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是洗去头上的污垢,帽子是头上的装饰品;洗澡是洗去身上的垢泥,衣服是防护身体受寒。洗头有忌讳,制帽子却没有忌讳;洗澡没有吉凶的日子,缝制衣服却有或好或坏的时候。都是一个身体,全在一个人身上,有的忌讳有的不忌讳,所忌讳的太不均匀,俗人的智识浅薄,是不能加以判断的。
而且衣服也不如车马重要。九锡之礼第一件是车马,第二件才是衣服。造车不要求选择吉利日子,裁剪衣服唯独要选择吉日,俗人所看重的,完全违背了轻与重的实情。
工伎之书,规定了起宅盖屋必须选择日子。房屋遮盖人的形体,住宅居住人的身体,对于岁神月神有什么损害而一定要选择日子呢?如果由于宅屋遮盖人的身体而鬼神厌恶它,那么人们装配车子、造船、打伞、戴帽也应当选择日子了。
如果因为动地破土而使鬼神厌恶,那么人们开沟耕园也应当选择日子了。触动土地惊扰了土地神,土地神能弄清人并没有恶意,只不过想有居息安身的地方,那么鬼神的善心就一定不会忿怒。鬼神不忿怒,即使不选择起宅盖屋的日子,仍然是没有祸患的。
如果土地神不能弄清人的本意,果真厌恶人触动土地惊扰了它,那么即使是选择了日子又有什么好处呢?王法禁止杀人伤人,杀人伤人的人都要按照罪行受到应有的制裁,即使选择日子犯法,终归不能免去他的罪行。
假如王法不禁止杀人伤人,即使胡乱杀人伤人,最终也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天子的法律,如同鬼神的法律;破土开沟的过错,如同犯了杀伤罪一样。人杀伤了人犯不犯法不在选择日子;修建房屋,为什么就有忌讳呢?
小重山
春正浓时月正圆。华堂初燕喜,雨真仙。霞衣相对旧貂蝉。人间少,福寿子孙贤。
玉树佳非烟。花光羞粉艳,敢争妍。笑歌声里捧金舡。深深愿,松柏永同坚。
这首《小重山》是一首充满喜庆氛围的词作。全词以生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幅春意正浓、月圆人喜、福寿双全的欢乐场景,表达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家族幸福的祝愿。
“春正浓时月正圆。华堂初燕喜,雨真仙。”开篇便营造出一种良辰美景的氛围。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花朵盛开,绿意盎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春正浓”不仅描绘了时节,更传达出一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而“月正圆”则象征着团圆与美满,与春天的生机相呼应,共同勾勒出一个充满希望的背景。在这样的时节里,华丽的大厅内举办着盛大的宴席,“华堂初燕喜”,一个“喜”字点明了这场宴会的主题,是庆祝、是喜悦。而“雨真仙”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高雅,仿佛天降祥瑞,为这场宴会带来了无尽的福气。
“霞衣相对旧貂蝉。人间少,福寿子孙贤。”这几句进一步描绘了宴会的盛况。华美的服饰,绚丽如霞,貂蝉的旧影仿佛在眼前浮现,那是一种对美好时光的回忆与留恋。而“人间少”一句,则是对眼前美好生活的珍惜,如此幸福的场景,在人间难寻。
这种幸福不仅仅体现在物质层面,更在于家族的和睦与子孙的贤能。“福寿子孙贤”,这是对家族最美好的祝愿,希望家族能够延续下去,子孙都能拥有福气、长寿,并且贤能有才,成为家族的骄傲。
“玉树佳非烟。花光羞粉艳,敢争妍。”下阕开始,词人将目光投向了宴会上的美景。玉树临风,姿态潇洒,仿佛不是人间之景,而是一种超凡脱俗的存在。“非烟”二字,更增添了几分梦幻与朦胧,仿佛玉树在云烟之中若隐若现,美得不真实。
而花光与粉艳相互映衬,娇羞的花朵与艳丽的胭脂相互争艳,却都显得相得益彰,没有丝毫的突兀。这种描写不仅展现了宴会的奢华与精致,更传达出一种和谐美好的氛围,万物都在相互竞争,却又都在为这场盛会增添光彩。
“笑歌声里捧金舡。深深愿,松柏永同坚。”最后三句,将整个宴会推向了高潮。在欢声笑语与美妙歌声中,人们捧起了金杯,祝愿着家族能够像松柏一样坚贞不渝,永世长存。这种祝愿是深刻的,是对家族历史的尊重,也是对未来的一种展望。
松柏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象征着坚韧与永恒,无论风雨如何,都能屹立不倒。希望家族能够像松柏一样,经历岁月的洗礼,依然能够保持团结与和睦,传承家族的精神与文化。
整首词作语言优美,意境深远。通过对宴会场景的描绘,传达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对家族幸福的祝愿。词人用细腻的笔触,将春天的美好、宴会的喜庆、家族的和睦融为一体,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感受到了那份喜悦与祥和。
这种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富足,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与和谐。无论时光如何流转,这种对幸福生活的向往与追求,始终都是人类共同的情感寄托。
在生活的长河中,我们或许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与挫折,但就像这首词中所描绘的那样,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我们就能在困境中找到出口,在风雨中找到阳光。
家族的和睦、子孙的贤能、生活的富足,这些美好的愿望并非遥不可及,只要我们努力奋斗,用心去经营生活,用心去呵护家人,这些愿望就会在我们手中逐步实现。而当我们在春日的暖阳里,月圆之夜,在家族的欢聚中,捧起金杯,许下美好祝愿的那一刻,便是生活中最幸福、最珍贵的时刻。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