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染不禁愣住。
她怎么也没想不到。
会得到这种回答。
“可是，唔，为什么？”少女轻咬了下嘴唇，眸子带着探寻意味：“姐姐，我并不明白。”
如果正常来说的话。
这种事情对于顾月。
似乎根本不算什么吧？
“你不会以为，我会被你，这么轻易就给说动？”顾月伸出手，用指尖，挑起少女的发丝。
她平静看着姜秋染，那淡金色瞳孔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寒：“错的是你，可不是我哦。”
“是你，让我将秦雪开除，而现在，又是你，想要我让她回来，你把我，给当成什么东西？”
女人眯了眯眼，嘴角带着冷笑，很轻易就带着少女，让其直接坐在自己腿上，尽显慌乱。
“我可不是你的工具，懂吗？”
顾月这种语气充斥压迫，让姜秋染脸色都不禁变得苍白，已经消失的惧怕，再度重新回归。
“可，可是......”她还想继续挣扎：“那姐姐，我求求你还不行吗？你不是说很喜欢我吗？”
少女将手抬起，略作犹豫，抓住女人的胳膊，让其放到自己胸前：“我想你不会不答应吧？”
指尖，触碰到大片柔软。
就如同是陷入棉花当中。
并且还带着。
些许好闻的味道。
然而可惜，此时顾月所在意，并不在这里，有件事情，让她甚至将这忽略，秀眉深深蹙起。
“姜秋染，你在威胁我？”
顾月语气分外冰冷，就好像十月的寒冬，稍有不慎，就被冻僵：“却是，为了那个女人？”
事实上，她并不在意威胁，也愿意为了少女去做任何事，但问题在于，方法根本就不对。
在听到姜秋染因为自己喜欢。
而因此利用的时候。
顾月必须承认，她吃醋了，少女居然为别人，来威胁自己，这种情况，谁能还保持好心情？
“姐姐，对，对不起嘛。”
姜秋染见顾月是真生气，很是慌乱，她应该想到的，女人的诺言，根本就不应该去相信。
顾月说在今天夜晚回家前。
可以任由少女。
但现在很明显，是反悔。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不管秦雪了好不好？她不关我们的事情，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姜秋染语气带着颤抖，在这种危险时刻，必须先稳住女人，至于秦雪，还得之后再说。
不然别说让秦雪能回来。
也许，现在她的贞洁就要不保。
如果此时去做那种事，别说在上面啦，恐怕会被愤怒的顾月，给强行弄的，直接疼晕过去。
“姐姐，能不能，别生气？”
姜秋染试探性问道，偷偷看着女人，心底分外忐忑，期盼奇迹能够发生：“我真的错了。”
“呵，你道歉倒是真快。”
顾月稍稍抬起眼眸，在视线当中，少女那娇弱又怂的模样，让人觉得好笑，气也消了不少。
“原谅你，也不是不行。”
“唔？姐姐真哒？”
“说过很多次，没必要骗你。”
顾月深呼吸一口气，她也知道，刚才实在是过于激动，其实那根本没必要，毕竟早已约定。
有和那些人的条约在，她以后，也不可能独占少女，总会必须要舍弃些：“但是我有条件。”
听到要提要求。
本来欣喜的姜秋染。
顿时又蔫下去。
但不管怎么讲，起码还是有希望，难道不是吗？至少现在没那么危险，可以留有喘息时间。
“姐姐你提吧，我应该......会答应的。”少女不怎么确定，她也不知道，对方会说什么要求。
只希望，不要过于艰难才好，不然在两边，还真很难取舍，有够悲惨：“希望不是会痛的。”
顾月看姜秋染这满脸不情愿。
就觉得很是无语。
她又不会有太过于过分。
“放心，绝对不疼。”女人揉了揉额头，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看着少女：“让你主动亲我下。”
顾月说道，身体就已经靠近过去，两人离得很近，顾月能感受到，姜秋染呼吸略显凌乱。
“怎么样，根本就不难吧？”女人嘴角带着些许笑意，平淡问道：“你呢？决定如何做？”
“唔，我......我打算......”
姜秋染很是犹豫，她内心挣扎，觉得不应该主动去做，可要是不做，自己说不定就会危险。
对此，顾月也并不是很急。
她打算给少女思考时间。
毕竟，思来想去的姜秋染，挣扎中又带着彷徨，那种无依无靠的可怜模样，特别让人喜欢。
“那，那就只能亲一下。”并没有踌躇太久时间，最终，少女还是答应：“我不是自愿的。”
“都到现在，还分那么清楚？”
“对我来说必须是这样。”
“行吧，都可以，随便你。”
顾月对此并无所谓，她也不指望姜秋染自愿，现在两人的关系，大概，和水火不容差不多。
“如果你准备好，现在就行。”
女人轻笑着，干脆闭上眼睛。
姜秋染见到这副模样，咬了咬银牙，想着就当在亲宠物，鼓起勇气，俯下身直接吻上去。
“唔。”少女的唇触碰对方，得来的感受，那就是好柔软，女人似乎，比想象中要温柔。
姜秋染还记得，当时的初次，那时候很难受，甚至感觉要窒息，但现在不会，甚至是舒服？
“现......现在满意了吧？”吻并未持续太久，少女匆忙奋力，擦着嘴唇：“你这个坏女人。”
听到姜秋染传来的声音。
顾月缓缓睁开双眸，带着些许意外，她用手轻点在唇上，摸到点点湿润，笑意比以往更多。
“我确实很满意。”女人嘴角微微勾起抹轻笑，注视着少女，一字一句：“简直出乎预料。”
“哈？为什么要这么说？”
姜秋染忽地感觉不太妙。
“你觉得呢？”顾月将少女搂入怀中，也不管对方抵抗，平静开口：“你可是亲错地方。”
“我本来只想，让你亲脸颊而已，结果没想到你这么主动，那我当然，也只好全然接受喽。”
顾月将脸埋入姜秋染发丝间，手却根本就不老实，向下摸索着，将少女衣服稍稍掀起些许。
“你说，亲都亲了，要不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