乎还带着像什么海洋生物的味道一样,有一股躁动的鱼腥气。

苏墨还发现,她脚下的木地板正诡异地蠕动变形,液态金属般的质感漫过脚踝。

剧痛突然从手腕炸开,她踉跄着跌坐在地,却发现掌心触到的地面柔软湿润,像是某种生物的粘膜。

好不容易起身,又有一股向下的力拉着她的脚陷落,她惊慌地把自己向外拽,手软脚软,差点摔倒。

少年将这一切视若无睹,眼眸闭阖,双手交迭放在平坦的胸前。

黑色的头发散发着幽深的蓝光,张扬而诡异。

茫然的苏墨跌跌撞撞走到被锁住的门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刻,她尖叫出声。

后颈因为极度恐惧汗毛竖起。

少年背后骤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乳白色的触手如同从深海苏醒的巨物破土而出。

它还在慢慢变粗。

只是几个呼吸间,那根探出的触手已经膨胀了数圈,粗壮无比。

当那只触手翻动时,苏墨看到触手背面一个个肉嘟嘟的,小小的吸盘。

不,不是吸盘,是眼睛,是一只只眼睛!

“啊!”

苏墨的san值狂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然而尖叫声很快就被粘稠的空气吞噬,十几条触手同时缠上她的四肢。

冰冷湿润的触感游移过腰际,冷得像浸过冰水。

少年后背延伸出的触须还在疯狂增殖,“吸盘”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皮肤,在锁骨处留下青紫色的印记。

苏墨的双眼失去焦距,大脑一片混乱。

浓稠黏郁,如有实质的空气也一次次抚摸过她每一寸暴露的皮肤。

在混沌中,大量的触手将她抬至悬空,一只纤细的触手甚至十分无礼地在她脸上左右两边各拍了一下。

少年叶豫白用漂亮又柔软、好像比苏墨还小一点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的脸颊,如同在摆弄玩偶熊一样。

同时那些白色的触手也在忙碌着,捆在苏墨身上,束缚她的行动,玩弄她的身体。

苏墨的衣服七零八落,重要的身体部位都暴露在外,只剩双臂、小腹和后背还裹在布料下,看上去比不穿还糟糕。

平时被她精心护理的浅黄色卷发凌乱不堪,左一缕右一缕地黏着不明液体,还有的在被触手缠着把玩。

苏墨的脑子像被雷劈过一样呆滞无法思考,她双眼泛散,浑身无力。

“这是你自找的,苏墨。”

少年染着幽蓝的发丝垂落在她肩头,被触手扯开的衣领下,后颈处蜿蜒的鳞片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紧锁的房间里,隐隐传出少女被捂着嘴发出的压抑哭声。

……

结束了,苏墨白嫩的皮肤上满是骇人的印记。

少年叶豫白细声细语地说着,呼吸喷在苏墨的耳边:“今天就先放过你。”

“再有下次的话,我可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还有,今天你什么也没看到。”

“听到了吗?”

“嗯……”苏墨的双颊泛着绯红,双目无神,如同砧板上的鱼,偶尔喘着动弹一下。

“还算听话。”叶豫白满意地将她的衣服拢上。

说完后,他弯腰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人,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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