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染不禁疑惑轻声嘀咕着。
她觉得有些奇怪，可等视线，落到女人脸上时，也忽地明白过来：“你，你怎么那么看我？”
“我说的是事实哎，你不会恼羞成怒，打算现在，唔，把我就地正法吧？那也太变态啦。”
嘲讽话语直接脱口而出。
可刚说完，姜秋染就后悔。
顾月那危险的眼神，无论如何看，都像是饿狼在看着小白兔，分外危险，让人觉得很害怕。
少女不免觉得尴尬，支支吾吾犹豫半天，最后勉强笑了笑，弱弱道：“能，放过我吗？”
“姜秋染，你觉得呢？”
顾月眸子阴沉，就好像是要滴出水来，冷冷笑着，充斥压迫感：“怂了？刚才不很嚣张吗？”
她把少女从膝枕扶起，转而就给压在坚硬的车门上，秀眉深深的蹙起：“现在知道害怕了？”
姜秋染忍不住有些许懊恼。
早知道，就继续睡觉。
非得要听那故事，这下惨啦。
“姐，姐姐，我说不是有意的，你愿意相信吗？我没那样想，刚才......我其实被鬼附身了？”
她弱弱解释着，希望对方能相信。
虽然感觉上就不可能。
呜呜呜，绝对会很痛吧。
“都是那鬼的错，可恶，我也是受害者呀，姐姐你得相信我。”姜秋染简直是欲哭无泪。
要是女人因为愤怒，而现在把她吃掉，她还真没任何办法：“所以，能，可以放开我嘛？”
“姜秋染，你当我傻子吗？”
听到这种离谱解释，顾月那冰冷笑意，现在更加充斥寒意：“那种东西，来骗我个成年人？”
少女偏过头去。
抿着唇，不讲话。
她也知道。
说的多，错的多。
“你既然沉默，是不是说，已经承认之前是在说谎？你可真是个坏孩子，想要哪种惩罚？”
顾月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用冷淡语调，询问着少女，可又立马反悔：“算了，还是我来选。”
女人那淡金色眸子，注视着少女眼睛，此时姜秋染，是慌乱的，同时，还带着些许恐惧。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你......快，快放开我。”姜秋染打算做最后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我......不想要那种事。”
可任凭再怎么抵抗，也没用。
女人那只胳膊，就像是铁钳，牢牢抓着少女瘦弱手腕，任凭用多大力，也都是无济于事。
折腾好半天，姜秋染终于放弃。
她知道，这次是真逃不掉，难不成，这次要认真的吗？少女没做任何准备，带着很多恐惧。
“如果要做......能答应我件事嘛？”
姜秋染犹豫几秒，试探性开口，目光中带着些许希冀，起码那样的话，总还能勉强接受。
顾月对此倒是有点意外，疑惑。
“我还以为，你会再多抵抗，没想到居然如此快就被打败？这副模样，为什么要胡言乱语？”
女人简直搞不懂，也不明白。
这就好像，都被压在床上，给......做着爱做的事情，结果还是分外嘴硬，说根本不舒服。
“不过我还是愿意大发慈悲。”
顾月眸子淡淡，好奇看着少女。
“那，那要你向我保证。”
“保证什么？”
“你听完，绝对不会生气。”
“我答应你，说吧。”
女人轻易就接受，顾月是无所谓的，反正生不生气，那都是取决于自己，又不是不能反悔？
如果姜秋染真说些可恶的话语。
她就不遵守约定，之后把少女带回家，给按在床上，好好教育教育，让对方知道人性险恶。
姜秋染当然不知道女人所想。
见对方答应，也算是松了口气。
“其实事情也并不难。”姜秋染停顿了下，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姐姐，我要在上面！”
“等会？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我说我要在上面。”
“额，你的意思是，做那种事？”
“不然呢？还能是哪种？”
顾月眨了眨眼睛，短时间内，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整个人都傻了，事情发展似乎不对？
她注视着少女，似乎刚刚认识她。
其实女人也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姜秋染而已，没想要真做，结果这孩子，居然会当真？
那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啊？
这次可是对方主动，都说女孩子的话不能拒绝，要不，干脆将事情办完？起码先品尝品尝？
顾月罕见的居然很是纠结。
“要考虑多久呀？这种事，对你来说就那么难接受？”姜秋染忍不住道：“这可是便宜你。”
事实上少女想法很简单。
她觉得，既然都逃不掉。
那不如自己在上。
到时候还可以说她超级厉害。
把女人都给征服啦。
“姐姐，你到底答不答应哇，这要求也不算过分，我都愿意奉献，姐姐你，就不能施舍点？”
姜秋染催促着，内心很是忐忑。
而在又经过几秒钟后。
顾月回过神，缓缓吐出一口气，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她看着少女，很是温柔：“我答应你。”
女人到达这里，也松开手，放掉姜秋染，那淡金色眸子，充斥着平静，就像是水中的湖面。
短短时间内，顾月想了很多。
可最终留下的想法，只有一个。
“我们先买衣服吧。”她轻笑着开口，此时反倒是不急，毕竟事情似乎，已经成为定局。
前提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姜秋染，既然你愿意......我当然也不会吝啬，时间定在今晚回家之前，你想做什么都行。”
顾月说完这些，就将视线转移。
如果要是仔细看去。
就能发现。
女人的耳朵后面，带着绯红。
虽然顾月从前......就在期待着，可真要是到了这天，不免还是有些羞涩，毕竟未曾经历过。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先准备，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那种，知识还没怎么学，道具也没买。
既然是姜秋染主动献身，女人也打算不那么过分，用温柔应对，起码，不应该让对方太痛。
“但是，那好像，似乎不太可能。”
少女身体很娇弱，顾月是知道的，她忍不住抬起手，注视那纤长手指，不由得有几分担心。
姜秋染的呻吟，也不知道。
到底有多好听呢？